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五勾引林湘被虐;林湘赴藩地上任(2 / 3)
烛,翘着好看的兰花指,一颗豆大的蜡汁,稳准滴进大龟头正中的马眼。
“啊、哈!”灼烫的蜡温让小五似青蛙般从床榻上颤蹦了起来、又重重跌撞下去,抬眼看,竟不是特制蜡烛,而是平常照明蜡烛?他惊颤的问:“大人?这烛儿?”
林湘一手制住他的扭动挣扎,握烛的手尾指一抬,又一颗蜡汁滴进马眼,答非所问:“知道如何这般稳而准么?书上云,无它、唯熟耳。”
平常蜡烛蜡温过高,嫩亮的大龟头上很快冒起个比马眼还大的嫣亮水泡。
“大人……”,小五紧咬薄唇哆嗦,竟吓得连哭也忘了,双手扑腾欲跳起来逃走,被林湘握着手腕推向床头,卡哒一声按进床头的手拷板,这小偏殿里,连床榻都是训戒器具。
手被扣拷住再不能逃走,他双腿扑腾,大腿内侧接连挨了几大颗高温蜡汁,林湘没说再动便继续滴得你全身冒水泡,但从大人那幽冷的眼里,他却是读出了这层意味。
他剧颤着安静下来,抬着惊怵却也当真艳媚的眸眼看向大人,大人赏了他一个“很好”眼神。
是的,他明明这般好看,眸眼含泪更带雨梨花情致,这时分,他更拿出十二分媚艳风情觑看大人,嘤嘤呜呜哭唧求饶,只是林湘又不看他了,唇角扬起极细的一点勾弯,生冷得像讥嘲。
阴茎受疼将萎下云,林湘又揉捏冠沟伞沿将它撸硬,硬了便往龟头上面浇蜡,未几,整个大龟头都覆着一层白蜡。
小五疼得双腿又扑腾起来,被林湘按住,继续淡冷的往其大阴囊上滴覆蜡汁。
“白纱衣并不好看,白蜡衣才别有风情。可懂?”他最艳媚最骄傲的乳首很快也覆上一层白蜡,乳头尖儿一颗大大的水泡挤破蜡层冒了出来,林湘挑了挑眉,夸道:“这才艳丽。”
小五已疼得额头冒冷汗,哼哭求饶。
“不喜这蜡层?”林湘皱了皱眉,抬起腿来,厚底回纹官靴缓缓踩蹂,大阴囊被踩成扁扁一层皮;将他鸡儿、大阴囊、胸乳上的蜡层蹂踩散了,又用鞋面将碎蜡扫到地上,水泡全让她踩蹂破了,水液沾着不少白花花的蜡碎。
这回小五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全身发抖,睁着红肿眼不解的看着在他身上肆意蹂躏的林大人,眸眼不复艳媚,睁得大大的,皆是眼白,小小的眼珠似要蹦出来。
大人完全不像平常那个秀气、规瑾的大人!冷血、气场沉冷、残虐,他打了个颤,莫名的想到那个在汤池边踩他鸡儿的丞相大人,这只擅做学问的编撰林大人,此时分,似比陈相大人还虐冷几分?
“如此俊美的小五这生脏?怎生使得。”走至床头,她拉起床板,随着几声吱吱丫丫,整块床板缓缓靠墙而立,小五双手被拷吊于高高的床头,一身水液、血丝污浊,慌怵惶恐的嚎啕大哭。
“大人两年前高中状元,熟读诗书,擅谋策……”林湘低声咕囔,无奈他哭得甚也听不清,身上的碎蜡一块块被鞭尾打下,添了一道道嫣艳血红的鞭痕……
“啊、啊、嗷……”
那天,小偏殿东厢房里哭声由嚎啕至呜咽、最后如无声碎喘……
鞭声却越来越脆亮……
直到翌日下午,藏獒男和几个嬷嬷才进来抬起全身覆满鞭痕奄奄一息的小五,“大人?”小五见人如见鬼一般浑身抖颤。
“大人昨儿午后便启程,上广华王的藩地。”藏熬男向他亮了亮银袋,“发银子了。大人说,你、归我了。你做我的嫁妆,同我嫁村头屠户家女儿……”
“啊,”小五悲凄喃喃,“为甚、为甚……”
“为甚?”高壮的藏獒男摇头,“这天,是她们说了算,哪有你说的份,你在大人面前吧啦吧啦、扭腰挺胯个甚呢……”
此时,林湘的马车已离京城几十里,一夫一侍安静的坐在锦座下首,她容颜端肃坐在中央。
陈映没向圣上讨要任何得力部下,独要了在翰林院编写男规训戒章的六品编撰林湘。
也不是个重要角色,且藩地前身为男尊国,要这编撰去宣导男规、教女人些训戒法子倒也合理,赵殊大方的准了。
缓缓挺身、扩了扩长臂,林湘心情甚好,昨儿那顿训罚将这小半年蛰伏、整日里陷于淫欢却无消解发泄的烦杂皆赶跑。
拉过安静淑慧的正夫,手探进衣襟里。
“在、在路上呢……”正夫娇羞不已。
“就是要在路上……”将人压在身下,欢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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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华王陈映正在大书房一边听刘照禀报,一边看楚如交上来的帐册,听得外面一阵喧哗,却是陆紫携林中到了,一前一后到的还有林湘。
林湘还未行礼,便听得陈映说道:“资政大人来得正好,帐册你慢慢与楚相交接,少倾与刘副将去军营,下午那太史千金带着一帮闺中密友过来,好好让她们见识甚才是真正的淫欢,那训戒章挑些让她们先瞧瞧。”
“喏。”连歇口气也无,对这新官职林湘似也无半点受宠若惊,翻开书案上的帐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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