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突然发疯(2 / 3)
眼泪滴在地上显出水痕。
似是突然发现了乐趣,他开始边哭边挪动位置,用泪水在地上滴了个笑脸出来。
“嘿……嘿嘿……”莫林看着地上的画傻笑两声,吸了吸鼻子,便抬起头。
“啊,老爷……”
张文野站在他面前,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莫林忙用袖子糊了两把脸上的鼻涕和眼泪,站起身恭恭敬敬道:“老爷找小的何事?”
“嗓子好些了?”张文野径直在贺聘的位置上坐下,倒了杯茶。
莫林的嗓子哑了好些日子,唇角撕的口子渐渐结了痂。不过这么长的时间早已经痊愈,他低头看着那个逐渐干涸的笑脸道:“都好了老爷。”
张文野嗯了一声,他仿佛找不到什么可以说的话题,沉默好久,直到莫林尴尬地都开始在地上用鞋底蹭地板,才看着桌子上的纸说道:“会写自己名字了?”
莫林说到这个终于有些兴奋起来,他拿起那只钢笔,吸了些墨汁,又在纸上写下“莫林”两字,然后拿起来举给老爷看。
“虽然比不上贺先生的字,但贺先生夸小的写的很好。”莫林微微笑着,带着讨好意味接着说,“老爷,您也来写一个吧,相信老爷的字也是极好的。”
张文野站起身,没去接他手里的笔,倒是从一旁笔架上拿了只毛笔下来。他在砚台里加了些水,取出墨块递给莫林:“你来。”
莫林没碰过这玩意儿,他好奇地磨了两下,发现砚台里的水变得黑了些,来了兴致,便停不下了。
张文野坐到他位置,沾墨在纸上写下“文野”二字,笔酣墨饱,力透纸背。
他微微屏气等着身旁小太太夸赞,却迟迟听不见声音,抬眼一看,小太太磨墨磨上了瘾,那砚台里的墨汁甚至起了些泡沫。
“行了行了,停下。”张文野按住他的手,有些心疼地看着那砚台与墨块。
莫林看到纸上的字,惊叹一声,两只眼亮晶晶的。
不仅字好,名也好听得很。
莫林道:“老爷,文野是何意啊?”他没读过书,不太懂。
张文野说:“文明与野蛮的意思。梁先生曾说,文明人最自由,野蛮人亦最自由,自由等也,而文野之别,全在……罢了,我不说了,你清醒一些。”
莫林听得两眼发直,他晃了晃脑袋,不好意思地挠头,觉得自己听不懂的就是最厉害的。他感叹道:“老爷爹取名真厉害,这也能想到。”
张文野呼吸一滞,整个人气场莫名再度变化,浑脸皆是怒意。他抬眼盯着莫林,道:“这名是我自己取的,与他无一分关系。”
“啊?”莫林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错了话,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张文野抿着唇,起身开始在屋里踱步,憋了半天突然骂了一句猪狗不如。
眼见着老爷越来越暴躁,甚至准备拿起一旁的瓷瓶往地上摔,莫林赶紧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他,语气安抚:“老爷……没事没事……我们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啊!”
张文野转身一把将他扛起,走了两步扔在床上,伸手便解起扣子来。
张文野急冲冲地,脱完自己长衫,去扒他衣服时甚至撕了几道口子出来。莫林无奈地半抱着他,格外温顺。也不知老爷突然发了什么疯,上回也是,到现在他嗓子还有些心有余悸地隐隐作痛。这么弄了两出,莫林也算是知道了,“爹”和“嗓子”这俩问题就是老爷的逆鳞,碰也碰不得。
莫林闭上眼睛静静等着老爷用那根肉刃破开自己身子,在穴里横冲直撞,直捣进他花心,然后射出大滩大滩微凉的精液,让他尽快怀上孩子。他觉得自己心态越来越好了,毕竟这一切只是为了钱,毕竟自己只是个出卖身子出卖孩子的娼妓。
他有些难过地撇了撇嘴,在心里自我厌弃着,却突然感觉张文野自扒完他衣服后,动作逐渐轻缓,到最后甚至停了下来。
张文野光裸着身子趴在莫林身上,头也埋在他脖颈间。两人肌肤大面积紧贴,烫的莫林头皮发麻。他能感受到腿根那里有个难得安静的滚烫大家伙抵在那里,顿时有些羞耻。
“老爷?”莫林把手虚虚地搭在张文野背上,轻声叫了一句。
张文野闷闷地“嗯”了一声,一双手臂从莫林背下穿了过去把人紧紧抱住,那腿也缠上了莫林的腿,整个人像只大型的狗熊。
莫林呆愣愣盯着房梁,有些手足无措。
张文野的呼吸打在他脖子上,痒痒的,麻麻的。头顶发间还有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他知道,这似乎是用了一种叫洗发膏的东西,贺聘前些日子给他讲的话本里就写了。听说贵的很,但是用完头发会香香的,而且很滑,不过这都是有钱人家用的,跟他这种小人物肯定没什么关系。
脖间那颗脑袋拱了他两下,便又没了动静。莫林仔细一听,竟是还有微微的鼾声响起。
老爷睡着了。
莫林艰难地伸手去够那床被子,然后盖在张文野背上,免得他着了凉。等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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