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骑了上去慢慢套了进去热热地、紧紧的程梅开始和我亲 吻我硬得更(5 / 9)
了,小曼好像很不开心,能看出笑里隐含着的勉强,半截子就出去
没再进来。
程梅满足了,就开始犯老毛病,把小曼哄进来,劝说她和我做一次,本来她
还是笑的,不管是不是装,至少程梅看不出来,可在程梅的劝说下,她真的就不
高兴了,我知道的,爱一个人,把她的感情看不出来,还有资格说爱她吗?
于是她摆出认真的样子开始脱衣服,脱得光光地,歪着头用那种不屑地口气
笑着说:「你就那么想上我吗?给,就施舍你一次吧。」
这是什么话,我爱你是我的事,你不爱我是你的事,我至于要你施舍吗,我
很生气,但我不能说什么。
程梅拉着我硬要我上,我说不想,她劝我不要不好意思,我就指着给她
看,说:「它都不硬,你说我想吗?」
这下,小曼倒来劲了,撅着屁股挪过来,非要我搞,不搞都不行。程梅抓着
我的摸,不硬,口交几下,也不硬;小曼兴趣更浓,说我阳痿,要给我治病,居
然骑上来压着软使劲揉动。
我的阴茎始终没勃起,最后程梅有些担心,我说没事,可能是小曼把我吓的
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于是我们三个躺着聊天。
小曼没什么事情,好像她的身份是少女,真的需要掩饰,一到她的事情,就
以不许打听为由拒绝。于是我和程梅乱侃,她无聊玩我,仔细的研究着,翻
过来弄过去,不知不觉就弄硬了。
她小心翼翼地骑了上去,慢慢套了进去,热热地、紧紧的。程梅开始和我亲
吻,我硬得更加厉害,迎着往上挺动,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滑,口口却还是那
么紧,让人非常受用。
突然,她一下跳了起来,由于动作快,被抽出的时候还能听到「砰」地
一声。她就那么看着我站的高高地,阴阳怪气地说:「还把你美了呀,施舍的,
就这些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卫生间。
我眼看着自己挺立的倒了下去,缩成一团,程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十)休止符
那是我在程梅家最后一次见小曼,庄元回来后我们聚了一次,小曼就没来,
后来庄元夫妻告诉我,小曼不想玩这个游戏了,担心发展下去自己会沉沦进去,
并且不让我们任何人再打扰她。
我想这沉沦是不是有我的因素在里面,她会不会对我有感觉了呢,心都开始
跳,失落得什么似的,还一个劲地附和着说也有道理,玩的,是不应该打扰到人
家生活。
之后,我又开始释然,觉得小曼做的对,不应该再这样玩下去,自己那仅有
的纯洁外表都会随之消失,怎么说她还是个姑娘,不应该这么早,于是我倒像舒
了口闷气一样,豁然高兴起来。
回去就开始思量着联系小曼,可我担心自己冒昧,真的打扰到她,虽然说我
和她没多少关系,但毕竟在哪个淫乱的场合里一起待过,更何况还有过那么几下
的肉体接触。
这样顾虑着,就总是拿起电话又放下,天天琢磨理由,最后终于忍不住拨通
了,但那个号码是空号,我重拨一次,又按数字输一次,后来干脆写到纸上,一
个一个号码的按,再仔细检查校对,总是一个答案:空号。
她真的不想有人打扰,程梅偷偷告诉我,她也试过小曼的电话了。我并没绝
望,我想我知道她的单位,而且知道她住址的大概方位,于是我去那晚送她回家
下车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居住小区,但一打听,没有一家是建筑工程局所属,哪
怕是沾点建筑工程字眼的单位都没有。
我想她也许租住这里的房子也说不上,就下班后往那里转,有时拉上同事,
有时拉上朋友,想着一旦碰上了,要装出不是故意的,是偶然的结果。结果让同
事朋友都发现我心不在焉地样子,散步,找饭馆吃饭,这些理由都遮不住我神情
的散涣。
我开始心急,决定冒险去她的单位周围碰运气。
在XX建筑工程局的大门口,有将近两周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在那里,眼
睛直勾勾的搜寻着下班的人群,当发现有很多人用同情的眼光看我时,我才发现
自己太专注,有些神经病的特征;可我还不甘心,我安慰自己,不说爱她,不说
想她,就是不能这样让一个人突然消失了,我为好奇,为找到答案。
XX建筑工程局后面有条街,当人们都在黄昏中散尽走完,我不得不离开,
于是谩无目的地走,走到了后面,这里还从没来过,顺便看看,走着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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