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春娘身上对准她的仙人洞挥军直捣 春娘这时已经飘瓢欲仙神魂瓢荡只顾(3 / 10)
。”
“胡闹!你已经卅六岁了!”
“但是我这一打扮,跟廿七、八岁差不多,刚才上船时,你不是也看不出来吗?”
“但是,你怎么可以当我儿媳呢?”
“穷字当头,就不要太计较了,你想想,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不要聘金吗?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嫁到你们贫穷人家吗?”
花氏一听,不由低头深思:娟娟如此牺牲自己,完全是仗义帮忙,使花家可以有个后代,使儿子可以安心读书。
“娟娟,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花氏望看自已这位知己,十分感动。
船逆流而行,几日之后,到了江花氏带着娟娟,来到家中,然后把儿子叫来。
“国栋,你知道娘亲金钱有限,所以这次到杭州,只能替你找到一个大约廿八岁的娘子。”
花国栋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当下回答说:“娘亲放心,孩儿有个妻室,已经心满意足,年龄大小,并不是一个重要的事。”
花氏见儿子加此明理,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于是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我们一贫加洗,也没钱举行庆典,你们跪下来,叩个头就算成亲了吧!”
于是花国栋和娟娟便跪了下来,拜天拜地,也给花氏一拜。
花氏见昔日的好朋友,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拜完之后,夫妻又相拜,便送入洞房。
其实,花氏只有一茅屋,勉强隔了一房一厅。
花国栋夫妻睡了房,花氏只好睡在厅中,中间只用布帘子隔着,任何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夜深人静,万簌俱寂,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布帘之后,开始时是一片死寂花氏不禁有些担心:娟娟会不会跟国栋行房呢?是不是她觉得帮忙而已,没有必要行房了?这样,岂不糟糕?
花氏正在着急,只听布帘子后传来了“唏唏嗦嗦”的声音。
“嗯,”花氏暗暗点头:“这是二人脱衣服了……”
布帘后,又传来一阵“啧、啧”的声音……
“这是二人在亲嘴呢!是谁先亲谁呢?国栋那么老实,可能还是娟娟主动吧?”
布帘后,亲嘴声越来越响。
“咦,二人倒动了真情了!”
稍后一回,只听床板“吱”的一响……
“嗯,他们上床了。”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不错,国栋还真能干!”
随着床板的响声,又响起了男性粗重的喘息声……
随着这喘息声,又响起了女性低低的呻吟声……
“开始来了……娟娟已经十多年末嚐男人的滋味了,今晚她彷佛处女般呻吟……”
女性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床板的响声也越来越刺耳……
男性的喘息声变成了兽性的低吼。
呻吟声转换成低低的叫唤声了!
“娟娟这叫床声充满诱惑,以前他老公一定很享受!”
低低的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变成无法控制的尖叫了!
男性的低吼也变成狂嘶……
然后一切都于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突然,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恐惧地说:
“娘子死了!”
《乱伦配》之二
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花氏也吓了一跳,急忙掀开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烛已燃烧殆尽了……
“娘子死了!”
床上,娟娟躺着,一动也不动。
花氏突然一阵心跳。
但见娟娟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
虽然是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娟娟卸依然散发着女性的魅力……
修长的大腿,毫不在意地分开着,使大腿上端那撮黑毛,也扩大了一些她白白的粉脸,泛起一阵可爱的桃红……
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这情景,花氏知道,娟娟决不是死亡,而只是暂时虚脱而己。
花氏走到床前坐在娟娟身边,轻轻地替娟娟按摸着心口。
果然,没有多久,娟娟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娟娟,你怎么啦?”
花氏关切地问,娟娟睁大眼睛望着花氏,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有病?”
“不,哦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过去。”
“快活也会昏迷?”
花氏有些不信。因为在古代,女人三从四德,在床上都要遵守封建礼节,内然不敢太放肆,花氏结婚十多年,从来也没尝到过性爱的欢愉滋味,每次只是例行公事。
像快活得昏迷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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