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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程现说什么,陆源便抓住他小腿向上抬,将他的裤子往臀下一拉,手指往穴里伸进转了一圈,摸到指尖黏腻。他笑了:“你每天晚上都做润滑吗?”
“职业道德吧……!”程现还没应完话,后穴忽地被插进性器,激得他全身绷紧,呼吸喘得深重。
陆源半托起他的臀,把勃起的阴茎往穴里塞进,手掌将他的大腿根压向小腹。
程现知会将腿折起,用双手环住膝弯抱在小腹上。
而这平衡却岌岌可危,在阴茎进出的淫靡声音中,他几乎感觉自己抓不住腿,两条小腿直颤。掌心满是汗,指甲在手背划出白色印子,却还是难以抓住。
陆源抓住他汗涔涔的手,俯下身直视程现的眼睛:“我不喜欢你伤害自己。”
程现被他压得陷进床褥,眼里满是陆源又黑又亮的两只眼睛,而那两只眼里全是那个被肏得呼吸凌乱的自己。
他觉得自己那张脸很恶心。
见程现闭上眼,陆源挠了挠他的眼皮,便开始用床头柜里一捆细绳将程现的两腿交叠着同手腕捆在一起。他的绑缚技术并不熟练,只是用模型偷偷练过几次。
只是模型并不比真人,柔软温热皮肉会陷进绳里,在交缠处附近的血管颜色会变深,那个一直要强的家伙会在自己碰到他脚踝时脚趾无助地蜷着,将嘴唇咬得更红。
陆源感觉还插在程现穴里的性器硬得更厉害了。鬼使神差地,陆源又扇了他一耳光。
酒意与刻意的放纵下,他将他埋在心里的话尽数说出。
“我也不喜欢你咬嘴唇。”
那一耳光力度并不大,只是侧颊有些火辣辣的麻。
“更不喜欢你什么也不说。”话音未落,程现的臀又被重重拍打一下。
还在交合的部分骤然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臀肉一颤,后穴收紧,程现放松嘴唇,从喉头发出含混的喘息与呜咽,觉得体内那根异物几乎要楔进身体。
而绑缚身体的绳子却将他欲挣扎的念头打消。程现挪动身体,最清晰的感觉只有被绳子紧勒皮肉的疼痛,同下身处陆源两侧阴囊摩挲臀缝的微妙痒麻感。
受禁锢与失控的感觉让他被压在小腹上的阴茎悄悄涨热起来。
“我……我错了。”程现哑着声音道歉,下一瞬却被陆源用扔在床边的领带蒙住眼睛。
他听见陆源比平常更重的呼吸声音与意味不明的笑声,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夹紧身体里的那根阴茎。
程现觉得自己似乎回到那一天,那个干燥肮脏的废弃厂房里,只是那个被折磨玩弄的人变成了自己。
而陆廷江仍然是好好的。
陆源将手指伸到程现嘴里。
被剥夺视力的程现似乎比平常更乖了,他几近急切地用唇舌讨好着放在他嘴里的那根食指,仿佛那也是男人的性器一般。
陆源喘息着在他后穴里射了精,将手指从他嘴里抽出,随手在他脸上抹几下后,拍拍他的脸,问;“要不要给我舔干净?”
自陆源有性意识以来,他一直觉得做爱这种事需要尊重床伴,是温和又快活的,甚至有时候主角可能就是程现。只是偏偏这人和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陆源看着程现脖颈直直扬起,头颅无力地扭向自己发声的方向后几秒,缓慢却明确地点了点头。
程现喜欢被凌辱,喜欢被责打,喜欢被惩罚,喜欢被强迫,甚至在主动诱惑自己在他身上做这些。
陆源可以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己是在满足喜欢的人的性欲,然而自己脑里那些阴暗暴戾的想法却容不得他忽略,并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是个多么虚伪的人。
就像此刻,陆源把从刚穴里抽出的湿淋淋的阴茎捅进程现嘴里,见他仰头张嘴含住时,心里满溢出可以称之为“满足”的感情,这难以自欺。
窗外雨声不停,似乎要将城市淹没。
陆源一面想今年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雨,一面将阴茎插得更深。
他的四肢动弹不得,眼睛被蒙上,被肏开的后穴还湿淋淋地淌着精液。而此时这些都无足轻重。昏天盖地中,他感觉到重量压在他的脸上,脸颊被压得变形,鼻翼被压住。
龟头正厮磨着柔软的咽喉,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一次生理性的干呕,却将阴茎含得更紧。
窒息感逐渐上涌。
程现开始挣扎,然而被绳子束缚住动作,他感受到手臂被勒得发紧,十指发涨。
失氧的感觉愈加强烈,眼前开始旋转出由尖锐三角形组成的彩色光晕,飞速变化着。让他想到教堂透光的彩色玻璃;和那个厂房里沾满烟尘的半碎透气窗;和那片波光粼粼的湖,湖面倒映出燃放的烟花。
耳边轰鸣声欲裂。程现模模糊糊地想,雷声好大。
耳边响雷爆裂。巨大的声响将烟花震碎,令程现再也分辨不出形状。
嘴里骤然一空,紧接着带着腥浊气息的液体喷到他的脸上和蒙住眼睛的领带上,随着布料蹭到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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