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前夜(四)(3 / 8)
的人,想说他真是越来越没有将军样了,刚张开口,野兽就找准了时机径直攻城略地。
这段时间俞骁的确经常亲他,不过都是在温柔而克制的,只在脸颊和额头上,褪去了兵匪气,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今天这架势则不然,唇瓣贴上来便狠狠地厮磨,没两下就往里伸舌头,跟难缠的猎手似的,追着人的舌尖纠缠不放,唇内的每一寸软肉都被细细密密地刮搔过,暧昧细碎的水声时不时漫溢出来。
夏棉没什么接吻经验,根本招架不住,没一会儿舌根和下颌就又酸又麻,委屈得想哭,喉咙里却发出某种小动物被抚摸下巴时发出的呼噜呼噜的动静,俞骁听见他软软糯糯的哼哼唧唧,一阵阵邪火烧得越来越旺,刚动完手术没多久的腺体居然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热辣辣的信息素冲击波似的轰!地炸裂席卷开去。
几乎是整栋楼的人都知道,有Alpha发情了,这会儿正勾着人做那档子事呢。好多还没完全标记过的小Omega当即腿酥的发软,面满朝红,眼波含春,有些保守的老头老太红着老脸絮絮叨叨世风日下道德败坏!
道德败坏的人正对着心爱的猎物上下其手撩拨点火,宽松的病号服被撩到胸口以上,粗粝的大手从胸口一直抚摸到脊背和后腰,像抚摸什么绝世珍宝似的,来来回回流连忘返爱不释手,夏棉早就没了抵抗的力气,小奶糕一样软得一塌糊涂,俞骁两手从他的肚脐分开向后滑去,摸到背后两个腰眼的位置上,不轻不重地往里一压。
“嗯……”一声娇滴滴颤巍巍的呜咽喘息就溢了出来。
俞骁勾着人的舌尖,模仿欢爱的动作在里面激烈色情地抽插,一边吻一边在他的腰眼处下流地揉捏按压,夏棉脸红得掐一掐都能冒出桃花汁来,水雾弥漫的眸子迷离又朦胧,看不清什么东西。
花果味越来越潮热,越来越黏腻,像蜜一般抓一把都拉出黏糊糊的丝线来,全都被雪松味悉数吞噬入腹。
俞骁慢慢停下来,退出的动作刻意放得极缓,唇肉贴着人的下巴一路吻到人的耳边去,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夏棉的面颊上,在人的耳边粗喘了一会儿,哑声问道:“湿了没?”
夏棉呼吸急促,因为缺氧造成的眩晕让他迟迟回不过神来。
“嗯?说话”,俞骁用獠牙叼着人的耳垂轻轻地磨慢慢地咬,手掌还贴着那光滑细腻的身段缓缓摩挲,“湿了没?”
耳边轻微的麻养和刺痛慢慢唤回了夏棉的神智,凝滞的大脑开始转动,待他反应过来俞骁在说什么之后,简直大开眼界又羞愤欲死,“下流!”
以前两个人上床的时候俞骁有些恶劣的趣味,比如让他叫他将军,比如让他围着条围巾摇“尾巴”,但除此之外大约是蛮干类型的,几乎很少说荤话,也可能是夏棉早早地就神志不清什么也记不得听不见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显然他现在已经忘了俞骁那些“你自己给我出水”“被你的水弄脏的比这白的多得是”“不是让你把人夹断”诸如此类出自俞骁之口惊世骇俗的话了,自然也更不会记得他昏过去之后俞骁说的什么“你好紧你里面好热吸得我都不想出来了”之类的荤话了。
俞骁在他耳边低笑两声,磁性沙哑的嗓音有几分慵懒的性感,徐徐地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你肯定湿了,以前我一按那你就紧得我要死在你身上,还出好多水。”
一股热气直窜头顶,夏棉头都要冒烟了,他下意识并了并腿,一动,就有濡湿黏腻的东西从难以启齿的地方往外流,他愣了一下倏然意识到那是什么,羞耻得简直想挖地三尺把自己埋了。眼眸紧闭睫毛却不安地乱颤,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无耻!”
“害什么臊?”俞骁擦着他的腿根动了动,彰显那硬邦邦的存在感,“我也硬了。”
夏棉闭上眼睛,干脆装死,俞骁却不肯放过人,凑在人耳边吐气如兰地继续不要脸地说荤话“你洗澡的时候我就硬了,你看我一眼也勾得我硬,有时候想你起来都能叫我硬得发疼……”
“你第一次蹦到我面前我拿枪指着你叫你滚,是你太香了,我起反应了……”
“我第一次看见你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就控制不住想标记你干哭你……”
他每说一句话,夏棉就一阵轻颤,整个人煮熟的虾子一般红艳艳。
“我带你来仞城,根本就不准备用你来要挟江雪墨,就是看上你了想要你……”
“你给我那点量都不够我塞牙缝,要不是喜欢你心疼你,天天干得你下不了床……”
“我以前经常挑你刚睡着的时候打电话,是因为你困的时候说话声音像——”
“别说了!”夏棉忽地抬手捂住了俞骁的嘴,羞愤得眼泪汪汪,俞骁微眯起眼睛直接探出猩红舌尖舔了一口,“被干狠了。”
夏棉一个激灵收回了手往外推人,委屈得不行,“你起开,怎么这样……”
俞骁深深地看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他爱夏棉的含嗔带羞,也爱夏棉的又纯又欲,“我只想对你这样,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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