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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捕捉(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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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到鸣瓢可以听得到他呼吸的声音。

……可恶,没有办法当他在说笑。

“……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从哪里听到东条一郎这个名字的?”

鸣瓢扯了扯嘴角,“我有个朋友——”

“好,说谎。”

烟头的那点火光突然坠落。

又骤然消失。

彻底淹没在黑暗里,鸣瓢听见椅子被拉扯的声音,不明铁器相击的声音,以及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你以为我没有调查过吗?你的交际圈里完全没有交这个名字的人嘛,不如说,就算碰巧有,也不可能去明山医院找吧?拙劣的谎言。”

领口一紧,像是有人推了他一把,鸣瓢感觉自己失去了平衡,下一秒,双脚离地向后仰去,领口上的拉力勉强保持着他不会仰过去。

——但那个人随时会松手。

不知道身后有什么,也看不见对方是什么表情,鸣瓢秋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杀了我,你也不可能知道答案了吧?”

“不,没什么太大关系,如果只有你知道,或者你们只知道名字的话。”

那个混蛋的语气里充满了游刃有余的意味,“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关系,不如说,你害得我最近出不了门,蛮无聊,和你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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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探着威胁,黑暗中只能分辨出手下囚徒急促的呼吸。

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检查了一下,这个鸣瓢身上全是伤,活像是被人围殴过。

不吃不喝的话,能挺过的时间会更短吧。

虽然说是那么说,但他并不打算杀掉鸣瓢。

离开医院之后再想拿到毁尸灭迹的化学药品会麻烦很多。

不如弄疯掉然后放回去,可以拖延时间。

可以永久破坏思维能力的东西比较好拿,实在不行靠物理手段也可以。

“我知道你喜欢甜味的东西。”鸣瓢突然开口。

“……?”

他愣了一下,眯了眯眼睛,冷读法?还是在诈他?最后一搏?

“你的手上有两根手指没有指甲,大拇指往下三厘米有茧子,右手中间有贯穿伤。”

他握住鸣瓢衣领的那只手又收紧了一些。

在医院的时候他一直戴着手套,刚才那几秒钟也不可能看到这种程度的细节。

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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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之后,鸣瓢感觉自己的脚重新踩到了地板。

有些熟悉的咔哒声。

后脑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他听见东条一郎用陌生的语言说了几句话,不是英语,听不懂。

“……我不会俄语。”

“……这也不是俄语。”

艹。

幸好,他应该没答错,脑后的那把枪移开了。

鸣瓢秋人感觉到脖子上有粗糙的触感,东条一郎按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有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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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鸣瓢对东条的了解,对待危险状态的野兽,首先要尽量表示友好。

……然后,就尽量赌一把。

按照百贵给他的信息,因水银中毒导致的神经性损伤使东条一郎时常陷入混乱和眩晕。

不管之前被给予的信息到底几分真几分假,至少要挺过这段时间,等到百贵的救援……

“你,把我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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