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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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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是两只花色纯正,毛色润泽的猎犬。

张朝欢隐约觉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警惕地盯着几人。

女仆识时务地退了出去,父子二人脸上均洋溢着有些不怀好意的微笑。

“我一会在这两只狗的体内注射了提前动物发情期的药物,等到药物随着循环系统到达它全身的时候,我们就会退出去。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了。”

黄应华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注射剂,分别叫人按住两只狗,一一注射。过了没多久,它们就开始有些浮躁了,甚至连叫声都变了味——变得急躁、狠戾起来。

张朝欢双目呆滞,还未在恐惧中回过神来。见几人都退了出去后,才发现了自己处境的难堪。

恐惧随着尾椎骨蔓延到心头,绝望慢慢浸透单薄的身躯。他在两只猎犬炙热目光的注视下跌跌撞撞地奔向木门,可木门悲哀的反锁了起来。

“啊哈,救,救命……!”张朝欢气息不平,发出了一声哀鸣。

可已经来不及了。

第一只黄狗先吐着舌头向他冲过来,紧接着健壮的黑色猎犬也扑了上去。可怜的朝欢无处可逃,然而罪魁祸首们可能正悠闲从容地看着监控。

温热的触感从脸上传来,黄色猎犬一下下舔着他的脸。张朝欢浑身剧烈地颤抖,双目透着哀求的神色,却更加的让人想要侵犯,想要玷污。

多么可悲的皮囊,多么无助的灵魂。只因为好看的皮囊而禁锢本该自由的灵魂,无辜,却又充满罪恶。是啊,他是恶人,是可怜人,只因有了这副让人想入非非的外表。

解脱灵魂的方法,就是死亡。灵魂已经污浊了,都怪这肉体,这肮脏的肉体。

张朝欢笑了笑,神色凄惨。他已经沦为狗的性奴了吗?可悲,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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