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忽然升起一把火我要发泄我转身拉起了哭成泪人的许姨几下就把她剥得光溜(8 / 11)
见了。”
三才说:“官人,若要看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便是。”
蒋青道:“蠢才,终不然你割了她那一双脚来不成。”
三才往袖里一摸,将那锈鞋摆在主人面前。
蒋青一见,拿在手中,将双脚平跌道:“妙,妙,足值一千两银子。”
三才道:“五十两还不肯赏哩。”
蒋青说道:“决然重赏。”
拿在手中,如掌上珠一般,何曾释手。
三才道:“今晚各人早睡。明日就要行事。若再迟,花谢了,闭了园门,做梦也不得进去了。”
蒋青分付众人,与五钱银子买酒吃,明日齐心协力,事成之后,自有重赏。
众人欢天喜地,应了一声,都去吃酒去了。
蒋青自己一个,自饮自斟,把盏儿放在鞋儿里,吃了又看,看了又吃,直至更尽,把鞋儿放在枕边而睡。
到次早,先自起来,分讨把行李收拾下船,连人都下船里去,把寓所出还了主人,三才去买了火把,收拾器械,大家煮饭吃饱了,俱随着三才而去,止留下一个小使伏侍主人。
三才到了彼处,一个个的领进假山洞里,安顿停当,自己又往昨日那门边了看一了会,天色晚将下来,游人散了,花已凋谢,亲友也不来夜间赏了,故此刘玉着小使闭了园门,吃了夜饭,先自上楼睡了。
各房男人,因连夜勤劳了,亦各自分头睡去矣。
倒是元娘,还在那里等茶吃,只见一个女子在那里沏茶。
三才看得停当,去把花园门大开了,将火把只点起两个道:“徐者不必说过。三才领路,某人持火,某人断后。”
计议停当了,悄悄走进那扇门内,一声喊,把元娘一把抱了就走。
刘玉听见呐喊,连忙下楼,家中大小一齐都到,不知什么缘故,许多人喊下来,一个也不见了。
忙寻元娘﹔并不见影,只见那沏茶的女子掠倒在地。
刘玉忙问,她说道:“许多人拿了刀斧,把娘娘抱去了。”
刘玉惊得面如土色,对众人道:“大家分头去赶。”
一齐往后边赶去。
那伙人飞也的去了,那里去赶得到。
且说三才抱了元娘,恰好城门未闭,元娘不住口中的喊救人,这些家人,都藏过了凶器,路上有人问说因何事故的,回说是逃出来的妇人,路上之人便不管了。
一竟下船,登时摇起三橹。那船如飞的一般去了。
三才把元娘放下,蒋青上前一看,正是元娘,深深作下一揖道:“莫要谅坏了。”
元娘看见是个带巾的一个后生,道:“尊处是何等样人,因甚事抢我到此,有何话说?”
蒋青道:“请娘娘台上坐,容小生告禀。”
一边说,忙去扯一张椅,放在上边。那元娘不肯坐。
蒋道:“小生是蒋青,乃南阳府镇平县人氏。昨日为观花,瞥见娘娘花貌,一夜无眠。至天晚睡去,梦见神人指示,道袁氏与汝有几载风缘,必须如此,方可成就。待缘满之期,好好送回,夫妇重圆。故此冒突娘娘,实由神明托梦。望娘娘应梦大吉。”
元娘道:“做梦乃荒唐之言。岂可读书之人行此强盗所为之事。好好送我回去,我送金帛与你。若不依言,没此河中做鬼,也不相饶。”
蒋青说:“那金帛舍下也有百万,倒不稀罕。若要娘娘这般标致,实然少有。归家藏娘娘千金屋,礼拜如观音,望娘娘俯就。”
说罢取出一盒食撰,一壶三白酒。
那元娘哭将起来,那里肯坐。又没个女人去劝,他心下思量投水而亡,只因身怀六甲,恐绝刘氏宗后,昏昏沉沉,只是痛哭。蒋青没法起来,道:“来了多少路程了﹖”
回道:“六十余里了。”
“既如此,你们都去睡罢。行船的人,更番便了,大家应了一声,通去睡了,止得二人在船内。
元娘流泪不止,蒋青扯元娘来坐了吃酒。元娘见后边还有舱,竟跑进去,把舱门闭上。
蒋青笑道:“舱门四扇,都可开的,闭他何用。”
他便取了灯火,拿了那壶酒,踢开门来,放在桌上。
又取了那盒儿摆好了,去请元娘。只见袁氏坐在床上大哭,蒋青道:“娘娘,事已至此,你要说我送归,今夜已不及矣。总到家,已做了奇花失色,美玉成暇了。不若依神明之言,了此风缘。那时圆满,送你还家。你夫妇再圆,此为上策。”
元娘道:“难道你家没妻子,别人也这般行凶抢去,完了夙缘,你心下如何﹗”
蒋青道:“不瞒娘娘说,先室去世三年。因无国色,尚末续弦。今得了娘娘就如得了珍宝一般,与你百年鱼水之欢。”
元娘说:“你方才许我送还,缘何又说百年?”
蒋青说:“若蒙俯就,但凭尊意。”
连忙筛了一大银杯酒,送与元娘。
元娘不理,蒋青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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