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逼父穿贞操带、戴颈圈(2 / 3)
的羞辱,当夫侍是个见人就挺着腰胯想挨操弄的骚贱货,必须将欲欢的器具锁套起来才行,对男子身、心双重肆虐,将男子的尊严踩于脚下蹂躏。
有那长着双滟涟桃花眼的夫侍自过门至死,一辈子都被严诃的妻主训戒佩戴此物,甚至下葬都不予取下,入殓时族长还掀开其寿衣示众,以昭家风清严。
花煜脑子里轰隆隆作响,不管哪一种贞操带训罚,作为女儿、她都不适合对他这个慈父施罚。
从没有女儿训罚爹爹戴贞操带!哪怕母亲先逝,怕年轻父亲不守男德,女儿们也不过是罚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戴上面纱、深院任劳任怨持家,死了报官,讨个贞节名声、留芳乡里。
她不以为然冷嗤,有甚不可以?男规不也是她的礼部制订的?
他如此俊雅绝色、还引蜂惹蝶,不戴上贞操带怎了得?
他苦惶惶看她,冷宫十余载,解决饥冻、活命要紧,哪里顾得上身体欲念?他几乎怀疑自己已患无欲之疾。
“臣非……、臣没有!”他不是淫荡男子、一点也不水性杨花,可、这解说的话语同样令他极度羞耻;
他悲痛得说不下去,无力的剧抖、俊眼阖闭,薄唇紧抿得有些微下垂、一直挣扎求生的他头一回恨不得一瞬白头……
没有?她亲见那双儿眉眼带勾看他,亲见他如孔雀开屏般浅笑、聊说,刚从冷宫出来、刚养丰润了些,便耐不住淫心寂寞?和天生淫媚的双儿眉来眼去勾搭?聊说甚地方人文风物?怎么不见他对她聊说?
看向工具架上的鞭子、戒尺,深谙训戒的她明白,女人要强势训戒、操弄到男子服气、依赖贪欢恋欲,并不难,但操不来、训不来一个活灵活现、谈天说地的他……
必须对他的欲念、性器施行最严诃的约束;斜飞入鬓的美目瞳孔敛收,主意已定,便戴着这玩意儿吃喝拉撒、点卯去吧……
将贞操带铛啷一声扔在地,她不止要训戒他,还要重重羞辱他!惩罚他对别人旁征博引孔雀开屏,她冷冷斥令,“穿上!从此不得脱下!”
“圣、上!求……”不能这样羞唇他!他全身剧颤,悲痛的重重磕头,第一声前额碰地乒的声响,她即抬脚抵住他的额头!她不许他伤害自己!伤害、羞辱他只能是她!
“穿上!”白皙下腹、乌黑耻毛黑森林中窝着根浅酱色软肉条,无辜乖巧,更添怜欲,她半眯眼赏看,他是如此可口,真引她疯狂,戴上吧、也能阻止她进一步迈向深渊。
“臣从来自律,先、先帝都不曾施此训罚。臣不、不该受此训罚。”前额一抹嫣红轻肿、兼有她鞋印的他苦颜哀求。不、不要……
先帝不曾?她就不能做了?她轻嗤。
继而美目微亮,先帝不曾??!!哈哈,甚好,她终于找到一件母皇不曾在他身上先下手的事儿了,“正好,那就朕来做吧。穿上!”
她撩起他的下巴,他似不想再丢人又恸心伤肺伤身的嚎啕、毫无用处的悲泣?那凄苦、无奈、委屈、屈辱的泪汪在俊眸里,就是没往下掉,啧啧,可这付隐忍的模样更该死的、撩人虐弄啊?!
“你自己穿上?还是朕宣翰林院大学仕来给花侍郎穿?”她森森的笑。
他即瞬伸出颤抖的双手,拿起那付贞操带,终于还是瘪着嘴无声的哭了,为甚要让他受尽这一而再非人的屈辱、羞辱,太苦了……
气声哑哑、的哀嚎,撕人心肺……
她看着他颓坐在地上嘛嘛的张着嘴、不停的拉出大大个唾泡泡,竟有些、想虐笑,她真不是人,她想;可,为甚要做人呢?假如不做人可以得到想得到的人的身、心,也无不可,得天下,却得不来一人心……
把软绵绵毫未勃胀的性器放进贞操钢笼时他微微怔忪,钢笼太小,性器放进去堪堪好,但他日间迈开腿走动、蹭动,性器和钢笼壁会频繁磨蹭——
这不止无法规戒欲念,这简直是在引惹欲念,撩诱他频繁勃起、阴茎在狭小的钢笼里无法遵从欲念昂勃、只能生生被裹夹得剧痛、疲软、走动或劳作时又再度被磨得勃起……
她不仅在训戒他、羞辱他、她是残忍虐他、折磨他……
他的心扎扎的痛,他的小殊儿啊……
牵她的手,去集市买棉花糖,是自她出世后他一直窃窃私怀的不切实际的甜美梦想,于如今、只要她愿意,可以的、不是吗?她已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女帝。
甜美梦想如泡泡蹦裂,如今她确实已是能为所欲为的女帝、包括对他为所欲为的残虐羞辱……
见他看着过小的钢笼怔忪,她斜勾扬的眼角、唇角同时勾出灵动飞扬欣悦的笑。她等他哑哭着求她、换一个?那、就太有趣了,训罚变成小情趣?
他把求她【换一个】的念头生生吞下,他知道她不会同意的。她、比她、她、她们还蔫坏几分。
颤着手、他将那条并不细小的软肉小心翼翼放进钢笼,扣好锁扣,穿好腰带……
看着自己下腹长出来的丑陋又诡异的物件:深褐色皮革紧箍他瘦削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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