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却又不同凡响一次次喷出的爱液又把精液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挤出一股股淫液和精(3 / 11)
在一起。
他喘息着,直到体内的能量奔泻出来。
疲累的他伏到早纪的胸部,脸颊贴在早纪的乳房上,无力的身躯加上种种的哀愁让他无法再次起身。
「说实话,」早纪倚靠在他的怀中「你曾经爱过我吗﹖」
「嗯,」他端起早纪红润的脸颊,「不是曾经,这辈子我想…我永远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了…除了你,早纪…。」
「这样…你太太不是很可怜吗?」早纪的话隐约地刺痛了他。
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再度抱住她。
两人再度双唇相接。
东方的天空渐渐发白,通知他离别的最后一刻到了,他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虽然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俩人始终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没有变化。
他和她都十分明白这次之后再相见的机会微乎其微,或许早纪不该写信要求互相再见最后一面,而他也不应该来赴这个约,好让早纪永远的忘了他,见面的结果一样无助于现状,只是平添更多的忧伤罢了。
可是毕竟他还是放不下,纵然他已经是一个女性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爸爸。
早纪的美多年来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中,早纪的温柔相较于太太的温柔却更令他倾心,而工作的烦闷让他想重温学生时代的无忧无虑。
或许这便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美的感触吧,他不得不承认。
还是早纪先起身,如一条白鱼似地脱离他的怀中。
她穿上一件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她的头发。
「几天前我就一直在等着你来,」早纪语气平淡地说着。
「我…我早就想来这里看你了,只是我害怕。」他看着天花板说着,「因为我已经结婚了,而你也将要嫁人。这样…不太好…」
「我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期,这段时间,请你好好地陪我好吗﹖」她缓缓地梳着长发,「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像是做错事一样,他支吾地说。
「列车出发的时间快到了…」
她立刻会意过来。
从镜中的反射,他可以看着她不谅解的表情,剧烈颤动的身躯。
他为了避免她更伤心,躲进浴室中洗澡。
在浴室中,对早纪那种歉意更加地加深。
他穿好衣服,走出门外,早纪的心情已经平复许多。
他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她将自己的长发用一条彩色的丝带绑起。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按住她的肩头,在她的脸颊轻吻一下:「时间到了,再见…」
他拿起旅行袋。
「等一下…」早纪转过身来,走向他面前。
接着她现出一柄不知何时拿在手上的剪刀,倏然将她用丝带扎住的头发剪下来,很坚定地交到他手上。
「你…」他不解地看着她。
她投入他的怀抱里,颤抖而无力地啜泣。
无奈的他只能拍拍她,安慰她。
「请…请好好地珍惜它,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一样…」声音断续而凄切「请…请不要把我忘记…」
抱着早纪,忽然觉得好想哭。
「是啊…是啊…怎么会把你忘记…」…
伊藤一家都来到车站向他饯别,唯独早纪没有。
当年他不得不离开时,她也一样没有来替他送行。
时空间隔多年,这一幕竟然是如此的相似,可是他心中却已木然,没像当年流下伤心的泪珠。
踏进列车车门时,忽然像是要捕捉些令他怀念的记忆似地他回头看了一眼,手却更加握紧早纪的断发。
「回家吧!」他对着自己说着,心中慢慢释怀…等我偷偷地把车停在一个前所未有的角落,然後小心翼翼地来到自家所住的那层楼时,时间已经是绝对的上午了,文慧应该不在家,而叶哥更没有必要在家里呆着。站在叶哥家门口,我取出他邮递给我的钥匙,打开了他的房子。
屋内应该的确没人,我没有脱下鞋子,而是拿出宾馆房间的手纸擦了擦鞋底,然後进屋。大步流星地直接走向卧室,那里肯定是案件发生地。
叶哥的卧室内,被子已经被叠好了,就是不知是叶哥的活还是文慧做的了。我朝四周看了看,眼睛立刻定格在垃圾桶上面了。
垃圾桶里套着黑色的袋子,在色差作用下,那一堆白色的手纸自然是无比明显。我捏出其中一张瞅了瞅,包括它在内,所有的手纸都是用过的,明显都擦拭过精液。
顿时,一种强烈的激动涌上我的心头。
很显然,文慧肯定是已经被叶哥内射过了,不然不会是手纸而应该是避孕套才对。然後,看桶里手纸的这个数量,内射也好,颜射也好什麽也好,差不多得有个三四发了。
盯着眼前装满手纸的垃圾桶,再看看旁边已经收拾整齐的床,我顿时嘿嘿笑了起来,心中更是非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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