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似是而非(琴埙合奏/旧人的出现/心证/修罗场3P(2 / 3)
聂凌霄索性取出琴匣中的碧玉琴,开始和远处的埙乐合奏,争鸣起伏间,暗含了一阵纵横内力的比拼。
可今晚的埙乐似乎与往常卫长生吹奏的颇为不同,尽管调子都极为哀婉沉痛,但低回飘忽间,渐有一股雷鸣猝发的锐意,这波隐藏的杀气一直明里暗里地踩压着纵剑的琴声,逐渐激起了聂凌霄的好胜之心,两厢争斗逐渐激烈。
当聂凌霄习惯性地拨弦回击时,最后一记琴音还未起,那阵急促的埙乐忽然停了,少年剑客乘胜追击继续弹奏,锐利激越的琴音受到内力激发,曲调渐发激狂猛烈。
他完全沉浸在击败对手的快感了,可喑哑沉重的埙乐并没有如聂凌霄的琴音那般咄咄逼人,只是随着纵剑的起伏,追随着对方,就像卫长生惯有的性情举止一般,从容不迫,潇洒干净。
聂凌霄阖眸感受着埙乐的内力波动,一时不慎,竟滑断了尾端的琴弦;正当此时,向来紧闭的竹门被人一把拉开。
“……”
来人一身暗色劲装,不同于卫长生午间出门问诊时所着的粗布麻衣,两肩描金贴玉的华贵装束利落笔挺,银瞳中凌厉的寒芒仿佛要刺透正安坐席中抚琴的少年郎,左手中的陶埙几乎被捏碎,聂凌霄震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可对方腰间的佩剑已昭示了他的身份。
“你是……长生?”
惊讶的语气,正如聂凌霄此刻的心情,面前的卫长生不同于他以往见到的师弟,不仅更加年轻、锐利,连眼中的冷意也更重了几分,那双银瞳还是那么熟悉且迷人。
“不……你怎会变成这般模样?”聂凌霄少见的卡壳,他放下手中的碧玉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触摸那瘦削冷硬的面容,来人不语,只是任由那双羊脂白玉般的柔荑抚摸自己。
在聂凌霄触碰对方的一刹那,卫长生腰间的鲨齿也忽的松开,他随手扔开手中的陶埙,扯过那抹素色身影,重重地吻了上去。
滚烫的双唇不同于那外表的阴冷刺骨,出乎意料的暖意如同地热岩泉内的热流,也是聂凌霄熟悉到骨子里的甘梅气息,他不由自主地贴的更近了,双臂惯性地缠紧了师弟宽阔稳重的肩膀。
不安分的粗糙大掌顺着纤瘦的腰线揉捏上了挺翘圆润的臀肉,隔着丝麻长衫,一寸寸地抚遍圆臀上的嫩肉,那肉屁股久经搓弄调教,不等卫长生把手伸进去,就自发地挺弄迎合着手掌的力道。
交叠的软唇咕叽地发出黏吻时的水泽声,来自狗奴灵魂深处的服从性让聂凌霄不消几下就彻底瘫软,襄君的体质注定了他几乎每隔几日就要承接阳精雨露的灌溉,否则磨人的淫性就会折磨得剑客理智尽丧、潮吹连连,不到那时他就会主动跪伏在师弟脚边,哀求对方给自己个痛快;除非他能怀上孩子,方可解开淫毒的纠缠。
“唔唔……”
当那只大掌抚上聂凌霄下裤的隐秘地带时,才惊觉早已湿滑一片,大量的水液几乎浸湿了腿根之间的外裤,腿根、裆部乃至小腿处都被水液完全浸透,甜腻的香波随着腥涩的淫水阵阵冲击着卫长生的五感百汇。
“师哥——”
眼前的卫长生虽有些陌生,但师弟就是师弟,不会是旁的人,聂凌霄放心地把虚软无力的身子完全依附进熟稔而灼热的怀抱中,任由长生将自己放倒至竹榻上,带着酥麻的暖意逐渐漫上全身,沉重的躯体完全倾覆到了他的身上,粗嘎的喘息声在耳边逐步放大。
他熟练地舔吻着师弟的耳鬓,那处地点同样也是主人的敏感点,年少时每次交合他们都会这样互相抚慰,不用多久,长生就会急着想占有他。
此刻的聂凌霄还没意识到,其自身的记忆正缓慢恢复,突破了少年期的心智,慢慢恢复着成年时的记忆,但能想起来的事还不是很多,所以才会自发比对着和卫长生的种种情交。
聂凌霄虽也喜欢和他朝夕相处的师弟,但成年后的长生还是过于冷漠理智,缺少了以往少时追求他的狂热和迷恋,他内心真正渴求的是能够回报他同样激情的少年人。
他回忆起过去每次粗暴中带着迷醉、疯狂的欢爱,忍不住轻笑出声,也许是他的走神引起了身上人的不满,尖利的犬齿咬住粉软娇嫩的唇瓣,舌尖反复侵扰着丰软香甜的口腔,深入喉管的舌吻、还有几乎扫遍齿列舌床而带来的战栗酥麻感,让聂凌霄此刻大脑已然一片空白,只想用身体包裹容纳眼前的银发少年。
“你想要了?”
低沉醇厚的嗓音挑中了狗奴的内心想法,他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还要明知故问,不满而嗔怨的眼波让卫长生兴致更加高昂,师哥那双灰色淡眸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会让他心动。
他不忍再让狗奴等待,飞速脱去了两人的衣物,完美无瑕的肉体一如记忆中那般诱人。
聂凌霄感觉有条灼烫柔软的肉舌直接舔上了柔弱敏感的雌蕊,熟悉的口淫快感让他忍不住哼叫出声,蕊唇和蒂珠被尖牙叼住反复衔咬啃噬着,软舌如同锉刀一般挑打着脆弱至极的女蒂,这处并没有被穿孔,原本点缀其中的金环被挂在了玉白纤细的脖颈上。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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