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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口交/红绸绑缚/射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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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沈公子人疯了,你说是不是真的?”

“差不离,我不是给主家守墓嘛,白天正转着呢,他冷不丁出现在我后头,要去看小姐。毕竟是未过门的,又是死了的,同他有什么干系?”

“正为难着,得亏他也没强求,把三四个盒子往我手里推。人就呆呆站在外面,眼睛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打开来一看,吓了一跳,一整套红宝石头面!我以前在主家也见过点世面,这东西没个万金拿不下来。”

“他要走,我就赶紧推还给侍从,好歹把这烫手山芋给扔了。眼看着车轮子轱辘辘滚起来,还没松口气呢,那些盒子咣当一下都从车窗里抛出来了。好家伙,这样的宝贝,摔碎在泥里,是看也不看。”

“好端端,说这些做什么?”

“我听老爷身边的阿六说,沈公子要冥婚。”

……

旁人都以为沈公子是不愿接受未婚妻丧命的事实,但沈逸舟现在确确实实知道,阿棠是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生又如何?死又如何?他对阿棠都是这么个态度,只多恨自己受父母所累,不能早去和她相见。人也郁郁起来,不是为生死,而是为相思。

回去路上,车半途停了下来。他掀帘一看,原来是个盲眼道士拦了路。

黑白两色发泾渭分明,拂尘佩剑,太极道袍,一张很年轻英俊的面容,此刻正笑着说:“我观沈公子,鬼气绕顶,怕是有冤魂纠缠,不愿离去。”

换别人该笑该怕,沈逸舟眼睛倒是亮起来,问:“一直跟着我?”

道人都顿住了,又续说:“这样终究不是办法,不行婚礼,魂灵就无法安息。”

“惟有冥婚,方可生死相离,生死相依。”

侍从们脸色骤变,赶着道士走。但话已听到,旁的人再千般阻挠也无济于事,沈逸舟嘴里念着:“生死相离,生死相依…”竟露出这些天来第一个笑容。

可叹世间怪事多,自古冥婚只有两死或者女嫁男,哪有一青年才俊娶个死鬼夫人?

沈父是头一个答应的。他太了解儿子了,看着温润好说话,实则比驴还倔,若不应他,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

婚事商量到女方家里,林家主一时竟语塞了,被软磨硬泡着松了口,可也要叹一声:“鬼迷心窍。”

哪里是鬼迷心窍,怕是生前就已经非卿不可了。

婚事紧锣密鼓筹划起来,对外倒没怎么声张。这种喜事,除了至亲,哪个有福消受,想去喝杯喜酒?

沈逸舟气色却肉眼可见好起来,原本就是江南数得上号的美男子,现在一身喜服,更是面如冠玉英俊非凡。

他一踏入喜堂,眼前就晃了一下,恍恍惚惚觉着换了个地方。

堂里贴满“奠”字,再仔细看又分明是“囍”。白幡红绸一气挂着,从上面垂下来,直垂到地面。爹娘仆人都消失了,可这些已没关系,因为新娘子出现在了他身边。

那个人凤冠霞帔,身量风流,拉着他手轻轻去掀红盖头,下面正是一张芙蓉玉面,笑盈盈望着他。

沈逸舟只觉痴了,听那个人开口:“新郎吻新娘,一吻额头,百岁亦无忧。”

“二吻脸颊,福禄满堂来。”

“三吻嘴唇,子嗣绵延多。”

他一一照做,就见阿棠落下泪来,推了他在地上,厮磨着,活像要吃他。

哪里有不允的,两人像两条发情的蛇类,死死纠缠着,你中有我,我又分不开你。不等去房里,在堂中衣衫便已凌乱。

沈逸舟突然顿住了,他手下触到一滚烫的物件,经脉络络,是个伟男子也少有的巨物。

新娘顿时慌起来,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地望他脸色,扯了衣服要遮,被沈逸舟拦住了。

他心想:总归是阿棠,别的有什么要紧。嘴巴就先贴了上去,含着那个硕大的龟头,舔弄起来。

林棠都艹过一次心上人了,眼下欲望袭涌,哪里还忍得住,闭了闭眼,一把抓住那头青丝,直往胯上按。

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口间,新郎就算再卖力吞吐,也应付不了新娘的巨物,被抽插着,呼吸也不顺畅,眼泪落下来,糊了满脸,一副教人凌虐的惨样。

少年勉强忍住自己往喉咙里深顶的欲望,推了推新郎,把人腿一掰,去用力地戳刺后穴,每每只入一个头 。

沈逸舟知道他不好受,也不顾自己疼不疼,迎合着撞上去,想是小穴天赋异禀,马马虎虎吞住了,淫液也从两人交合处淌下来。

他渐渐得了趣,想着阿棠好生厉害,阳具舂捣着,抚慰每一处骚肉,面颊生春,拉过卖力苦干的夫人,深深吻了上去。津液交换间,下面也咕叽作响。

次次捣在骚点上,阳具摩擦肿胀泄了两次,沈逸舟吃不住,唤着:“阿棠,停一停,我…我不成了。”英俊的面容难掩痛苦之色,臀下死夹着阳具,热情地晃起腰来,想要那伟物泄出来。

阿棠先红了眼睛,叫着:“好哥哥,你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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