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强缚正夫顾良窥看三侍同承欢(陈相一御三马眼棒锁精环)、戒尺训罚正夫(2 / 3)
、情欲反应,就连青筋鼓突位置不同摩擦穴壁也带来不同的微妙快感,她操弄得性起,如真在战马上飞驰,爽得她在各人身上泄了一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方休……
把束缚他们的马眼棒、锁精环去掉,他们皆滞了两息后,才汩汩突射出十几股浊液,瘫软成泥,小白挣扎着起来给她抹身子。
帷幔后的顾良耳听这些侍人没皮没脸淫呼浪叫、旁窥妻主狂肆操弄中,他竟溢射了两回。
作为正夫、特别是处子正夫,窥看妻主奸淫既刺激、又极羞忿,他身、心皆疲瘫软软……
恢复了明亮俊致的青松悄悄跟陈映说,四哥已在路上了,四哥色琴舞三绝,天下就没比四哥再好看的男子了,眼角那颗红色泪痣摄人心魂。
他们走了后,她起身整好裙袍,走过来扯开帷幔,居高临下看他,前襟被泪水、口水浸湿了一大片,湿潮的下腹白液污浊,半勃的猩黑阴茎掉着个大龟头搭拉着,脸上口水渍、泪痕蜿蜒;
很是狼狈,却似倍添可怜和淫秀?
“观感如何?”她笑问。
他张大着嘴,发出羞忿的呜呜声响,舌头被口球压得酸痛僵硬。
她从他嘴里掏出口球,故意在他白袍上插拭干净口液才放回袖兜,了草的帮他解开身上的缚绳,连绳索也不抽出来。
动作都带着羞辱意味。
“想要一女半男、当相府真正的正夫,便要加入进来,如他们一般讨欢、承欢。”她半眯着眼看他,又回头看向床榻,似在提醒他,刚才的性欢事有多淫乱、激烈、欢畅,三侍共承欢,他们有多乖巧听话、好操。
从来,正夫可不参与淫欢,保持一派端庄。“我是正呼。”刚取出口球,他说话含糊不清。
她无可奈何摸摸鼻子。他并不明白,她并不需要一个端庄、打理府院、甚至生育的正夫。她要一个淫荡、能侍欢的正夫。
“啧啧,光窥看你便射了?”她轻嗤,“生来就水性杨花,喜淫爱欲,你看你这阴茎,猩黑成这般,怕是日日夜夜撸弄吧?”
“不、没!”他低头看自己的玩意儿,“它、它生来就这般、黑、丑。”呜,委屈、它怎么这般丑。
她才不告诉他、不丑,名器中的名器,从戏谑的神态变戏法般一脸正色起来。
“入府至今,训罚册上无一记录,处子膜尚在,因与妻主不和,顾家也与你断绝往来,又累陈顾两家交恶,无一丝一毫男德,”她慧脸淡漠,毫不客气的继续严厉揭他的短,“说到底,汝尚比不上擅管事、贤惠的阿梅,你知府上人口多少帐册几何?当甚正夫?”
她不能、如此羞辱他,将他比阿梅?甚至都不是比那个她最宠的阿竹?!委屈的泪雾蒙上俊秀的眸眼,他幽怨看她。
“嗯?”她继续悠淡道:“如此年纪未经欲欢事,更无规律性欢,对身子很不好,处子膜至今仍未剥落,又不好太过用力自慰,年纪越大性欲需求越强烈,熬不下去了?傲骄的探花郎?”
私密事让妻主如揭开脸皮般无情聊说开来,对脸皮极薄的他来说,不异于更重的言语羞辱,他又羞急得连耳朵尖都红了。
“想当正夫,从过门当众挨训戒训罚重新来过,”她缓缓半弯下腰,悠悠回视他。
当众?重新来过?这羞辱也太过了!秀眸委屈的眨呀眨,“你、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这是他第二回说这句话。配上他的秀眸、委屈吧啦的表情和秀软的腔调颇酥软受用。
“我错了,还不行嘛?”他吸了吸鼻子,轻抬秀眸又放下,“你是妻主,你是丞相,丞相肚里可撑船,你让让我?你不能斤斤计较。”
噢?还赖她的错了?还会这招?她轻咳了咳,忍住笑意,她是妻主、历经将相,要说让、确实也应当,只是不是此时。
“我当然可以让你,”她装模作样摇头叹气,“可是,论家世,你尚书府嫡子,盛涵是盛亲王嫡子、先皇亲封的世子,论俊致明亮,你不如松儿,论奶你不如小年,论乖你不如小白,兼闲散了这么多年,怎生服众?”
他郁郁看她,服不服众还不是她妻主一句话?一个姿态?她还拿他比些新来的侍子……
他撒娇、也没用。她就是要报复他。让他重新当众受罚、让他参与淫欢,让他做个最不堪的正夫。
捧起他泪痕、口水渍蜿蜒的脸,“今日且不当众受罚,陈婆婆就在外面候着,让她为你施行第一回训,”她将光洁的额头轻抵他的额头,“从此,加入夫侍承欢中来,妻主满意了,赐一女半男与汝,有何难事?”
声音如此慧柔,气息清息淡美,它们织成一张魅诱的网,罩向他,他尚存一丝清灵,“陈婆婆主罚?”
“自然。正夫过门,第一回便由妻主的老管家主罚。”她慧淡如水。
是有如此旧俗,但若妻主疼宠正夫、愿意给他无尚脸面、荣光的话,也可以不如此,由妻主主罚,她一点宠爱、脸面都不愿意给他,接连的羞辱和打击让他的郁丧终于酿成满腔酸楚。
“这一关总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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