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h】(2 / 3)
的金毛犬之类的。
“你把名字告诉我吧!”这会儿邵倾又缠着把他绑走的绑匪问名字。他无聊地侧躺在地上,仰视着黑着脸抽烟的绑匪。那白衬衫在身上穿了三四天没换过了,已经被他折腾得皱皱巴巴,他刚才一翻身,不知有意无意,劲瘦的侧腰和人鱼线一览无余。
“告诉你好让你之后把我做掉?”委托人那边不知出了什么事情,离说好的期限已经没剩下多长时间,却迟迟不来联络。唐早不清楚那边的计划,但大概也能想象得到就是什么“把想要的给我再还人的情节”。
他烦躁地把烟掐了,这活儿其实不难,只要把人绑走几天到点还回去,但愿意做的人却没几个。谁不知道邵家家大业大,如果不是真差那几个钱谁愿意往枪口上撞。
唐早知道自己不是多聪明的人,但直觉告诉他这事儿现在有点不对劲。他想着要不要早点跑路,找个地方先避避风头再说。只是他急需一笔钱,这单子他只拿了一半的定金,拿不到尾款,之后也不知道要躲多久,这么看来倒成了亏本买卖。
要不干脆把这人卖了......或者毁约直接管邵家要赎金?
唐早眯起了眼睛,又把这个念头掐灭了。他敢铤而走险绑走人只是因为他在这件事儿中扮演得只是个再小不过的小角色,这单生意对于急缺钱的他也算个天上掉馅饼的活儿,有风险但未必不能逃。但直接出面和邵家的老爷子作对,之后若是被当做主谋,面对的危险就完全不同了。
那小少爷又开始嚷嚷什么“我怎么能舍得你?”,灵活的红舌头还舔了舔嘴唇,眼含秋波,唐早光是看着他的暗示就觉得一股邪火直接从小腹涌了上来,磨了磨牙,真不知道这种妖精是怎么被人灌溉出来的。
唐早的烦躁谁都看出来,几乎24小时和他面对面的邵倾自然也能看出来,他缠着唐早的同时又在观察着他的神情,见唐早隔三差五地掏出手机看一眼屏幕,对外面的状况心下了然。
算算时间也快到了收网的日子,看这绑匪的样子,估计背后的人现在也不好过。邵倾自然不是观赏用的花瓶,他早就知道会有这出绑架,甚至就在这个胆肥的绑匪在暗中观察他找机会下手的时候就心知肚明。当然他老实地被绑走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只是想把后面搞小动作的人揪出来,确认下他那珍惜的那份兄弟友爱是不是喂了狗。
而且被绑也不是没有意外收获的......
皱着眉看手机的男人五官棱角分明,鼻梁很挺,此时嘴角微微抿起,看上去难以接近,但是微微向他后侧看去,就能看见红透的耳垂。视线偶尔还往他的人质那里飘一下,又迅速收回去。
邵倾本以为囚禁生活或是痛苦难熬的又或者是枯燥无聊,但现在却恨不得这日子能再延长几天,于是又开始作妖。
“我想洗澡。”
“忍着。”
“可是我都脏死了。”邵倾得寸进尺,他的鞋子早就被他踢到一边了,这会儿赤着足就去骚扰唐早。
“那也忍......”唐早说到一半觉得小腿痒痒的,低下头一看,话又咽了回去。
一只白皙的脚在他小腿肚上摩挲,脚腕处骨节凸起,有种异样的美感。
唐早想,大概自己这辈子所有变态的想法都集中在这男人身上了,因为他此时对那只脚的评价只有两个字。
下流。
唐早呼吸停滞了一瞬,偏偏那只作乱的脚偏不停下来,柔软的脚趾肚从小腿肚滑到脚踝,缓缓地在皮肤上画着圈。
“......怎么样?”在唐早的自制力崩坏之前,他听见那只脚的主人这么说道。
说实话,这连灯光都随时要灭掉的破仓库哪里有热水,就连唐早出了汗觉得难受也不过是拿毛巾浇上水擦擦而已。
邵倾不可能不知道这里的环境,未言说的潜台词两人都心知肚明。
“你是不是欠肏?没有男人的精液就活不了?”唐早压在那人身子上,听见声音从自己嘴里传了出来。
本来这话应该是具有侮辱性的,但被人禁锢着的小少爷只是低笑一声,没有去反驳,手腕上的铁链随着动作发出“沙沙”低响,他手臂前伸,揪住唐早的衣服领子向下一拉,两人的唇就贴到了一起。
这个情况一点也不适合清纯文艺的“四唇相触转瞬即离”,唐早张嘴含住那条在他唇缝处试探的舌头,卷到嘴里纠缠。那舌头的主人乖顺地任由唐早掠夺,口腔里每一处都侵犯遍了,唐早放开邵倾喘息,邵倾却又主动把自己送了上去。那条柔软的舌头顺着未合上的缝儿钻进去,缠绵悱恻地描绘着唐早的上牙膛,那地方敏感,唐早自己的舌尖舔过去都瘙痒难耐,几乎一瞬间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邵倾不单是舔,变本加厉,趁着唐早不备几乎把舌尖顶到最深处了,而后又疯狂而激烈的索取,缠着唐早的舌头卷动,唾液垂成丝从嘴角滴落下来。
唐早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邵倾的深吻亲的窒息,脑子里浆糊一片。胯下那东西在邵倾把脚尖搭上他的小腿的时候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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