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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三 痛鞭狗奴、深喉搓奶、长出雌蕊、床前夜话、爱欲之道 叁(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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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自身。

但天对这种说辞还是无法接受,故而和祖龙对赌,赌注便是祖龙生生世世的自由;若是祖龙输了,便得彻底放手,不得纠缠。反复的游戏,左右的试探,可每次天都差一步便输,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对于狗奴,他总是口是心非,舍不下又放不开。

聂凌霄的目光始终寸步不离那人,内心的情愫几乎满溢出来,道:“我若在最后一步棋差一着,长生是不是会永远的将我扔下?”

“依照你我的赌约,若师哥输,我自然会离你远远的,永不相见。”似乎是预见到了那个场景,聂凌霄往那熟稔有力的热源又靠紧几分,不敢再分开半步。

天觉得此刻狗奴的小动作纯属多余,轻笑着二指成弓,捏了捏那挺翘的鼻尖尖,道:“可我也说过,只要小母狗不再狠心抛下主人,便永不会再有你我分开的一日。”

被捏弄于指尖的搓弄感正合了狗奴的心境,无论身处何地,他都不舍得再逃离这个泥网囚羑,只愿深陷此地,永无抽身的机会。

“唔——”

一股强力瞬间按压于其后脑之上,聂凌霄被猛地拉近和天的距离,滚烫的唇舌撞开了他最后的羞矜,过高的体温从交接的双唇中逐渐蔓生,他被油然而生的冲动制住,主动伸出了素白的皓腕勾过对方,斜倚着赤裸的软躯,逐渐贴紧了暖烘有力的男体。

明明是毫无痛楚的唇齿相依,聂凌霄却觉得又热了眼眶,只觉些许朦胧而苦涩的泪泽被如鹰勾般的高鼻悉数蹭走。每次与师弟情缠到最极致之时,那人总喜欢托着他的脖颈或后脑,硬挺的鼻梁戳在他的脸上,总觉得有些痒,可又让他忍不住想贴的更近。

那段软嫩的舌尖被天叼于口中反复地吮咬吸舔着,他执着地攻入,狗奴尽数地给予。空气中绞缠的香波也粘稠无比,处处昭示着襄君的情动之致。

黏腻至极的缠吻逐渐落于那粉软雪腮、鼻端、眉间,直到那对参透世事终悔情的凛眸。那对瞳仁中总泛着不溶于污秽的清冷,只有每当其瞳孔中倒映出一心尖之人,才能填满内底的空虚。

“祖龙,你如今理解万物交合之道是之何物?”

聂凌霄被吻得浑身发热,思虑了半瞬,答道:“是情爱相融之道。”

“那到底爱是何物?”天持续追问道。

“……”

天不在乎狗奴的答话,仿若无人地继续说道:“在凡间少年之时,我常以为爱就是只要为喜欢的人付出,穷我所能让你得到快乐和幸福,但我后来我知道,我错了。”

“在后来与你分开的那些年里,我百般思虑,也许我的爱人之道不适合你我,才导致了师哥的离开。”

聂凌霄回忆起过往,也不觉得多愧疚,道:“非也!”

说着,边将湿润溅乳的绵软嫩奶往天的胸膛上用力挤了挤。

肥软娇嫩的白腻肌肤蹭在深蜜色的肌理之上,对比明显的色着映衬着阵阵腥香的浓白奶汁大量喷涂于那片岿然不动的坚实胸膛,那股浓稠的乳香味勾的天也有些喉头发紧。他一向禁不住聂凌霄的诱惑,低头吻过那两朵雪梅乳点。

“唔啊……”

正在涨乳的奶头被尖牙吮嚼的快感直冲襄君脑丘,极敏感的乳晕被细细抿住;忽而扯如一道薄嫩肥软的可怜肉柱,随着肉舌的翻弄,时不时如同橡条般弹回胸口;忽而大半乳肉都被男子含在口中,几欲将两只嫩乳生生咬离绞脱;忽而双唇紧抿,以舌尖反复将粉嫩乳尖挑玩笞打,直到整片胸乳中积存的奶水都被吞食而尽。

勃挺硬起的乳尖随着狗奴的阵阵抽气声,终于也彻底软了下去。

“呜轻点……”不等狗奴从激烈的体感中抽离,高热的蒂珠上被传来阵猛烈的刺痛。天故技重施,将尾指上的镂空金环穿到了那处孔穴中。

布满厚茧的粗糙大掌始终擒住那点娇嫩肥腻的软蒂,那枚金环合该悬挂于上,这也是狗奴身份的见证。

天将狗奴掰过身子,那对温软玉素的长腿被粗暴分开,一把扛上了那粗阔肩颈。

襄君最隐私的两只渥丹软穴如数在天的眼前绽开,丹田中的禁制之匙正被持续催动着,天稍动神念,那道被专属男子之阳物或银狮兽根反复贯穿过的宫环禁制便被打开。

聂凌霄只觉下腹胞宫所在处一阵火灼般的疼痛,他的肉身虽是天亲手所操捏,但天当时并没有存私心,未用阳精在襄君体内留有痕迹。

而卫长生的肉身虽已消亡,但其周身精气神魂都为天之所铸,再由祖龙以吻衔过自身元神之息,亲身注入最关键之锁扣,如此一来,天之凡身才有了最初的神智。而今,天也只是将襄君的禁制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并未完全打开宫环的封锁,故而聂凌霄依然保持着襄君独有的禁锢。

非是天自私,实在是心有千千结,被狗奴之前发生的一连串惨事给折腾怕了。

聂凌霄感知着胞宫的变化,用识海探寻之后,天的气息有如一道惊雷在丹田中轰然炸开。这股比起以往更加精纯刚猛的甘梅润泽,猛烈侵袭着他的大脑百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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