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车(2 / 2)
手无意识地紧紧抓住郑源得肉体,积压已久得快感仿佛终于找到了出口,股股裹挟着冲出铃口,高高喷射出来。他的身体崩得像弯拉满的弓,肥圆的腹部被高高挺出,宫缩般颤动着,随着高亢愉悦的呻吟,后穴的软肉随着射精痉挛颤抖着用力嗦裹挤压着郑源的阴茎,像是要把郑源永远地吸嵌在身体里,直至一股股热流猛地涌出,冲进穴道深处,他本已微微疲软低头的前端又被这阵阵滚烫刺激得连连挺直,仿佛郑源的精液直冲进了路柏的阴茎一般。
路柏手脚疲软,身体却还保持着高潮时的动作,被快感猛烈刺激的胞宫也还在些微收缩,他迷离着眼睛,随着郑源双手的抚摸,呻吟着发出不受控制的颤抖。
月亮也藏了起来,昏暗的光线流淌在两人之间,骤然的安静中只听得两人尚未平复的呼吸,和被郑源触抚的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路柏细碎的颤吟。
一墙之隔的大儿子仿佛被爸爸吵醒般啼了一声,随即又很快睡去,二人飘荡的思绪与灵魂被突然拽回,郑源扶着路柏撑着粗笨的身体从他身上下来,俩人躺在一起,身上的汗黏湿着,却还紧紧抱着对方,呼吸也交缠。
……
路柏在屋里撩着汗衫喂奶的时候,郑源正在屋外的井里打水洗头。
现在他们二人已经从队里的小院子里搬了出来,有了间单独的小房,跟村里所有的夫妻一样。
正值午后,金灿灿的阳光冲破窗棱射入屋内,细小的尘灰在光柱中飘摇舞蹈,路柏怀里一岁多的儿子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他轻轻扭了下身子,挡住照在儿子脸上的阳光。安稳的屋内只能听见外面哗哗的水声伴着绵长的蝉鸣,还有儿子吸奶时细碎的啜嗦声。
不多时,路柏便觉得贴着自己胸脯的小嘴渐渐松了力气,他轻手轻脚地将熟睡的孩子放在床上,拿小薄被将他吃得肉嘟嘟的肚皮盖上,又哄着拍了拍才出去。
院子里,郑源正将水泼在被焦阳炙烤的土地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下来,如一条条清凉的小蛇蜿蜒过皮肤。
路柏拿起一旁的毛巾,给郑源擦着头发,郑源见他来了,也不由得放低了声音问道:“穆穆睡了?”
“睡了。”路柏答道,“睡得可快了,洗完你也睡会儿。”
郑源摇摇头:“不睡了,我一会儿还要去地里,再把你俩吵醒了。”
“那有什么关系。”路柏放下手中的毛巾,笑着拉着郑源的手将他往屋里拽,“快来吧,不是你说的中睡会儿精神好嘛!”
郑源看着路柏也咧着嘴笑,跟着他一起躺在床上,却不睡,拿了蒲扇给他俩扇风。
路柏抓住他挥舞的手臂说:“我不热。”
“穆穆热,你快睡吧。”
“欸……你真是!”路柏抢了扇子,抓了他的手紧紧握着,“不准扇,咱们一起睡!”说罢就闭着眼睛,手上的力道却一点不见松。
俩人面对面躺着,手被握得汗津津,郑源盯着路柏被热气蒸得红粉粉的脸庞,还有鼻尖上细密的汗珠,嘴角止不住翘起来,也不再挣扎,就这么闭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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