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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贺炜拉长语调嗤笑道,“哦——‘我有分寸了’,好家伙,一扭头不仅把人家给包了,刚刚和人家在办公室做得爽嘛?”
“也是,爽到谁都不见。那婊子还有点本事……”贺炜还想说什么,却被陆源先行打断。
“贺炜!”陆源被戳中要害,脸烫得厉害,“你闭嘴。”
“那小子还有点手段,”贺炜不再刺他,“揍他的那一下是因为我们之前的过节。你喜欢养着他是你的事,我责任也尽到了。以后他以后不来事,我也不会为难他。你与其来说教我,不如好好看着那家伙……”
“嗯?”
“宝啊,我这几年不都让你谈谈恋爱了……”贺炜无奈,“以前被他耍得在大冬天站了一晚上,你感冒了一个月,过几天人家和你弟好上了……怎么他过了几年就转了性了呢?你也不好好想想。”
“他不是那样的人……”陆源辩驳道,声音渐弱,“缺钱吧。”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就他冲我的那股子狠劲,也缠不到我头上,”贺炜耸耸肩,“你还是好好想想。我说句不好听的……”
他低头撇撇烟灰,笑:“被那么多人肏透的货色,就看上你这么个生黄瓜?就算你弟那件事不是他干的,你敢说和他一点关系都没吗?你也动动脑子好吧?”
陆源神色一黯。贺炜说的他不是没考虑过。他有很多次想问清楚程现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是每次话到喉头,却总是不愿打破两人间难得维持的摇摇欲坠的平衡。
他心头总是揣着一点没有由头的预感,或者可以称之为妄想:总觉得在程现完全相信他之后,能把心里藏着的事和盘托出。
“行了我知道了,”陆源不愿再与贺炜聊下去,“我心里有数。这次事发突然,我不怪你,下次你别在我面前这么说他了。”
“源源……”
“那顿饭会请你的,你这阵子先冷静一下。”贺炜还想聊什么,却被陆源边说边赶出门。
送贺炜走了后,陆源又问了问秘书程现的情况,得知他请了个病假又出门,想了一阵子,最终还是没有打电话给他。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环视四周。沙发似乎已经被程现扶正,自己的衣服也被整整齐齐地挂在衣帽架上。只是绒毛地毯上拱起的几道褶皱还没全消,似乎是刚刚荒诞的游戏的最后一点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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