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又去春树宫阻圣上好事的花侍郎被罚戴乳环、脐珠(3 / 3)
她有心想收敛,不让他泄太多,但他那付如水蛇扭动的粉靡身子、如在春水里泡过的容颜和眸眼,让她完全停不下……
这天,他泄到无货、哭喘到哑声,直到她放过他,他依然“嗬嗬嗬”的喘,全身轻搐……
全然不知这猫儿眼只是小小冒了点药力,往后,药性会越来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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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饱觉醒来,虽纵欲过度,却无任何不适。这煨过药的猫儿眼碧玉,助兴、却也养人。
起身,见她负手立于窗前,望着檐下的灯笼出神。
她突然说:“去年今日,朕被立为储。”
他听着。
“可母皇,似并不欢喜朕,年节从未与朕过,待朕比这冷天还冷,朕最烦冷天。”
他缓缓跪下,“她最欢喜、妻主了,唯有此,方能保圣上、活、活着顺利登基,”怕她多思,又加了一句:“夫、夫奴,臣非为先帝说话。此是事实。”他与先帝有怨仇,但他还是公正的说,不想女儿心生悲戚。
她点头,这一层,她自是知道,只是、也还是伤怀——
——她是至尊女帝母皇十月怀胎亲生,不管她多笨、那些皇姐多聪明,都撼动不了天注定,卑男怀胎、与至尊先女帝亲自怀胎所生,天壤之别,她命定天女,九五至尊。所以,她名殊,天上地下之唯一。
可,先帝还是得以此最无奈的法子保全她,也历练她的心志,疼宠、滋爱,只能养成乖巧、依赖,如何守住母皇留给她的江山。
“与朕说说,你的事,包括这些伤,谁主罚、谁推手。”她没有转向,依然望着窗外,语气平淡,不容他推脱、假辞,也不容他假造。
“先帝、无上皇,盛亲王。”他也语气平淡,细听尾音却还是有些儿发颤。
虽预料中,她还是皱起了眉,“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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