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1 / 2)
高潮后的疲倦如洪水袭来,唐早懒懒的坐在地上,什么绑架啊人质啊钱啊都抛在了脑后,头一次体会到“红颜祸水”的威力。邵倾射完之后又贴上来轻轻啃咬他的嘴唇,直到淡色的唇上满是晶莹的水光才松开。
两人对视,邵倾对情事表现得熟练,一举一动里都是勾人,脸生得极美,神态却又时而清纯,带着少年人那种天真浪漫,笑起来能化进阳光里,巨大的反差让唐早又爱又恨。
唐早缓过神,这才发现两个人身上都挂着黏糊糊的半透明液体。他的人质只是小腹那里略被波及,而他整个上半身都湿泞一片。唐早这才想起来邵倾干了什么,撩起衣服,发现从胸到腰,到处都是邵倾的精液。
被别人的性器在身上狠狠摩擦的感触还残留在皮肤上,唐早皱了皱眉头,虽然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但就是说不上哪里很微妙。
这幅画面在别人眼里又是另一番模样,好看的蜜色皮肤上沾着惹人遐想的液体,在凹凸不平的腹肌上,在碰触冷空气后而挺立起来的乳头上。男人眉头微皱,嘴唇被人为亲吻得水润,眼角未褪下去的潮红柔和了眼里的锋利。
......让人很想看一看那张脸彻底沉沦在情欲里的样子。
或是邵倾的眼里的欲望太过露骨,唐早突然有种被当做猎物盯上的感觉,根据直觉抬起头,只看见他的人质头微微低着,耳朵是粉红的,好像在害羞。
唐早看了又觉得心脏怦怦跳,嘴上不饶人,“这会儿害羞了?刚才还那么骚?”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看你就是欠干。”
人质的头更低了,头轻轻摇动。耳朵红润润的让唐早很想上去啃一口,像是在暗暗羞耻,肩膀也微微颤抖。
哭了?
唐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人哪儿根筋搭错了,刚才还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突然就知道了羞耻。
房间里都是精液的腥臊味儿,唐早皱了皱鼻子,身上沾满别人儿的东西更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习惯地威胁了邵倾一句老实点,就出去翻找换洗衣物。邵倾依旧低着头,肩膀还是一抽一抽,只不过不是哭的,是乐的。
他笑他的绑匪明明生涩得要命却一副嚣张的坏人嘴脸,笑他明明身体诚实得一碰就颤抖,爽起来毫无防备任人摆布。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脏话play说完后自己还要羞耻几秒钟,根本起不到凌辱的作用,只想让人加倍的还回去,拴着捆着,让他锐利的目光里涌出哀求的泪水,明白究竟是谁欠干。
唐早把身子弄干净,丢了套同款的宽松跨栏背心和牛仔裤过去,不是他对邵倾多好,只是自己的精液留在别人的衣服上让他心中别扭。
他临时把邵倾身上锁着的那些东西拆了下来,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邵倾,示意他别想动什么歪脑筋。这会儿邵倾看着正常了,又回归了之前话多嘴贱腻歪人的模式,看着唐早拿着枪指着他,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一副明明我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你却还怀疑我的嘴脸,看得唐早额头青筋泵起,手上的枪口抬了抬,邵倾才闭嘴。
直到此时唐早才意识到邵倾不止脸精致得人神共愤,身材竟然也是高挑结实的,穿上衣服看着瘦削而无害,脱了衣服却线条优美有力,连身高竟也与他不相上下。唐早无意识地吞咽了口口水,心里暗骂这人从脸到身材竟然都这么符合他胃口,明明不是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了,胯下却又要抬头。
唐早刚想琢磨点词羞辱这个随时随地勾引他的骚货,却听到外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这处偏僻,处了白天偶有车辆经过,别的时候顶多只有野猫叫春。现在已经是深夜,外面却好像有人的脚步声。他脸上表情一变,视线向唯一还没被杂物挡住的窗户扫去,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窗外一闪而过,他快步走到大门想要追出去,却心下违和感更重,警惕地往后一躲,一声枪响,子弹射穿了窗户,擦着他的脸射进地面,刚才那人影只是个把他引出来的诱饵。
冷汗从额角流下,唐早心中暗骂一声,恨自己没早点相信自己的直觉。敌人来势汹汹,连半点交涉也不愿意做,肯定不是来救人的。想来是委托人一早就没打算留活口或者中途变卦,现在直接找上了藏身的地方想把他们一锅端了。
“怎么了?”唐早躲在视线的死角里,闻声回过头,却见邵倾听见了枪声,这会儿手里拿了个发光的东西在关着他的小屋门口探头探脑,声音里好像带着丝怯意。唐早心头一惊,根本没思考自己的手机什么时候被邵倾摸去了,想也没想就一声呵斥,“滚进去!把手电筒关上!我没让你出来就不许出来!”他把自己条件反射性的担忧归在了对方作为肉票的身份上,如果邵倾死了,他就算能逃出去也讨不到好。他给自己找了个说服自己的借口,而且这小少爷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柔弱性子,说不定连血都没见过,那么毫无防备的样子,要是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根本就是活靶子......
那人害怕中带着丝委屈地“哦”了一声,可能是被外面的氛围吓着了,手好像也在抖,手机的手电筒来回开关了好几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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