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父肛缠绵悱恻[下高h有蛋](2 / 3)
初生的婴儿正牙牙学语的腔调,明明可爱极了却意外勾人,让季疏墨忍不住伸进三指搅动里面的汁液,把本就艳冶极了的妖孽美人弄得双眼失神、姿态放荡、春色满布,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发情的媚香。
季疏墨自然知道这闻似空谷幽兰般的清雅淡香是什麽。
——那是幽染的信息素。
——他已经彻底沦陷发情了,即使在季疏墨完全没放出任何信息素来勾引他发情的情况下。
甫一想到这点,就让身为父亲的稳重男人罕见的露出过於激烈的愠色,向来儒雅的面具也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
——不过,其实照理来说,春药发作就会马上进入发情期,幽染能撑到现在才开始情潮上涌已算不错,但精虫上脑一心想搞乱伦的人父怎麽可能会想到,只当自己的儿子未免太过敏感骚浪,光是不走心的几个触碰就能勾出发情期,那要是更过分呢?
——是不是任何一个人随便侵犯他的私处几下,就能让这淫娃立马来发情期,还可能尚未捅入就先高潮了…
越想越想入非非,作为父亲的季疏墨自然而然的从一开始的温柔抚爱做前戏,变成粗暴草率的扩张。
一指、两指……接续的插入,一直到紧致的菊穴再也容纳不下,前前後後总共被塞满了四指——其中三只是季疏墨的,而最後一只则是幽染的。
——太满了…美人被堵得越发难受起来,乌黑的蝶翼也衔着几颗泪珠不断翕动着。
然後幽染轻轻地挪动身子,将双腿围成圈才堪堪地环住父亲,完毕後则将上身有些吃力地向前倾,并把手指悉数吞进去…
「啊~哈~父亲…孩儿…不想要…呀!嗯啊…这个……」
伴随着破碎的低吟和喘息,幽染难受的想拒绝硌人的指头入侵,然而贪吃的菊穴却诚实的把一切全数吞下,还夹道欢迎这塞满穴口的一群东西。并讨好的像按摩般开开合合,期间还分泌出不少淫水把为人父表的俊美大佬,爽到头皮发麻、兽性大发,更加粗暴的抽插。
没多久,後穴就变得松软了。
——即使是已经发情的幽染,也能感受到,贪吃的後穴又开始有点饥渴的想再吃进一根,而那骨节分明的冰凉触感,也渐渐被暖起来,与之相伴的,是硌人的触感和被抽插的快意相混合并来势汹汹的涌上来。
好像有什麽液体,明知不可能是尿,但却像尿尿般从後穴流出。
——这种像失禁的感觉,羞得幽染把头往男人胸口埋,并抽出塞进菊穴的手指,将两条美人玉臂都搭在男人坚实的後背。
突然,「啵」的一声,那硌人的凉意和快感都离开了,大美人瞬息间就感受到,何谓「欲求不满」以及有如失禁般,汩汩流个不停的淫水倾泻,把他父亲的性感大腿肌浸得满是水痕。
之後,他听到他的父亲嘶哑闷声道:「骚货。」
「不是骚货!呜呜呜…」
一切都太羞耻了,还是面对自己的生父,教他怎麽忍住不哭不羞赧,因此幽染不由得委屈巴巴地抽噎。
「好好好,不骚、不骚,我的儿子都多大了怎麽还这麽害羞。」又是这种沙哑性感的声音,无孔不入地渗入每个毛孔,刺激得幽染浑身一颤,微微撇过头来,原来竟是俊美的父亲过分亲密的靠在他耳畔低语。
末了,还叼住那圆润粉嫩的耳珠,伸出粗粒大舌舔了舔。
这让敏感的美人怎麽受得住,顿时软成一摊春水,跌坐在生父的大腿上。而臀缝,好死不死的正贴着那狰狞粗大的肉棒。
「别…啊…」
语未尽,他看见自己的生父仍旧冰冷无情的瘫着一张俊脸,渐渐凑近……然後,
——他吻住了自己。
悖德的隐密快感猛然袭来。
幽染第一个反应不是恶心,也不是爽快
——他很不甘。
不甘为什麽耽溺情慾的只有自己,明明是父亲害得他发情期提早到来的。
可对方,却像个衣冠禽兽的伪君子,做着最龌龊禽兽的事,用着再严肃不过的正经神情,真是…可恶至极!
——明明我们都是在乱伦,凭什麽你能这麽高尚?
被迷昏头的幽染,只保持着最初的孩童心性,再加上过激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忽略讨厌性爱这事,因此,在那大舌头卷起自己的小舌时,大美人随即把全身的重量下压,硬是弄成长跪姿态,然而那臀瓣只堪堪离开危险的巨物几厘米而已。
之後,幽染计算着力道,咬下那根大舌。
然後,他看到了父亲顿时眉头皱起,退了出去。
——这让幽染很是後悔。
他是不是做了很不好的事?
於是,出於补偿和愧疚,美人舔了舔生父那薄凉的唇。但却被父亲一股脑的往下摔,重重的跌坐在那覆着爆发性肌肉的的大腿上。
这次,那狰狞的阳具是真的半埋进臀缝里。
也不知为何,或许是被情慾熏染的,幽染自发地来回蹭了蹭男人硬掉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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