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继而是那最敏感的部泣并用力捉住美珍在空中乱舞的手引向自己的胯间(3 / 11)
只是容纳它的一小部份,便已经胀得没有半点空间了。
美珍的吞吐,令到程伟无法再克制原始的粗暴,他像疯了一样,双手紧紧握着美珍胸前两团白肉,用肘将美珍向后一推。
美珍却不肯放手似的,她在大声喘着气,欲伸手抓回他的巨棒。
程伟没有让她这样做,而是忙不迭地将火棒插入那个既充满温暖而又神秘的小洞。
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美珍拚命地夹紧着一对修长的玉腿,好像害怕走失了甚么似的。
程伟奇怪美珍仍如此紧迫,他有一种兴奋,要在紧迫中冲撞,寻求更大快感。
他的双手,几乎扭歪了美珍柔软的胸,幸好女人的胸部富有弹力,可以随时复原。
美珍兴奋得哀呼着,扭动着。
程伟的动作加快。
美珍嚎叫着:“用力!插深些!用力!”
程伟极度兴奋,身体突然重重往下一压,一阵抽搐。
美珍享受着程伟所给予的一切!她把程伟紧紧抱着,身体尽量向上挺起,小洞的肉壁收缩着,协助应该出来的东西出来。
这个下午,这样的动作,他们重覆了三次。
与程伟梅开三度,美珍自懂得性爱以来,从未有过今天的欢娱和满足,当她踏着轻快的脚步,哼着“让我一次爱过够”的调子回到家中时,已是晚上十时许了。
阿炳半卧在床上,口中含着香烟,正在翻阅着一本成人杂志。
房中烟雾弥漫,可见他已上床相当长一段时间,并抽了不少香烟。
“终于肯回来了吗?”他斜瞟了美珍一眼,语气似是求和,又有一些不满。
美珍并不答话,她忙着找更换的内衣裤,然后匆匆进入浴室,虽然刚才在酒店已经洗过一次,但后来在的士上与程伟情不自禁地热吻起来,下面又有湿濡濡的渗出淫水,她不想有半点蛛丝马迹被阿炳发现。
她也实在太疲倦了,整个下午的“战斗”,是她这十多年来从没试过的,冲洗乾净再爬上床时,她几乎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但是,阿炳又怎肯轻易放过她?
“整天跑到哪去了?”
美珍没有答话。
“与旧情人幽会去了?”
美珍心头一抖,睡意顿时消去大半:“你想到哪去了?我要是有旧情人,还会受你的气,逆来顺受?”
“那么你到底一整天去了哪里?”阿炳自己也不相信美珍有甚么旧情人,更加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会与自己的同事程伟闪电般搭上,一个下午就梅开三度,大顶绿帽戴在自己头上。
“我虽然没有旧情人,旧同学总会有吧!”美珍口气硬得很。
“好了,算我不对,今后我多些在家陪你,多些给你快乐便是!”阿炳一边陪着不是,一边伸手摸向美珍的乳房。
“今晚本小姐没有兴致,你看你的杂志吧!”美珍讨厌地推开了阿炳的手。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记得在结婚初期,阿炳对她热情如火,几乎每晚都有需要,就连她生理不方便的日子,她也会用口和乳沟替他解决。以后的日子,阿炳在外应酬多,新欢渐多,对她变得日渐冷落,她就更加不会拒绝阿炳的索求了,但是一今晚,她“吃”得太饱,脑海中仍一直深深烙着程伟以及他那根巨棒的影子,她才会第一次将丈夫的手推开,强烈地表示她没有兴趣!
阿炳感到十分扫兴,十分无奈,但他十分了解美珍的性格,这个女人吃软不吃硬。
他只好换一个话题,为自己找下台的台阶:“是了,说到杂志,这本杂志里面,就有些十分有趣的东西,你要看吗?”说着,把杂志硬塞到美珍手上。
“你这是甚么意思?”美珍虽然很累,但也不能完全不理会阿炳是否则会引起他更大的疑心。
“里面有些东西十分新奇,保证令你眼界大开。”
“还不是一些大胸脯的女人,有甚么好看?”美珍仍是提不起半点舆趣。
“是呀!都是皆没有穿衣服的女人。”阿炳兴致勃勃地笑着:“但并非全是脱星和捞女,有一些是良家妇女。”
“你别瞎说吧!”
“真的呀,我绝对没有骗你。”
阿炳怂恿着美珍:“你看看这几页就知道了。”
美珍也不想气氛再次弄僵,只好拿起杂志来看。果然,那本刊着甚么“夫妻交换情报专栏”,除了有每对交换夫妻的通讯信箱号码之外,还刊有一些女士的全身裸照,除了眼睛部份空黑了看不清楚之外,其他部份都清楚可见,身材如何,毛发是否浓密,都一目了然。
“夫妻交换?”美珍的好奇心来了,她一再回味着杂志上这一句话。
早前,她也在一本妇女杂志上看到过有关报导,那本杂志的报导,虽然反对时下新潮男女们这种肮脏玩意,但却引起美珍的注意:甚么,夫妻也可以交换?
她再细看手中的杂志,特别留意那些夫妻交换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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