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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聂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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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夹弄着指尖的鸟羽,一旁的赤练熟练地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怜儿,这个可怜的孩子,呵。赤练感叹着,这个命运多舛的孩子出生于禁宫之中,接生于仇人之手,她的生母成为秦王的娈宠,还险些被阉奴掐死,只有在生父这儿才得到真正的照顾。

赤练抱着怜儿逗弄着她可爱的酒窝,下人匆匆前来通报,称让赤练把怜儿送至谷主的寝室。

她扭着水蛇腰,将怜儿稳稳地抱在怀中,走向谷主的寝室。

白凤看着红莲的样子,心中不由啧啧感叹,女人的妒忌心果然可怕。卫钦和卫圆多年来都比较和赤练亲近,聂凌霄虽被关进了暴室,但谷主依然对他非常上心。每日的照顾都亲自上阵,这二人的关系得复杂让白凤都看得头疼。

赤练正将孩子递交给乳母时,却看见了谷主怀中紧紧抱着的聂凌霄,连大人的鹤氅都套在他的身上……她立刻不高兴地扭头就走。

卫长生将狗奴放置好,接过怜儿后,就遣退了房中的下人。

聂凌霄还昏迷着,他刚清洗过一番,浑身无力。黏腻的浊精由于射的太深,从胞宫深处慢慢流淌出来,雌穴失去阳具的捅弄,一时之间也合拢不上。

怜儿突然不安分地哭了起来,乳母在门外道:“回禀谷主,怜儿到了该喂奶的时候了。”

卫长生看着昏迷的聂凌霄,道;“以后让她的生母喂养吧。”

聂凌霄醒来的时候,发觉胸前似乎有重物,左乳被用力地啃咬着。他低头一看,竟是怜儿自己趴在他的胸前,小嘴一张一张地吮着奶吃。

他很久没见到怜儿了,欣喜地将孩子抱至怀中,调整出最舒适的姿势方便怜儿进食。怜儿比最后一次见她,长大了不少,分量也重了很多。他轻拍着孩子的背部,嘴里轻轻哼着摇篮曲。

聂凌霄抬头看着趴于桌上安然睡去的长生,他有了一种朦胧的感觉。他想开口唤醒师弟,但发觉喉咙肿痛,根本无法言语。他回忆起刚才卫长生掐住他脖子的神情,便不再想理会对方,专心喂养着怜儿。

卫长生很快被自己的意识强制着结束了睡眠,他抬头看向正在哺乳的师哥,这种场景正是他一直想要的。聂凌霄安好地待在他身边,他们的孩子也好好的。

但他只要一想起“奶奴”,这个侮辱性的封号,就浑身难受。他看着眼前的人,那天也是挣扎着在丁四手上,下贱地潮吹。那副场景他永生难忘……

他轻佻地抬起狗奴低垂的头颅,想起幼时在冷宫中看着母亲被凌辱的样子,竟和眼前的人不谋而合。聂凌霄算是他阴暗过去里为数不多的一点阳光和温暖,但是这温暖好似也快磨光了。

聂凌霄的反应依然非常乖顺,反而亲了一下卫长生放置于在他唇边的手指,一点粉嫩的舌尖微微露出,顺着拇指舔弄,那样子倒像极了一条牝犬。

卫长生被挠到痒处,他打算让母狗就乖乖呆在他身边,日夜看守着他。

怜儿吸吮母乳的力度稍微重了些,聂凌霄突然被咬得生疼。

“嘶——”

长生看着哺乳的聂凌霄,轻哼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探子来报。

卫长生拄着鲨齿,听着探子传递着四方八面的消息,直到提起“荆天明”三个字的时候,鲨齿的剑身转动了一下。

“继续说。”

“据闻这个孩子一直在秦都的边城流浪,原先他是由一对老夫妻收养,后来老夫妻死于一场大火中,荆天明也就成了一个孤儿,四处流浪。”

“这件事情,不要透露给其他人知道。”

“是。”

卫长生继续说道:“赵政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赵政至今重伤未愈,已经连续多日不曾上朝。”

“让秦宫的人继续监视。”

探子随即告退。

卫长生猛然之间拔出鲨齿,击落了即将下坠的蛛网,一枚细小的红腹雌蛛被钉刺于鲨齿剑尖。罗网的追踪比以往密集得多,恐怕现下流沙总部也埋藏着一些暗桩。

房间里的聂凌霄将怜儿喂好之后,便小心哄着孩子入睡。怜儿如今将近十月大,再不久就可以学着走路,还要学着开口说话,不知道她开口讲的第一个字是什么。聂凌霄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意,他亲了亲孩子粉软的雪肤,那神情温柔得不像话。

卫长生站在窗外,看着脸上带着笑意的师哥,握着鲨齿的手又紧了几分。

“为何不进来?”清冷的声音传来。

聂凌霄头也不抬地继续哄着孩子,长生难得地没有回话,他将孩子递给长生看,道:“怜儿刚出生时,便是喜欢一边睡着,还要别人一边在旁哄着她,稍微一松手就哭,像极了当年刚来云梦泽的你。”

长生依然沉默着。

“我让她随我姓,叫聂怜。”聂凌霄继续道。

“不改个名字么?女孩子家的名应该取个好意头。”卫长生终于开了口。

“她生得像你,希望她能得到更多人的怜与爱,不用像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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