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白蛇成精(1 / 2)
此棋招一出,也分不出谁赢谁输,只好相安无事,继续互相无视。
李楚阳大松口气,他就怕儿子对付白桃,他把这小子养到这么大,李笙是个什么混蛋玩意,他比李笙自己还清楚。
星期三,李楚阳出差去,偌大的屋宅又成李笙与白桃独处,没有圆滑世故的李楚阳作为润滑剂,气氛几近肃杀,只能听到两对毫不相干的脚步声在响,连交谈声都几近于无,白桃既然知道李笙压根不想搭理他,李楚阳不在,他也用不着做表面功夫。
星期四,城市大停电。
现在可不像过去,城市停电还要向各厂请示,说停就停,霸道得很,现在是仲夏,正热得厉害,这屋子建造再别出心裁,没电就是徒有其表,还不如山里的野茅房,风景好还凉快。
李笙热得汗流浃背,他问了一圈狐朋狗友,看看谁家处在停电包围圈之外,结果全军覆没,他只能拿个厚度刚好的练习册扇风,全是烧心的热风。
干脆去冲凉,凉快一时算一时,好过在这当苦行僧。
李笙房间有个相配的浴室,不过只有马桶洗脸池在尽职责,李笙嫌弃下水道反味,他宁愿多走两步去鸠占鹊巢用他爸的,反正他爸的就是他的,分什么主次卧大小洗手间呢。
李笙脚一踩出门,一个想法如天光乍现——妈的,他爸的就是他的,白桃是他爸的,那白桃——
李笙旋即露出一个细微的讥讽的嘲笑,砰砰跳的心脏沉稳下来。
白桃也是他的。
以后白桃一旦靠不住他爸,那么便完全成了他的,他就叫他擦鞋子抹地板,卑躬屈膝,白桃敢当他的么?
李笙走进主卧,一把将浴室门推开,像这里的小地主,一砖一墙、每块地板、每扇门都是他的,但顷刻之间,这股一直以来因为白桃侵犯他地盘而产生的不良情绪消弭了。
这浴室有一定纵深,李笙和浴池距离七八米,何况浴池马桶淋浴都有做遮挡,里面还放着轻音乐,李笙只要此时此刻别闹出动静,不太能惊动里面沉浸着的人。
李笙果然就没再发出声音了。
*
白桃坐在浴缸边缘两寸宽的石板上,不够搁下他的屁股,他倚在这,并不往浴缸里去,用毛巾沾着浴缸里的凉水擦拭着身体,又要碰水又不要掉进去,姿势很别扭难受,但越别扭难受的姿势,往往观感上佳,模特都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白桃不自觉的摆出一副妖娆的身段,他并不是完全的女人,身体还是留着一些韧劲,但也不是纯种男人那样直上直下,线条刚刚好,皮肤白得跟浴缸一个样,还比浴缸软腻,像条趴在这玩水的白蛇,当然,是成精的那种。
饱满的臀肉挤在雪白的浴缸壁上,白得不分伯仲,把腰窝也挤得更深了,晶莹的水珠滑下来,就在腰窝中流连忘返。
奶子也相当挺翘,乳头红艳,他夹着大腿,阴茎拘束在腿中间,不知怎么回事,这么古怪的玩意儿,用来操人的玩意,长在白桃身上,也有了挨操的气质,细弱粉嫩,适合用手爱怜几下。
白桃哪里想过他会有一天不是趴在这刷洗擦拭,不用赔笑弯腰,真正地使用它呢?白桃一点也没有飞金枝的狂喜感,也不想和其他傍上金主一夜翻身的姑娘一样招摇显摆,他知道这些东西既然不是他挣来的,迟早不是他的,他只是暂时拥有使用权,非常暂时。
这里有位阔少十分厌恶他呢。
所以白桃只是坐在边上用凉水擦自己的身体,他没法堂而皇之地假装自己是它们的主人,舒舒坦坦地躺进去,这说到底只是一个庇护之所,而不是他的家,他一直很小心翼翼,水珠一遍一遍地洗礼着白桃这副奇怪又生机勃勃的身体,就像浇灌沃土,愈浇灌愈饱满,上面便可结出令人垂涎欲滴的硕果。
*
按照平时李笙对待白桃的不客气,他一定要去凶他,你怎么把地毯弄湿了?你是故意的。
但李笙喉咙蹿火,哑了,而且他突然意识到总是这么凶白桃,十分无理取闹,他像躲什么洪水猛兽,慌慌张张扭头就走,带上了门。
李笙直奔自己的房间,逃也似的闭上门,他坐回椅子上时才精神回体,才反应到自己出了多少汗,热到焚身了。
李笙臭着脸,进了自己反下水道味的浴室,恶狠狠扯下自己的短袖裤子加内裤,拧开花洒,冷水当头浇下,他淋了五六分钟,仍不见效。
不得法,李笙右手撑住湿漉粘腻的墙砖,额心抵着臂弯,左手握住鸡巴撸起来,涨得他妈跟烧火棍一样。
他正视自己的性欲,那么理智只能让位,李笙控制不了白桃像个缠人的精魅一样黏住他的脑子,在里面搔首弄姿。
越想越发了疯地撸管,鸡巴热得烫手,更黏更腻,凉水都冲不净,李笙想着白桃那溢出浴缸边的屁股,想着他用手指抚过而发颤的奶子,想着他低垂的眼睫,想着他不同以往沉静的面孔,想着他夹在腿缝里探头探脑的阴茎——
李笙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越来越热,都快隐隐地冒出白雾了,他拇指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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