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莲花座上(师尊/师叔/迷奸/口交/轮奸/无意识;千字彩蛋:师尊的惩戒)(2 / 3)
花君睨到师兄额角隐忍的青筋,忍不住笑道:“看来修无情道,也不敌徒弟娇。”
云长君蹙眉,毫不赞同对方的说法,却不禁又向玉仙看去一眼——
与往日不同,玉仙从来都紧闭的眼睛迷离地睁着。
明明生的是一双又黑又润的清明眸子,此时却被情欲染得又红又湿,一瞬不瞬地痴盯着面前正在不断耸动的人影,眼泪将坠未坠,仿佛含情似的。
云长君看得一时走了神,灵力乱了一拍,激得玉仙扭动得更加厉害,鼻间发出了“嗯——”的一声喟叹,喘息更重了几分。
玉仙身前的性器已经完全立起,直直戳在小腹之上,后穴也一片濡湿,可他本人却仍天真如同处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
他迷茫低喊道:“师尊……”
云长君动作一滞,随后肏干的动作愈发猛烈,落花君忍不住笑得眯起了眼睛,手指捏着玉仙的乳尖揉搓摁拧,还不忘贴在玉仙耳边问道:“哎呀,玉儿醒了,感觉如何?”
又被拧又被顶的玉仙眼里全是蒙蒙的泪水,他的头脑仍是昏沉的,但认出了问话之人,便叫道:“师——”
一个“叔”字还未开口,体内的性器便又凶了几分,硕大的龟头撞上肠道深处的麻筋儿!
玉仙被顶得几乎翻了一个白眼,白嫩的臀肉被云长君掴出一记浅粉色的掌印,他张口欲再喊“师尊”,落花君却半跪起身,一手掰着他的下巴,趁机将自己的性器直接插入了玉仙的嘴中——还挑衅似的朝云长君扬了扬眉。
玉仙的呼喊声被迫转为一道凄厉的呜咽,然后随着两人的抽插又变成了窒息粘腻的倒气声。
他完全失去了呼吸的能力,身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不断地痉挛颤抖,他抬起手臂,去抓师叔掐在自己脖颈处的大掌,却没有力气,抓挠似抚摸。
窒息的快感带来身体器官的急速紧缩,云长君被他的小穴吸得头皮发麻,青筋暴起,更加卖力地顶弄着身下的青年。
粗大的性器大开大合地快速抽送着,每一下都碾过令玉仙崩溃的那一点,让他的性器愈发挺立,再撞上他最受不了的麻痒之处,插得他浑身痉挛不止。
玉仙的嘴里含满了落花君的硕大,紫红色的性器凌虐着他充血的嘴唇,搅弄着柔软的舌,不断地擦过敏感的上颚,顶弄至喉头深处,令声声呜咽被顶回嗓子里,蓄满的泪水不断从殷红的眼角滑落,顺着嫣红的脸颊洇湿乌黑的发。
玉仙被迫努力吞咽着落花君给予他的一切,明明应该是痛苦的,快感却毫无阻拦地冲上了他的头颅,如浪潮一般洗刷着他并不清明的神志,将他卷进更深的欲望之中。
饶是被如此折腾,玉仙也毫无清醒的意思,他浑身麻软无力,只能任他平日最敬爱的两位长辈对他奸淫玩弄,浑身被肏得通红发热,口中发出最真实的呜咽和喘息。
却射不出来——
双修未成之时,自是不能让玉仙随意泄出元阳的,是以云长君特意在他的根脉上加了禁制,自己全凭意志忍耐。
待到元阳最极时,他死死掐住玉仙的窄腰,将性器固定在对方体内最深处,抵着那麻筋运起了灵力,将对方身上的修为渡入己身。
那性器因灵力周转而又胀大了一圈,将玉仙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穴口的褶皱也完全被抚平了。
要害被炙热的性器抵住,还被用大于先前数十倍的灵流冲刷着,玉仙麻痒难耐,扭动更甚,却被两个男人钳制得更死,只能崩溃地蜷起脚尖。
落花君不需像云长君那般忍耐,他钳着玉仙的下颚,猛地在对方口中抽插了几下,便将腥咸的精液尽数射进了那已经合不拢的小嘴里。
玉仙被精液呛得剧烈咳嗽,浑身震颤,引得体内麻筋又被搔弄了几下,精关一时欲破难破,被强压回去的快感舒爽得他满面绯红、泪流不止,口水顺着脖颈滴进衣襟,一副被肏熟了的样子,仿佛他才是开在水中的红莲。
落花君以自己的粗红性器描摹过玉仙的眉眼、鼻梁和嘴唇,在其上洇湿斑斑白痕、晕出妩媚绯色。
他十分满意自己的这幅作品,画笔在其上流连不已,渐渐又硬了起来,戳弄着对方柔软的脸颊,将其压出一个浅浅的凹陷。
随后他又用性器顶上被指印点缀的喉结,弯起眼睛笑道:“乖玉儿,下次记得用鼻子呼吸哦。”
此刻的玉仙早已陷入了高潮后的痴态,完全听不见师叔说了什么,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但当云长君运行完双修周天,要将性器抽出时,后穴却感受到了空虚,使出浑身解数收缩起来,玉仙亦是眉头紧锁,扭着腰让屁股向下方移动,似是想把那性器追回。
饶是如此,仍硬挺的阳具还是离开了那勾魂摄魄的小穴,虽并未泄阳却仍带出了一大股清液,那全都是玉仙因情动而溢的淫水。
落花君见状,噗嗤一笑:“这药效竟然这般好。”
玉仙的眉头皱得更紧,他自己的性器仍直挺挺地立着,微微地颤着。药力随着汗水蒸腾而出,他竟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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