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陈王将整个年三十白天给了他(身上画画、阳具上写对联)(3 / 3)
要暴了;”
啊!他羞得抚捻乳蕾的手蒙住脸,“妻主、别说了……”
最后一个字完美收官,她竟真的在他粗长硬勃的阴茎上写了两行小字:天增岁月人增寿,淫满乾坤福满门……
“啧啧,好茎,够长,够粗,才写得下,我家小夫郎,有一根新春吉利的鸡儿,”她甚满意;还扶起他,让他同赏,他一脸讪尬色;
“妻主好字,”他松了口气,却见她换了笔,沾了绛彩,将他移到书案正中,在他白皙的乳胸上作画:
以他粉艳的乳蕾为底描春艳海棠,左添两朵,右加四枝,朵朵粉艳奢靡,透浓浓淫欲春意,赤色苍枝顺着他收削的腰线而下,至腹胯收,一气呵成,他却是酥痒得几乎把自己的唇咬破……
“嗬,呀,痒、嘶,”狼毫尖抹过乳尖、乳晕、腰侧,酥痒得差点让他射了……
将他拉起来,推至铜镜前,“这身新衣裳,小夫郎可中意?若非舍不得让人瞧见,本王定在春宴上叫众人开眼;”
粉艳的乳蕾融为海棠艳蕊,衬着一身子如雪般白皙肌肤,艳靡得让人挪不开眼,“妻主……”他眸眼微湿;
“唔,怎的了,”将人揽进怀里,拿起他的衣袍披上,“不适?”
“常来逸云宫,可好?”他巴巴的抬眼看她,好一付贤惠可口人夫样。
说完,他眉头皱了起来,嘶的吸了口气,扭了扭腰胯,乳蕾、鸡儿都骚骚的痒、胀,好想、好想那个……
她轻笑,只给他披上貂皮,其它衣衫塞进他怀里,“走,肥水不流别人田。”
到马车上,他已浑身淫痒得吟喘不止,马眼清液滴哒,不管不顾靠着锦座抚弄自己胸、腰,“妻主、好痒,好胀……”
“嗯,”她撩起窗幔,看窗外,“那怎办?小夫郎素来贤惠、贞德,不喜在外面行房欲欢,街上人还蛮多的,话说这些人怎不回去过年呢?”
他阴茎上缭绕的青筋似要暴了一般,失控的跪在锦座上,拉起她的手,探向自己灼烫憋胀的阴茎,“求、求赐欢……”
“年三十,有求必应,”将他压在锦座角,双手先各处抚玩了个遍,尽情捏弄那两朵淫艳的海棠花心乳蕾,再缓缓将他的粗壮纳入花穴,“妻主今年除夕画下的这胸乳淫花、写下的阴茎对联,明年除夕墨色方退;”
“嗬,哈,”无与伦比的情话情事,无与伦比湿紧花穴的裹套,他身心皆舒美、欢愉,“妻主、明年再与夫奴写阴茎对联、画胸乳淫花,可否?”
“可。”她大开大合的操弄,卟嗤卟嗤操弄声和着马蹄哒哒……
沾弄了春情粉的他异常动情,在锦座角扭动来去,春情汁也令她的花穴分外湿漾、缩蠕频频,车外不时经过的话语声让交欢的人更加兴奋,放着大好王宫不用,老妻老夫却在马车里狂欢淫欲,交合得好不畅快……
陈王竟操弄了他一路,操磨得花穴春水潺潺,两付性器皆浸在高潮快感峰巅,持久不下,直到逸云宫,才一个绞缩,将他绞射了,揽他在怀里轻抚良久,方给他披上貂衣,“进去泡个热水澡,睡一觉,今晚烟花酒宴方有精神,妻主去巡军营……”
“谢妻主,”他从她怀里挣出来,下跪行谢礼,“夫奴叩拜谢恩。”
“去吧,”她在马车窗目送他走进去。祈福拜神、打赏完重臣、赐欢随她出征的有功小夫,再去巡军营年夜饭,今晚还有烟花酒宴,陈王这个年三十,过得也颇忙碌;
她也没想好,除夕夜让谁彻夜承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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