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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支烟。

江娱忧站在风口看向他时,长洲还在为弄伤指甲而羞愧。空气中飘散着不知名花香,沉闷的夜晚露出了初具端倪的那一面,光线在江娱忧宛若女神的面孔上叠加深深浅浅的阴影。

长洲不能理解他的眼神。

江娱忧摸出一盒烟,在夕阳下点燃,火光印在长洲的瞳孔上,江娱忧未曾把视线从长洲身上挪开。

火光在他心口烫了一下,长洲如有神助般触碰到了大人们的世界,他的脸被夕阳照得通红。

他想起江娱忧的吻,辛辣的烟味蜷缩在舌尖,等侵入他的口腔后再把那味道递给他的味蕾,就像江娱忧这个人给他的感觉,表面温柔,内里凶狠。

咕咚一声,长洲吞咽口水的声音在静默的两人间无限放大,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

江娱忧捻熄了红烫的烟头,一股白烟在他的指尖掐灭,瘦长的一缕消失在大开车窗灌进来的风里。

他减速了,两人行驶在街上,小小的巷道容不下车身,江娱忧在寻找什么。

他们停在一栋老旧的楼层下,对面几家洗剪吹店子百无聊赖等待着顾客,三色灯旋转着,白蓝红的带子一圈一圈绕,江娱忧带着长洲走在环绕的楼梯上,他们路过的房屋基本门户大开,年轻的女孩子或一人或两三人待在屋内,都好奇地瞧他们。

紧闭的房门内传出几声旖旎的声音,女孩们的交头接耳烘红了男孩的耳垂。

长洲唇面还沾着江娱忧的唇液,他们在车内接吻,长洲跨坐在男人怀里,T恤里的手掐红了他的乳头。

他不明白江娱忧怎么突然来了兴致,他气喘吁吁推开了男人,额头抵着额头,吐息的热气喷洒在江娱忧光洁的脸上。

你......你不生气了吗?长洲期期艾艾地问。

江娱忧抚摸着他的唇角,笑了:

想补偿吗?

长洲点头:

用这个吗?

江娱忧咬陷他的喉管,长洲吃痛,江娱忧并不理会,在他的侧颈、锁骨留下一个个齿痕,长洲失神地望车顶,他的眼中积蓄了两汪水光,饱满的唇肉颤抖着。

江娱忧的手伸进了他的短裤。

车内的空间太过狭小,两人活动的范围有限,长洲双腿折着,鸭子坐在江娱忧大腿上,他比江娱忧矮,身形却无关瘦弱,后背的方向盘硌到腰,即使有江娱忧的手臂揽住,当阴茎受到刺激时,条件反射的抽动总是撞到后背的零件。

江娱忧撤回了唇舌,在灯光下,长洲两颊湿湿的,眼神破碎。

长洲完全勃起了,红红的龟头显示他的主人还未经人事,他钻出了运动裤,贴上小腹,尿道口分泌的液体另一头连着江娱忧的指尖,长长地拉丝,再啪地断开,黏在男孩的内裤上。

江娱忧的手很长,包裹了长洲完全勃起的阴茎,指尖陷在男孩两枚卵蛋间。发育良好的卵蛋温度微凉,但江娱忧的手仍然冰冷,尤其是指尖。

他的掌根压住了长洲的龟头,指腹温柔地在卵蛋上划过。

想射吗?江娱忧的吻落在男孩通红的耳垂、下颌、脸颊处,长洲乖乖点头,他侧头主动含住了江娱忧的唇。

稚嫩的舌尖探入男人的唇缝,抵在男人温热的牙齿上。

江娱忧从善如流,卷住那截舌肉,引入口腔更深处,长洲停驻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江娱忧始终睁开的眼睛含着笑意,长洲无法吞咽溢出的口水,他尝试移动舌页,却只滑过男人的舌面。两颊甚至因此有些酸胀。

长洲又流了两滴泪,江娱忧的手握住了一整根阴茎,他摆动腰部在男人被马眼流出的腺液沾湿的手心滑动,小幅度地顶蹭,江娱忧收紧了手掌,长洲塌腰,埋在男人颈脖处,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如何让江娱忧箍紧了手臂。

他还在长久颤抖,塌陷的腰维持着扭曲的弧度,屁股翘高,圆润的线条暴露在光线下,颤抖成一道优美的风景线。

江娱忧注意到他赤裸的腰部几处红痕,揉了揉,长川蜷缩一下,又伸展开肩颈相接的筋肉,江娱忧停下了所有动作。

长洲还在喘气,他的鼻尖萦绕了江娱忧的发香,男人身上的冷香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所有感官。

江娱忧扯了几张湿纸巾,匆匆擦了长洲一塌糊涂的下身,冰冷的触感让男孩混沌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些,他被抱回副驾驶座,江娱忧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脚踝。

男人打开车门,朝对面的发廊走去。

五分钟后,江娱忧牵着他的手走进了发廊内部的楼梯间。

江娱忧的脚步不急不慌,他们在最深的一个房间门前停下,门外面漆黑且潮湿,那些女孩子的眼神从好奇变为惊讶,长洲的手放在江娱忧手心,十指紧扣。

长洲摸不清江娱忧的想法,甚至看不懂他的情绪,他生气了吗?

到了。江娱忧没有立马打开门,而是小声问道:

怕吗?

长洲环视四周,江娱忧等待着。

这里是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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