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六(1 / 2)
哪有人能够抵制住这样的诱惑呢?
祝箫意健壮的身体隐藏在假山背面的阴影里,每一寸被军装紧裹着的肌肉都绷得硬如钢铁。
倘若方才离开的侍者折返回来,再往假山后好奇地望上几眼,便能看见他宽厚的肩胛上搭着一截透亮莹白的手臂。那五根纤细的手指像绵软的流苏似的依偎着他绷紧的背脊,光洁的指盖犹如嵌着一轮小月亮的玉钿,酥软的指骨仿佛可以轻易捏碎。
比他矮半个脑袋的杨蕙正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撩起的深紫色旗袍下隐约露出一抹洁白的皮肤。这狐狸雪白的腿被丝袜紧箍着,私处除了蕾丝吊带竟未着寸缕。祝箫意粗长的阴茎被这急色鬼从裤裆里掏出来,滚烫的柱身被那温热的手掌握着往并拢的腿缝里送,却道是好心帮忙。
祝箫意闭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杨蕙两腿间挤成的肉缝活像另一种形式的阴户,因为淫药而涨得紫红的性器被包裹在这人柔软的掌肉里,通红的龟头在细腻的白肉间摩擦进出,便像极了被两瓣白软的阴唇含着顶端饥渴地吸吮。
“啊、啊哈……”狐狸也跟着他低声呻吟,“再快些……好舒服……”
杨蕙那根漂亮的阴茎同样翘了起来,和祝箫意硬热的性器相互蹭动,圆润的蘑菇头被磨得潮红。他的手掌几乎难以握住两人彼此厮磨的阴茎,人却又贪心得厉害,白皙的双腿每被男人插入就故意将这根挺进来的肉柱夹得更紧些,像榨取汁液一样逼着那烫热的东西吐出一小股前液来。那些半透明的体液蹭在他袒露的腿根,衬得那片皮肤湿润而晶亮,如同涂抹了满腿滑腻的精油。
他的双腿生得修长,妖精般勾人的韵味浑然天成。柔润的肌肤被薄薄的丝袜一裹,便如刚烫熟的虾肉般晶莹透亮,一遭磨蹭就颤栗起来,两腿更是被陷在腿肉间的阴茎撑起富有弹性的弧度。
“嗯……”祝箫意每每被他夹紧就会从唇边泄露出一点性感的喉音来,那根被软嫩腿根蹭动着的阴茎越发亢奋,像头一次开荤的年轻小伙那样涨得更硬更烫,经不起一点儿挑逗。
用在他身上的药生猛异常,昂扬的性器被杨蕙用腿肉和手掌撸动了好半天都不见疲态。他们藏在庭院隐秘的角落里,上身衣冠整齐,下身却放荡地袒露出私处,贴着彼此滚热滑腻的皮肤厮磨,活像一场见不得光的幽会,连淫靡的喘息声都只有对方才能听清。
这庭院静谧得很,祝箫意灼热的吐息一下接一下地蹭着杨蕙的脖颈,几乎让杨狐狸感到颈椎发麻。他享受着向来禁欲的祝长官破戒后高涨的欲望,享受着腿间传来的热度与酥麻,却忽然听见假山外的回廊传来一阵笑谈,随之而来的还有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那应当是两个出来吹风醒酒的客人,带着酒意的笑声自回环的走廊遥遥传来:
“你可瞧见了杨狐狸今日的打扮?”其中一人醉醺醺道,“啧啧,我刚见着他的时候还怕自己看差了眼,以为是哪家的姨太太混进酒席里来了。”
“他平日里不都是那副打扮吗?”另一人道。
首先开口的人压低了嗓音:“……你是没见着他今天的腿,”这人嘁嘁测测地说,“我见着了,就在他撩起衣摆坐下的时候——他穿着薄丝袜哩!乍一看像是光着腿,脚踝白得晃眼,哪像个正经男人,倒像个想要偷汉子的淫妇……”
听到这里,杨蕙差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祝箫意想必也听清了这两个醉汉的诨话,这会儿又听见他的憋笑声,顿时连肩膀都紧张地绷起来——他担心杨蕙的笑声惹来那两人的注意,更担心躲在暗处苟合的他们会被捉奸似的逮个正着。
“还有……还有他饮酒的时候,”外边又传来男人大着舌头的声音,“每回喝完都会伸出一点嫣红的舌头尖儿来,绕着酒杯缠缠绵绵地舔上一圈,好像生怕……呃,生怕旁人看不出来,他就是在舔那玩意儿……”
“咦,原来还有这回事?”杨蕙低声笑道,靠在祝箫意胸前的温软身躯因为断续的笑声而发着颤。他见祝箫意仍沉着脸侧着耳听那两人的交谈,便用细滑的腿肉恶意地磨了磨男人那根仍然直挺挺地戳着他腿缝的阴茎,随后在男人难耐的闷哼声中微笑着张开嘴,照着说话人的意思伸出一截殷红的软舌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极近,那截湿润柔软的红舌几乎抵着祝箫意紧抿的薄唇挑逗舔舐,发出微弱黏腻的水声,当真像极了在舔什么美味的玩意儿。祝箫意似乎想要躲开,又被他两腿轻轻一夹,便像一只被牵住脖子的猛兽那样弓起脊背,在他耳边发出阵阵沙哑的粗喘。
“……真是讨人厌,”杨蕙慵懒的嗓音如一缕薄烟般袅袅缠绕在两人的呼吸间,双腿重新夹住祝箫意硬挺的阴茎,像磨一根玉势似的来回套弄。他一边娇惰地轻喘着,一边用手指去摸祝箫意绷紧的后颈,“背地里议论我的私事,实在可恶,你说是不是?”
祝箫意被他滑嫩的腿肉磨得呼吸急促,额角青筋跳动,仅从齿缝里挤出一点轻哼,算是一声赞成。
偏偏这时,两个男人的声音向着假山这边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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