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沃尔夫审判长(2 / 3)
谓会发光的白房子“那里是神殿,是主教住的地方。您是一名强大的战士,不该埋没在那里。而骑士团里除了我和大团长外也没人知道您王子的身份,您在这里会自由很多。”
“审判长大人,你一定是贵族出身,只有贵族才能把物尽其用说得这么好听。”阿诺德的话语一直都不太客气,但这位年长严肃睿智的审判长还是没有生气,他将之归为一个年轻人逆境中的叛逆。不过沃尔夫也没有再客气而是实事求是的道“如果殿下不满我也没有办法,您忘记了您卡罗撒之鹰的威名至今仍让所有红衣主教如雷贯耳寝食难安,所以在主教们集体的反对下,教皇将您安排给了我们骑士团,而骑士团不养没用的人。”
阿诺德直接被怼了个哑口无言,听着沃尔夫继续介绍着整个骑士团和第七团的情况和注意的禁忌,他摸了摸鼻子终于收起了自己的尖锐不再说话了。在外人看来这位王子殿下似乎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处境,一个因自己兄长夺权失败的牺牲品,被国家放弃沦为教廷质子的阶下囚。
事实上阿诺德的确没有说不的权利,但他还是对自己不能掌握自己命运感到愤怒,毕竟从一个规矩甚多的皇室被送到另一个规矩更多的教廷真的不是件愉快的事,阿诺德甚至听见了这里竟然每天清晨都要向神明祷告,每个月都有例行的斋戒。
沃尔夫只说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他感觉到了眼前的年轻人透出一种生无可恋的负面气息。“剩下的事我会安排一名事务官来帮助和提醒你,我只能带你去看一下处理事务的地方就得离开,稍后事务官会安排你的住处和带你参观其他的地方。”
阿诺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审判长在骑士团和大团长是同等地位,若是他带着阿诺德参观一圈骑士团,恐怕第二天他的身份就得曝光。
所谓第七团的驻地其实就是一座外观漂亮的监狱,前半部分倒是很正常的教廷建筑供第七团的骑士处理事务和休息,后半部就不那么美好,不过也比教廷的牢房干净明亮不少,甚至应该称为惩戒室,毕竟这里关押的是有身份没有犯重罪的教廷人员。
沿途一路的守卫骑士均都朝审判长扣胸行礼却并无言语,显然对审判长的到来习以为常,倒是对跟在后面的阿诺德不断的投来好奇的目光,阿诺德也不说话谁看他,他就对谁微笑。得益于他体内另一半被诅咒的血统,就算阿诺德的容貌普通坚毅,哪怕不是刻意,阿诺德的微笑也会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的力量,让这些年轻单纯的教廷骑士各个招架不住的收回目光,有几个甚至当场红了脸。真是有趣极了,阿诺德忽然觉得哪怕每天早上都不能睡懒觉,这个地方也不那么讨厌了。
沃尔夫终于忍不住回头瞅了一眼阿诺德,阿诺德立刻就“……”(正直脸.jpg)
随后阿诺德终于收敛了,既然他都要成为七团长了,团里的这些玩具以后有的是时间玩。
阿诺德对七团里关押的人并没有兴趣,倒是在几间正在使用的惩戒室门前停了停。里面正有几名犯了戒律的年轻骑士被吊在刑架上赤裸着全身受戒鞭,鞭打声和男人的闷哼痛呼此起彼伏。这些被剥去板甲的年轻强壮的躯体,显然并不能阻止鞭子使他们皮开肉绽。阿诺德饶有兴趣看着墙上挂着的特制刑具,和它们抽打在身上的效果,不得不说常年审讯异教徒的经验,让教廷在刑具方面比帝国还先进些。特别是浸泡这些刑具的药水,明显有着灵力的波动是炼金物品,显然是用来阻止法师的治愈术和牧师的光明神术的治愈效果。看样子这些受罚的骑士哪怕实力再强也得在床上躺几天。
沃尔夫等在旁边并不做声,直到阿诺德意犹未尽出来才开口“我希望殿下能仔细的学习骑士团的戒律,谨记公正公平。不过教廷地牢里那些关押的异教徒,殿下可以随意发挥。”
阿诺德咳了几声,不得不说这第七团的工作有点投其所好,他好像没有那么抵触了,尤其是那些年轻骑士强健的肉体,在鞭子下十分养眼。当然比起血腥的刑讯,阿诺德更希望这些躯体是躺在他床上接受他略带情趣的惩罚。这种隐晦龌龊的心思,在阿诺德的脸上是看不出来的,作为一个刑讯大师对于刑罚的关注很正常,而沃尔夫也只是担心阿诺德会掌刑过重而已。
而之后沃尔夫简单的讲解了下怎么从骑士团押解异教徒到教廷地牢的过程,一般只有骑士团抓到新的黑暗教徒才会需要。而平时他只要三天去一趟教廷地牢安排下巡守事务,剩余时间除了第七团内务外都能自己安排。阿诺德没什么不满意的,毕竟他得有质子的自觉不是。
沃尔夫很快就离开了,而阿诺德回到了处理公务的团长室等他的事务官。虽然阿诺德已经戴上了刻有他名字的权戒正式隶属七团,但他并没有坐在那把团长椅上,似乎对那位置不感兴趣,他跳上了椅子后的飘窗,坐在窗台上外面是第七团的训练营地。在黑暗中待久的阿诺德发现自己对纯白闪亮的东西变得无法抗拒了,而整个教廷无疑符合阿诺德扭曲的审美。教廷惯用白色,就连普通骑士的板甲骑士剑都是闪闪的银白色,骑士们操练起来整个就是一片圣光海洋,把阿诺德的眼睛晃的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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