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请问这种情况算工伤吗(1 / 2)
宁玲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是冰的,没什么温度,看样子霍柏岑已经起床很久了。
她站在楼梯口,忽然闻到一股好闻的香气,顺着香味走进厨房,竟然看见霍柏岑正在准备早饭。
“在做什么呢。”宁玲从身后悄悄抱住霍柏岑,好奇地看着料理台,翻滚的沸水里时不时冒出几个圆圆白白的小东西,旁边摆着几只碗,里面放着虾皮和紫菜还有一些调料。
“怎么不多睡一会,我打算一会再叫你的。”霍柏岑将锅中的馄饨捞起放进碗中,又舀了一勺沸水,顿时香气扑鼻“醒了就去坐着吧,我一会端过来。”
“好。”宁玲应了一声,坐到餐桌前,想起了什么“对了,小誉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她本来是跟霍柏岑一起等宁誉回家的,等到一半的时候就有些困倦,看着电视连连打了几个哈欠。霍柏岑给她倒了一杯热牛奶,让她先去睡觉,自己等宁誉就行,她知道霍柏岑心疼她,便也没拒绝,喝下牛奶就回了房间,大概怀孕之后总是嗜睡的,没多久宁玲就困得不行,一夜好眠,连宁誉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你睡以后没多久,小孩贪玩,在外面多玩了一会,没注意时间。”霍柏岑说着,将馄饨放在宁玲面前,出声提醒“小心烫。”
“唔。”宁玲吃了几个,想起宁誉“那我去把他叫下来一起吃吧。”
“今天周末,等他睡一会吧。”霍柏岑道“我给他留着的,他一会醒了再给他煮。”
可是直到中午宁誉也没有下楼,宁玲不免有些担心“小誉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个时候还不起床?”
“我去看看。”霍柏岑示意她别担心,来到了宁誉的房间——卧室门没锁,隐隐开着一条缝,他昨晚离开时没给宁誉关门,只是轻轻掩着。他推开门,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所有景象都还保持着昨晚的模样。霍柏岑在房间里环视一圈,发现了裹着被子在缩在床上的宁誉。
“宁誉。”霍柏岑走到床边,叫他的名字。
对方没有反应。
他又叫了几声后依旧没有回应,有些耐心耗尽,霍柏岑以为对方故意闹脾气,将宁誉蒙住头的被子往下扯了一些,让那张漂亮的脸暴露在视线之下。出乎意料的,宁誉的脸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红,睫毛随着眼睑不断颤动,他伸手探向宁誉的额头,那片皮肤烫得像是夏日太阳曝晒过的石子,他的手腕贴到宁誉唇边,察觉到对方连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潮意。
霍柏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宁誉发烧了。
……
宁誉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是圣洁的教堂和悠远的钟声,宁玲身着一袭白色婚纱,手捧鲜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公主,挽着父亲的手,走过长长的红毯缓缓走上台,台上的霍柏岑穿着西装,笑容明朗,他牵过宁玲的手,站在神父面前。
宁誉和其他一起站在台下,看着他们在耶稣像和所有来宾的注视下许下誓言,交换戒指,教堂外的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倾斜而下,斑斓的光细碎的落在两人身影上,宁玲笑得甜蜜极了,两人在穹顶之下亲吻,像极了一幅名贵油画。
忽然,台中央的霍柏岑抬起了头,视线看向他,那一瞬间他好像跟对方的视线越过了人群,在空中胶着在了一起,人群的声音渐渐远去,空气也仿佛静止,然后宁誉听见霍柏岑低声喊了自己的名字。
“宁誉。”
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温柔,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是柔软的,宁誉忽的感觉心脏一阵绞痛,不知为何忽然泪流满面。
“!!”
他从梦中惊醒,视线模糊,周围的景象被晕出朦胧的轮廓,嗓子里像是卡满了刀片,稍作吞咽就会引得一阵刺痛,浑身又疼又冷,活像将他从冷柜里拿出来碾碎一样煎熬,他甚至已经分辨不出来那些从眼眶出逃的眼泪究竟是因为梦还是因为身体的不适。
霍柏岑拿着药回到房间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半睁着眼的宁誉愣愣看着天花板,眼角爬着几条湿漉漉的水痕,看起来脆弱又可怜。他在床边坐下,将宁誉扶起靠在自己怀中,将手中的药片送进宁誉嘴里。
异物闯入口腔,宁誉呜呜叫了几声,下意识推拒着放在自己舌面上的东西,拉锯了几个来回,宁誉忽然别过头将眉毛拧作一团,看着搂着自己的霍柏岑,又掉起了眼泪。
“…”霍柏岑看他委屈的模样,料想是糖衣融化尝到了药片本来的味道,连忙从一旁拿起水杯放到宁誉嘴边,好言哄着宁誉张嘴。宁誉不知道听没听清,只是无论如何都紧闭着嘴,霍柏岑鲜少照顾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得自己喝了一口,吻着宁誉发红的嘴唇,从交缠着的缝隙中将水渡进宁誉的口腔。
他瞬间就尝到了苦涩的味道,隐隐的辛辣感顺着接触的舌面在味蕾炸开,霍柏岑又喂了几次,直到苦涩转作隐隐的回甜,宁誉眉头渐渐松下来,竟开始顺着涌入的水流缠上他的舌头,像是植物根系在汲取土壤中的水分,对方口腔比平日里更烫,交缠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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