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放他走(2 / 2)
泥沙往她那边扔,在距离凤七0.01cm的地方停了下来。
?
“陆天添?”
“你死不死啊?”
两人跟个小孩一样闹了起来,叶时轻正准备上去拉架,被晏回抓住了后劲窝:“你管他们做什么。”
“喔,那他们打架我们不管吗?”
晏回皱眉:“你不管你夫君,你去看他两作甚?”
“噢。”叶时轻还是不太明白晏回的逻辑,但是看他不太高兴,转身把他两晾在一边,拉着夫君的手回院子去了。
荷台端来了一盆热水,换上了热茶和早点,对着二位行礼,出去了。
“擦手。”
晏回打湿了帕子拧干,抓起叶时轻的手擦了擦,早上起来练剑,不知为何老练出一手的尘土,若是穿黑衣练,那更明显,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跟个小孩一样。
擦完手,晏回转身去洗帕子,这边的叶时轻就捏起糕点往下咽。
荷台做点心真的有一手,甜而不腻,软而不粘,香味四溢,唇齿留香。
叶时轻一口气吃了四个,噎得自己连忙倒茶顺气,晏回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发笑,把手擦干,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
叶时轻抬眸望了晏回一眼,拍拍嘴角的碎屑,一把抱住他,在晏回怀里蹭来蹭去。
“撒什么娇呢。”
“夫君!”叶时轻发问,“轻儿今日,练功可算用心?”
“尚可。”晏回捏了他的脸一下,“改日带你去山下买把好剑。”
“!”叶时轻的眼睛都闪烁了起来,“现在去!现在去!”
叶时轻的手扒拉着晏回撒娇,晏回拿他没有办法,只好给他找了个斗笠带上,换上一身靛蓝色的衣服,拉着他下山去了。
花香绕着整条路,镇子上又在赶集,阿妈叫卖的声响,活鸡叽叽喳喳,青石板路上散落着菜叶,早餐摊的豆浆香弥漫在空气里,餐馆、胭脂铺、家具店、客栈,一家家打开门,迎接新的一天。
“老板,”那人身着青衣,背着一把通体黝黑的剑,“你这工艺不到位,要我说,根本不值这个价!”
“你这小子懂什么!”老板气的涨红了脸,跟他争论了起来,“我用的可是那从城阳来的好料子,我那打铁匠祖上是给皇帝做事的!你敢说你比他更懂打铁?”
那人呵呵一笑:“别的不敢说,光识剑好坏,我还是有点信心...”
叶时轻原本在门外驻足看他们吵架,屋内的青衣男子侧目一看,晏回拉着叶时轻就走了,风扬起了他的斗笠晃眼间,他只看见了一只眼。
戚连见状立马冲了出去,却连叶时轻的一个衣角都没见到。
“二公子....”
叶时轻被晏回带去了一个很小很偏僻的打铁铺子,里面的人见到他,对晏回行了个礼,进去拿出了配剑。
“公子,这是你要的剑。”
晏回示意叶时轻拿上试一试,不知为何,那剑叶时轻用着格外顺手,像是为他量身打造一般,重量,手柄握着的手感,出剑划过的声响,都舒适极了。
叶时轻兴高采烈地收好了剑,对着晏回问:“夫君特地为我做的?”
晏回只答:“喜欢么。”
“喜欢的!”叶时轻摸了摸剑鞘,喜上眉梢,“咱们再去挑个剑穗!”
叶时轻蹦跶着往外跑,晏回把钱结了:“....你们做事,得干净点。”
“别把那些,不干不净身份不明的人给招惹进来。”
那打铁匠立马跪地:“少主!少主且恕罪,是我手下人办事不力....”
晏回嗤笑一声:“早点收拾干净,不然拿你试问!”
“夫君?夫君啊!”叶时轻在门口才发现晏回没来,踮着脚对他招呼,“走啦!”
“来了。”
晏回踩着铁渣出门,心中沉思良久,戚连出现,并不是好事,派人去叶氏山庄偷剑一事估计已经暴露,城中不算安全。
一旦被发现,一切都功亏一篑。
绝对不能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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