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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不交朋友来了性致怎么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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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昕就是放弃垂死挣扎的一员,就和岑知安许多不干这一行的同学一样。诚然,有自知之明的人会活得比较舒坦,但是,自卑或自负同样都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岑知安在心疼童昕的同时,也厌恶他的妄自菲薄——毕竟他还有看起来相对优渥的家境,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所以,他忽略童昕的问题,嘲弄地问道:“你呢,是向每一个看到文身的人,都炫耀了一遍自己的前男友吗?”

岑知安看起来有些生气,而童昕并不知道他为何在生气。因为自己的话痨?可是,没有道理啊,他想。上次他们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童昕也自顾自地说了不少,尽管岑知安的态度略显冷漠,很少做出回应,表情却很平和,没有流露出厌恶或恼怒的情绪。难道是因为他提到了前男友?那更没道理了啊,童昕腹诽,他又没拿岑知安与路和——他前男友的性能力作比较。童昕徒有敏锐的观察力,却没有洞察人心的脑力,好在他还有率真的性情,才不至于憋坏了自己:“岑哥,你别气我话多。我也不是逮谁就和谁说的……我就和你说了,因为只有你看出了这图里面藏着字。”

我看起来是在生气吗?岑知安的面前没有镜子,照不出他当下的表情,但是他从童昕的眼里看到了恐慌,且百分之百是因他而起。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生气,岑知安想。他不是在生气,只是在嫉妒——嫉妒别人优秀的才能和童昕富裕的家庭,而这些都是岑知安所没有的。但是,他不是童昕,做不到向人倾诉,不论是自己的喜好还是烦恼,岑知安都不会轻易对他人袒露。所以,他只是摇摇头,用直面童昕的问题来表达自己的歉意:“我没有生气。我也没有交往过男朋友或是女朋友,所以没什么前任经历可以跟你交换的。”

“怎么可能!”因为得到了回应,童昕立刻甩开了惶恐,他“腾”地坐起来,忘了遮丑用的毛毯,露出了乱糟糟的粉色头发和红通通的鼻头,向岑知安表达他的疑惑,“你长得这么帅,怎么会没谈过朋友?”

自高中毕业以后,岑知安已有近八年没听到过类似“你长得这么帅”这般质朴的剖白了。最令他感到窘迫的,是童昕天真的表情和真挚的态度,让人无法猜疑他别有用心,只能相信他是在发自肺腑地进行描述。岑知安赧然地别过头,如实作答道:“就……没什么兴趣,所以也没谈。”

童昕不喜欢猜疑他人,所以岑知安说“没兴趣”,他就相信是真的没兴趣。但是,结合岑知安的年龄,童昕也难免好奇其他问题:“那你有没有和谁睡过?不交朋友,来了性致怎么办?”

不怎么办,就自己撸一发吧。岑知安想这样进行回复,却又预感到这样无聊的答案或许不能让童昕满意,至于他为什么要讨好童昕……就当是可怜这个小鬼好了。所以,岑知安换了一个听起来更有趣的回答:“上大学那会,被同学拉着一起去找过小姐。”

童昕没和女人睡过,他甚至没有对女人产生过性欲。他睡过最多的就是双性恋的男人。那些人总是会在性事中或是性爱后,对童昕说“你比娘们都骚”,然后童昕便会问对方“是我好,还是娘们好”。其实,他并不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他只是想要一句对方的“喜欢”。哪怕只是一时的,哪怕只限定在这一场鱼水之欢。这是童昕的一个习惯,即使是面对岑知安,他也无法克制自己想要讨取别人怜爱的欲望:“所以,是你找的小姐好,还是我好?”

这种无异于“你妈和你女朋友同时掉进水里,你先就谁”的致命问题,岑知安无法回答。因为,前者时隔太久,他已经想不起当时的感受;后者印象深刻,但是他做不到违心地说一声“好”。岑知安短暂思考之后,并没有回答童昕的问题。他先是抬起手,揉了揉童昕红肿的眼眶,然后拉着他的胳膊,让他重新趴伏在床上,最后岑知安来到童昕的身后,用最快的速度搓硬自己的性器,直接顶入童昕的肛门里——比起他胡思乱想,岑知安宁愿童昕被肏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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