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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操你他妈这是画的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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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啊,估计是联想到了画中没穿衣服的你——画面太过震撼,一时难以接受吧。”

若是如此,那的确挺震撼的,岑知安看了画后腹诽。他指着画中的自己,实事求是地说:“我没有这么结实厚重的肌肉,也没有……”岑知安吞了吞口水,含糊地说,“那么粗的……嗯。你这艺术夸张夸过了头,幻想成分过于浓厚,表达手法却过于写实。还有,我表情有这么狰狞吗?”

童昕重新审视自己的图画,发现的确如岑知安所说那般浮夸且矛盾,但是,他也有给自己狡辩的理由:“我也没办法啊。你肏得太爽了,让我无暇去仔细观察,自然只能全凭想象了。还有,”童昕冲着岑知安挤眉弄眼,“你的鸡巴就是特别粗大,每次都把我喂得饱饱的。”

性爱之外的低俗调情,岑知安始终难以适应,但是鉴于童昕异于常人的需求量,他在感觉窘迫的同时,推测这可能是对方释放的某种信号,简单解密为“我想要做爱”。岑知安有些为难,因为他快要被童昕给榨干。可是,每每对上童昕那副楚楚可怜的眼睛,岑知安又下不了狠心。最后,他叹了口气,选择了妥协:“我可以帮你用道具。”

童昕不明就里地眨了眨眼睛,他联系了一下上下文,却是在搞不明白岑知安为何说出这样一句话,于是就事论事地回道:“我不要道具,要你就足够啦。”

岑知安抿了抿嘴,尽管难以启齿,但他此刻只能承认:“做得太频繁,我有点……受不了。”

“做什……”童昕后知后觉,一时哑然失语,他用平板掩面,羞赧得失去了底气,说话的音量自带减弱淡出的效果,“岑哥,你、你误会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岑知安直接臊红了脸。童昕强忍笑意,窥着岑知安——不慎撞上了岑知安偷看他的眼神,两个人像触了电一般,立刻避开了视线。终究是童昕更率真一些,他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岑知安明明也在笑,却让童昕“别再笑了”。

“好好好,我不笑就是了。”童昕说是不笑了,嘴角却还是向上翘着,“你找孟樊有事啊?”

“啊?”岑知安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出来是因为孟樊,至于找孟樊有什么事情……他找孟樊能有什么事情?本身也没事啊。不过,话赶话说到这里了,没事也得编出一个事情来。岑知安嗽了嗽嗓子,神色自若地说:“啊,就想着他要是在的话,可以一起去吃饭。”

岑知安随便给自己找的辙,童昕却当了真。他十分不解:岑知安为什么要拉着孟樊一起去吃饭?他俩不过见过几次面,什么时候混熟的?童昕拧着眉头,不悦地问:“岑哥,你为什么会想和他一起吃饭啊?”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岑知安心说。他正准备继续编瞎话,童昕却突然变得有些咄咄逼人:“吃完饭,你还想和他一起继续再干点什么,是吗?”

“这都哪跟哪啊……”岑知安无奈道。

“之前不是岑哥你问孟樊,”童昕顶着一张天真的脸,问着下流的问题,“要不要‘三人行’的吗?”

岑知安被问得无言以对:他忘了自己曾经报复性地挑衅过孟樊。在他思考如何转移话题的档口,童昕追问道:“岑哥,你真想这样?”按理说,岑知安应该立刻回绝,可是他看见童昕期待的眼神,转而将决定权交到了对方手里:“你想吗?”

童昕歪着脑袋,很认真地进行了一番思考,而后小心翼翼地问岑知安:“你可以……和樊樊一起插进来么?”

岑知安苦笑着摆了摆头,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童昕不想让岑知安难堪,更不想他说出让自己感觉难过的答案,于是主动否决了这个提案,用一个能讨好到岑知安的理由:“我不想啊。岑哥你的那么粗,和樊樊一起顶进来,会把我弄坏的。”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撩拨,纵使是冷静克制如岑知安。他上前半步,用手捏住童昕的下巴,让他在“写生”和“吃饭”里面选一个。童昕有些茫然,问岑知安这俩有什么区别。岑知安用食指摩挲着童昕的下颌骨,轻轻地解答童昕的疑惑:“区别在于,是现在做爱,还是之后再做。”

童昕既兴奋又担心,眼睛不自觉地飘向了岑知安的裆部:“可是,岑哥你不是受不了吗?”

撩完又说别人不行……岑知安有些气恼,于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惹得童昕溢出了呻吟,他厉声说道:“你乱画一通,辣人眼睛,更让我难以忍受。”说话间,他已用空着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运动裤的松紧带,扒下了外裤和内裤,露出了微微勃起的阴茎。

童昕不禁倒抽了一口气:贴得这么近,显得那么大。他兴奋得口干舌燥,难抑地吞咽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岑知安的阴茎,看着它越变越大,让他无心再关注其他。岑知安问童昕,下回还乱画吗,童昕下意识地说“不画”;岑知安又问他,以后还想三人行吗,童昕连连摇头;最后,岑知安问道:“我受不受得了?”童昕倾身向前,亲吻岑知安的龟头,急切答道:“是我,是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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