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老师穿丁字裤含跳蛋被老攻压在讲台打屁股干到窒息失禁(1 / 5)
两个人都激动万分,秦狩身前硬得发疼,后面软得发骚,也许是错觉,从两人负距离后,屁眼后面的跳蛋似乎进入得更深,跳动得更加欢快了。
那么小的一个东西,往日里根本没有这么大功率,要增加刺激感,大多是裹在马眼上,给龟头持续不断的带来刺激。
也就连桦有本事把这东西塞到他体内,从那一次,让他打开新世界大门,跳蛋加上英姿勃发的肉棒,将他给操得灵魂出窍,从而对跳蛋改观不少。
不过,他心里别扭,一边惧怕身体沉溺在情欲之中,哪怕是夜深人静也不敢拿玩具自己玩,顶多是边看片子边聊胜于无的撸一把。一边呢,身体在那段密集性爱中尝到甜头,总是蠢蠢欲动想要追求最高刺激。越是不敢碰,脑袋里越是各种高端玩法。
秦狩这人本来就是表里不一,外表看着禁欲高冷,骨子里热爱强暴强奸。
如今,跳蛋重新抵在最为骚软的地方,身体自然而然被唤醒,与其说肉棒尝到了舒爽滋味,还不如说屁眼终于被操开了,他摇摆着腰臀,用肉棒奸淫着学生的肉体,暗地里却用臀部摩擦床榻,隐秘屁眼伸缩不定,将跳蛋含在体内随着动作或上或下,或浅或深。
两人同时浪叫着,一个急切吞吐着肉棒,想要让翘起的龟头干到最骚的G点,一个高高挺起重重落下,每一次坠落都让跳蛋从穴口冲到肠道深处,快速,狠辣,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两眼昏花。
都是饥渴得不行的肉体,很快就配合默契,一个有节奏吸吮肉棒的同时小幅度摆动吞吐,一个大开大合,力求顶得更高,操得更深,落得更重。
粗重喘息接连不断,丘筑都听到自己穴内水声泛滥,太爽了,太舒服了,想要一直操下去,想要把肉棒捅到子宫里面,搅个天翻地覆。可惜不行,怀孕了,若是孩子出了差错,肯定会被连哥怀疑自己偷腥。他倒是不怕,连哥告诉他秦狩性爱喜好,就知道他们两人会滚到一处。
只是,不满足啊,这人肉棒不如连哥粗大,力气也有些不怠,只能说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操也操不到要处,还得他自己把骚点送上去撞击,太累了。
丘筑很快就跌落在床上,自己抱着双腿让人贴着操。可秦狩也不满意,他如果爬到对方身上,后穴跳蛋活动范围就小了,贱货倒是爽了,自己吃不饱。
于是,就变成两人都躺在床上,双腿揪着双腿,用胯下去撞击,好在是操淫穴,角度刚好,就是操不到深处。
肉棒翘起角度只能撞击到阴道上壁,丘筑眯着眼,舔着嘴角:“没吃饱么,这么快就没力气!”
秦狩气喘吁吁,单手撑在身后挺起上半身,费力去够对方骚穴,连续干上几十下肉棒从淫穴内滑出来,马眼里稀里哗啦滴水,阴蒂红肿不堪,阴唇软绵,被龟头戳一下就是个肉坑,肉缝里红肉沾着淫液,身子抖动时,缝隙内就叽里咕噜冒水。
盯着骚处的两人都不由得眼神发赤,一个骂另一个骚货,另一个骂对方贱人。
嘴里骂骂咧咧,两人下半身又凑过去,随便戳几下,龙入深海,在淫肉上撞击,在骚点上撩拨,丘筑好几次都感觉肉棒从子宫口滑过去,麻痒不止,终于耐不住扣住对方一条腿往怀里撞。
“重一点,哈,操到宫口了,再重一点,你到底会不会操,呜呜,连哥……连哥!”
秦狩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踹到人脸上:“贱货,操不死你!不许你喊他,阿桦是我的,贱人,贱人!”
四条腿错开,会阴撞到会阴,肉棒从头到尾都冲到肉缝深处,两瓣肉唇如小嘴吸着吮着,恨不得多两排牙齿就此把根都给咬断。
秦狩频频吸气,龟头在狭窄宫口进也进不去,退也退不出来,大腿内侧还被贱人抓着挠着,热汗淋漓,淫水泛滥,勉强活动五六下,再也忍不住将浓精给喷了出来。
丘筑脑袋后仰,无意识踢着死对头,也不管踢到那里,反正踢一下,那肉棍就在穴内猛烈回弹一次,连续几下后,宫口都有点被戳出小孔,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酸麻感直冲脑门,人哀叫着颤抖起来,淫穴内,肉棒上流水潺潺,就这么泄了。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丘筑怀孕,本来体力就不够,还额外伺候秦狩一回,这下彻底软在床上,任由脑袋里烟花放个不停,久旱两个多月的阴道内部痉挛停下后,再也不想动弹,干脆卷上一铺被子直接睡过去。
秦狩也累,浑身黏腻除了精液就是淫液,更要命的是,屁眼后面跳蛋还在运动,告诉他,还不够,还想要。
他要,丘筑不给。
秦狩也有脾气,索性不把跳蛋摘出来,自己另外裹床被子,忍着逐步攀升的情欲昏昏沉沉睡过去。
早上,两人一个个竖着高高旗帜,大眼瞪小眼。
丘筑甩开被子,当面脱掉长裙睡衣露出纤细腰身,一件件捡起沙发上蕾丝内裤,背对着男人,将肉乎乎臀瓣塞进去。他腰身更细,三个月身孕看不出任何端倪,不过,这会儿身子半侧过来,当着仇人和情敌的面,让对方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将雄赳赳肉棒塞入裤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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