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可怜兮兮光着屁股的小骚妓(2 / 3)
的话,才能出来,出来以后也只能在净化者坐台的榜单内排最末尾了。
应宸瞎想着漫无边际的东西分散注意力,终于感觉到体力稍微回来了一点,心里感叹营养剂就是见效快,这种高分子组成的营养剂不像食物类营养剂,里面的营养元素补充十分充沛快速,唯一的缺点就是贵了。但是他每次遇到难伺候的客人总是得带上一瓶,不然可能中途就体力不支,被作弄到生死一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慢慢撑着地跪坐起来,冷冰冰的水液顺着稍长的发丝往下滑,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得赶快穿衣服了,不然着凉了又得感冒了,虽然——他捏了捏鼻子,已经有些堵塞了,是感冒的前兆。
他勉强穿上衣服,下体痛的动一下就浑身冒冷汗,裤子也没法穿,这样的情况可怎么出去啊,更别说大晚上城内交通早就下班了,他想走也没办法,只能在巷子里待到明天早上,再坐城内交通回去。
应宸勉强挪到靠近月光比较亮堂的巷口,下半身没穿衣服不好意思出去,就挨着墙侧躺下来,屁股被打得太狠了,坐都坐不下去,只能侧躺着。
今天的这个嫖客给的点数……应宸心里叹了口气,又是一个低等进化人。低等进化人大多是研究院的进化研究项目搞出来的,研究院每年体检一次,会检测每个人是否有基因异化的可能性,他们会把体检人的基因和研究院内部信息库比对,把可能的异化方向列个高低,超过一定数值就会通知询问要不要做异化实验,虽然死亡率很高,但是只要被通知了百分之九十都会愿意,毕竟一旦成功就能成为人上人。
这样造出来的进化人往往异化程度都不高,不像自然形成的高等进化人能和异种赤手空拳打斗也不落下风,有些低级的进化人也就比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好上那么一点,而且还要额外承担更多的基因污染带来的异化副作用,低级的基因融合效果并不稳定,更容易崩溃,所以他们虽然是“进化人老爷”,也是最底层,每日为自己的异化程度发愁,手里也没什么钱,往往只能点些便宜的净化者用。
这样的低级进化人为了显摆自己的身份,又要比其他人更难伺候,他们把生活的不幸发泄在肉妓身上,打着让他们发散信息素的名号堂而皇之实施性虐,把骨子里的施虐欲颠倒说成是进化基因带来的异变,当然他们更因此而骄傲,丝毫不收敛地把淫虐当作乐趣。被兽类的尖爪抓伤,口舌倒钩把阴部硬生生刮烂,恶意地捏碎普通人的手骨腿骨彰显自己的力气,阴道撕裂,脱肛,膀胱破裂,甚至子宫淫虐脱垂……种种不堪回想的痛楚被施加于弱者的肉体和心灵,拳打脚踢基本上每一次接客都要经历一遍,反正现在医疗署什么皮肉伤都能治,只要钱给够,但是肉体的伤痕好治,心灵上的伤痛又如何抚平呢?
自从三年前那场大病后,身体总在受伤和痛苦病痛中徘徊,又不得不拖着病体为自己赚每月的管治税费和生活费,还留着的钱仅余一点,能遗留下来的安慰是幸好还有一处遮风避雨的小居所,不然现在真的只能睡在大街上了,做一个四处为家的流莺。
但是……有家的日子还能过多久……应宸无力地抬手给自己搭了个人肉枕头,已经有人在联系他想买他的房子了,按着现在的客源,赚钱是越来越难了。
排名太靠后导致每一次的收费都非常便宜,每每哀求嫖客给自己打好评,结局就是讨好谄媚地被玩弄了个彻底,最后嫖客丢下被玩成垃圾弱智一样的性爱玩具,拍几张烂肉一样的照片传到评论中打了个差评,轻蔑地评论一句“不耐操,气味寡淡,一点用都没有。”
谁知道转眼又带着其他的低等进化人同伴预约,假惺惺地做足了好人姿态,“我这不是给你介绍生意了,上次确实是我没有给你打好评,但是谁叫你一点都不耐操,我都没尽兴你都不行了,我想打好评也没办法啊。上次我给了那么多抚慰费还不够吗?没关系我这兄弟有钱,今天你好好伺候我们兄弟几个,点数少不了你的。”
几个人抱团预约单个净化者是管理局不允许的,但是实际上管理者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不是什么榜上有名的净化者,一看就是被狩猎队玩烂了才放出来接客的货色,别弄死了就行,于是几个进化人凑了点钱做孝敬费,想玩也就玩了。应宸那次差点直接死了,跟半死不活也差不多,送到医疗署里就差了两口气,过后投诉了几回管理员搪塞了一下敷衍过去,他也就慢慢地只能忍下来。
就这样原本中游的排名越来越低,只能依靠着这些劣等的客源讨生计,恶性循环地只能接最下等的客人。他的身体又经不住久操,每天出一个人的台都耗尽力气了,更别提遇到残暴的客人,还得在医院里多住一天,有时候明明每天都在拼命接客,到了月末仍然交不齐管治费,只能低声下气地打电话恳求他们再点自己的台,被迫着答应一些过分的要求。
最紧张恶劣的日子里,只要能多出些点数,不管是淫虐或者穿环,上淫药,拍片,裸行出游,做母狗一样下贱的姿态侍奉,都只能卑微地答应,那些照片和视频最后会完整地展示在肉妓的接客评论里,还要被逼着一遍遍观赏,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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