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主动的花侍郎被插花(马眼)(2 / 3)
。
“花、花侍郎……”
她打断了他,幽灼看他,“花甚?”
“花、花煜、花沐央,阴茎、硬了。”他整张脸红如夏花,终于憋出了这一句。
凛凛威严全消,只剩尚有几分少女感的艳美浅笑,她;
他有些发痴看她,他的女儿,真好看,天下最好看的了吧?
她双手环握向他的阴茎,温灼的掌心让它感受到像处于温热甬道般的漫妙美好,她温柔的上、下撸弄,每次都在大龟头处停下,抚弄那处沟儿,每次又在大阴囊处停下,温柔的握揉抚慰两个大东西;
酥麻舒欢在他的阴茎跳动、蹦绽,这是他从不曾体验过的?美好得他几乎想跳起来,想软化成春水……
他无法遏止的轻颤,嘴里不断嘤嘤轻吟,“嗬嘤、嘤嗬;”不再整天扛饿、不再过于虚弱得壮年男子,欲求在慢慢恢复。
没有虐弄他的那话儿,她极温柔又耐心的对待它,双手环握它、灵活的边撸弄、指尖边弹拨,一波又一波的舒爽让他欲色迷离如梦如幻;
她赏看着,浓欲中花煜的模样、没让她失望,浓丽得御花园的春景都比不过。
不想他这般被亵玩射了,在最够硬时,她拿起那杆花来,将花杆悬驻在他昂挺的阴茎上方,柔柔的说:“会有些许疼,忍着?”
温柔的询问,让他更加迷离颠倒,他点头,疼痛他受多了。
将被她削细磨滑的花杆缓缓插进他的马眼,异物入侵感让他颤了几颤,她握住他的手,“别动,乱挣会刮破、花沐央的名器便废了。”
他乖乖的一动不敢动,随着花杆一点点侵入,异物感夹着奇怪的刺激酥欢在整根阴茎里轻绽,他再次颤了起来,这回还抬起颈脖张大着嘴大喘。
“舒欢?”她眸色幽灼的问,手坏坏的开始抽动。
他猛烈摇头、又点头,说不出是舒欢还是过激,既难受、不适、别扭、又想要,发红的眼角一片湿潮;
她继续抽动、插到底,刺激他尿道最深处的敏感腺,他“呀”的叫了出来,射意带出浊液想要喷出来,却被花杆堵塞住。
激堵的激爽让他无法遏止的淫叫,“圣上、不要、要、要要、插它、罚它、训罚它……”
她轻笑,她终于训到他服了?他淫荡的喊出这个“要”字了?她手持花杆继续在他马眼时插时停……
几丝浊液混着尿液清液从马眼处泄渗出来,他被她玩得直打哆嗦……
将花杆插在马眼里,浅紫色绣球花配着浅酱紫色阴茎花瓶,还挺搭,美如一幅小品画。
“可好看?”她将他上身搂起来看。
他欲色迷离点头。
“那便这般、彻夜”,她扯下他头上的浅湖蓝发带,系在他阴茎根部,“用你马眼尿道里的精水、尿液养花。”
射意爽意被系在根部的发带堵住,他难受的挺胯、轻颤,绣球花被颤得掉下几片浅紫花瓣落在他茂密、乌黑的耻毛和浅蓝色发带间,颜色深深浅浅,隐隐晦晦、皆是淫美……
她摇头轻叹,“花侍郎的阴茎真是最美的花瓶。”
起身至书案拿来笔墨绢纸,她廖廖几笔描下这勃起昂扬极粗长阴茎、马眼处插着朵盛放的绣球花儿,阴茎根部还系着根丝带儿,几片花瓣掉在他乌黑耻毛中……
他瞄了一眼,似笑、似羞,拿过她手中的笔,在某几处添上彰显动感的曲线和立体感的淡色阴影,画面瞬间活了起来,那丝带、那花瓣如欲飘飞、那根阴茎青筋拉扎、狂野逼真如透纸背……
唔,探花郎不愧是探花郎,她浅笑颔首。
他也轻笑。
——瞬间似乎真真他是慈父、她是孝顺女……
气氛真好,她想、是不是拔起花杆、吃了他?
却倏的转头看他,“她为甚要害你?”
他一怔,却不似全无预料,看着她挤出俊雅之极的浅笑,“明天带我去找她,当面说个清楚。”
又是答非所问、又提条件?还用美色诱她?她颇不喜,但气氛真是太好,她忍了下来,缓缓点头,只是、吃他的兴致却没了,她不想如此吃他,她要他心甘情愿、两情相悦的吃……
继续赏玩阴茎花瓶绣球花儿,听他压抑又淫荡的轻喘……
这一夜,虽没吃,却也是父女俩难得的、第一回在此事上不剑拔弩张、不单方勉强……
——————
翌日,赵殊真的带花煜到寿宁宫。
花煜着一袭大幅水墨山水的白袍,俊雅如嫡仙,走在前头的赵殊威严凛凛,不细看几乎已不见少女情状,在长廊下和两位皇姨一道浇花、赏花的赵艳看着父女俩,一前一后走过来,眸眼半眯,精光烁烁。
身边的小侍儿扶着她,她挥了挥手,真没眼见,扶甚扶,她不过才五十有五,大景朝女人都长寿,平均寿龄都在九十出头,且无绝不绝经之烦恼,八十岁还能行房。
“稀客。”她有些儿老哑的嗓音听着怪不舒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