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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酒瓶子在茶几上堆出小山,派对上的性交愈加混乱,程现竟然也奇异地开始“受欢迎”起来,酒精催生出了派对上客人很多新奇的想法,比如几个人推搡着小鸭子们在程现嘴里计时射精;又或者解开拴在程现脖子上的链子,把他拉到赌桌旁当作计分板——在经过长久扩肛。已经合不太拢的后穴里塞两种颜色的玻璃珠。
经过一晚上的混乱,大家似乎都玩累了,大堂与四周的房间门口到处横陈着醉倒的人。他被药剂催生出的性瘾终于消除一些,也从疼痛里拨出一点久违的清醒。
然后他见到了林明远——与他同谋的人。那个人并没有参与进这些活动中,糜乱的几个小时带给他的似乎只有身上粘上的一些烟酒气。
林明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一点复杂的迟疑转瞬即逝。过了一会儿他蹲下身,用手拨开程现被汗和精液湿透又干涸的头发,给他解开口枷,问:“还记得我吗?”
程现垂着眼睛,用手指费力地扣出后穴的玻璃珠,没有搭理他。
林明远看了他很久,想到那晚上程现开门把陆源背回去的样子。他从来都不太能理解程现,哪有会把自己搭进去的蠢货。但是林明远心里又微妙地释然了。这件事不光彩,作为最后的受益者,他倒是省下了一些清理的功夫。
林明远想走,可是裤脚又被拉住了。
他低下头,看见那个他原本以为已经彻底疯掉的男人,正用被踩得红肿的手指指向他的……衣领?林明远疑惑地低下头,看见别在领口的一个胸针。
“你要这个?”反应先于思考,他把胸针解下,看到金属背后的尖锐别针针尖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林明远一下了然。他环顾四周,鼾声起伏,倒是没有人在看,身后的监视器也扫不到这片区域。心里忽然闪过了一点好事的念头,于是他把装饰物拆下,把纯银制别针放到程现面前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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