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36(2 / 2)

加入书签

时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他就想看看人能难受到什么地步”。正好最近赌输了欠了一屁股的债,张入文当然理直气壮地接下,后来看到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的是自己的旧相识时,便更觉得有意思了。

张入文喜欢程现。在会所里混成老油条的男孩大多摆出一副千篇一律的柔软样子,稍稍一疼便哭得声音嘶哑眼泪不止。看男孩被欺负哭固然有意思,但是看听话又坚韧的人竭力隐藏脆弱的样子,张入文倒有种换口味的清爽感觉。

换了个口味后,他产生了很久的兴趣,抱着高中生物课上在显微镜下观察草履虫标本的心情,用器械和其它东西把他从里到外玩了一遍,只是最后一次自己找他时违规录了个视频,不知怎么被传开了。这违反了会所的规定,也气得他家里实际主事的弟弟把他锁在家几个月,从此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贺炜点了一支烟,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烟雾,丝毫不顾就在对面摆的禁烟标识。

他把陆源送到自己私置的房子里暂住,然而看着陆源一夜一夜地从梦中惊醒,又靠着过量的酒精和安眠药入眠,他从未如此后悔自己当时为了试探陆源,而亲手把程现送到他酒店房间的决定。要不是当时他该死的试探欲……贺炜又恨又恼,心里的恨意几乎要膨胀爆裂开。

几年前就是程现同他弟弟勾搭在一起,却又吊着陆源,才让陆源失意出国跑到国外好几年。而回来后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整个陆家彻彻底底地毁了……

贺炜又烦躁地吸了一口烟。既然陆源觉得是他杀了程现,那这人还是“死了”比较干净。但是就这么死了也太容易了,贺炜想,灼烧的烟头正好烫到他的指头。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