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县令(4 / 8)
验过的刺激,一下子冲到头上来了,白嫩嫩的小县令忽然脖子一紧胸前逐渐烫红一片,一边起伏激烈的喘息,一边不安地扭动起来,那嘴巴控制不住又开始了,只是音调不再高亢,忽然软绵绵轻飘飘地温柔起来了:
“等、等等....”“姐姐....啊....”“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快...快让开!...啊...”
他慌乱地伸手摸到女人的头发,想快点把她推开免得被自己喷到,可她岿然不动,更是加强了技巧,一下刺激得他无法思考,推人的手反而紧紧抓着头发身体抽搐起来。还是没忍住,唉...姚路知恍惚着,有那么点觉得丢人,但是很快就开始思考起了怎么处理这个女人的事。
都到了这么份上,我再去找人对付她,也太薄情了吧。可这算不算无媒苟合啊,民间婚配没说罚人狐的吧,而且我又没说不娶她...
“姐姐...”他呆呆瞪着眼柔声说道,“你们狐狸娶亲要什么聘礼的?你要是不介意,天亮了我领你去西厢见一见我娘,我是不在意,主要她真的很想有个儿媳唔...”
嘴巴又被堵住了,这次是整个手掌不耐烦的盖在了他脸上,她下力更猛了,似乎是越来越兴奋,只是这手掌的长度对于女人来讲会不会太大了点?姚路知正在疑惑呢,抚摸着前端的手往后移去了,试探性地抵在的娇花上,刚一碰到,姚路知整个收紧了起来,瞪着眼震惊地思考她在干什么。
狐狸千变万化,为了勾引年轻男子,暂时化作女相,等猎物松懈了,再换回男身,那本男狐传上可记载的全是...
“等等...这不对...”意识到不对劲的姚路知拧开捂嘴的手挣扎起来,他察觉到有一根手指已经刺了进去,再玩下去恐怕自己要变成那书里一样了。
“姐姐...这是不是反了?...你...”他越来越挣扎,不再愿意配合下去了,可是那狐狸被勾起了火,反复压住他想继续,最后急眼了,一边摁他一边喘着粗气低声道:
“别动,再忍忍。”
话说完两个人都僵住了,这低沉的嗓音,和白日里那个叫喝茶的小厮一模一样。
“你...你!!放开我!放开!”两个人一下子掐起来了,还以为自己艳福不浅有狐女伴床,原来是个恶贼,偷色偷到官老爷床上来了,还有没有王法了!姚路知气急败坏地扯开了蒙眼布,用上了全部力气,可不像刚才那样惊恐扭捏了,一抬腿正中目标,那小贼惨叫了一声,翻身落床爬起就跑。
“站住!混蛋!看我抓住你我不哎呀!!!”骂骂咧咧地刚想追,结果被半褪下的裤子扯住了步伐,扑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气得他攥紧拳头狂捶地板。
“师爷!!师爷!!!!”
“哎!哎!什么事!”就住在隔壁的林师爷立马应声起来了。
“把门锁上!府里的家丁全部集中到后院来!”
狐狸尾巴栓在一个木头玩具上,踩一踩就能动。家丁们一个个按序走出来,困得无精打采满脸茫然地,轮流走到县令面前说一句:“别动,再忍忍。”
“老爷,您干吗呢?”师爷也是摸不着头脑,一边计数一边抬脸问他。
“抓贼。”姚路知低着头侧耳听着,一边踩着尾巴摇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抓什么贼呢?丢什么了?”
姚路知一捏拳头:“别问。”
“哦...老爷你嘴怎么肿了?”林师爷盯着他,看了半天又提了一嘴,姚县令当即抬眼恶狠狠地瞪了过来,林师爷立马识相的闭嘴低头,在纸卷上记下:夜遭贼,姚县无故被咬,怒不准问。
折腾了一晚什么也没抓着,只是姚县令看人的眼神警惕了不少,经常逮着自己府里的家丁上下来回一通打量,半天才让走,这种状态持续了大半年,那小贼再也没出现过了。这天凌晨丑时,天还没亮鸡也没叫,衙役匆匆跑进来,大喊出事了,姚县令脖子上挂着官靴,官服穿了一半,一边拧发髻一边火急火燎地冲了出来,全府就数他行动力最快,边跑还边念叨着:“我说什么来着?平时睡觉注意着点,老爷我开堂办公算早了吧?可案子一出压根不等人,要警醒,要自律,别让百姓等你。你们人呢!还不给我快点!出什么事了!”
“陈...陈老爷跟人打起来了,说是女婿借账用了他们家的名义,被人追债追上门,女婿人跑了,派人去查了才晓得他在老家早就娶了一房正妻,陈家小姐给人家白做了半年小妾!”
“什么玩意?!”姚县令惊愣了一阵随即眉头一拧。
公堂上,两拨人,不对,三拨人在打架,陈家的,收债的,还有那帮工小子的亲戚。
“那小子根本没给我家上门,他在家里有老婆呢!凭什么我家要替他还债!倒是你们!欺瞒我家,分明是骗婚!”
“他在你家吃住,不是给你家上门还能是什么,他老家的女人又没占一分便宜,他们夫妻的债自然是夫妻还,你做娘家的还!”
“我不管你们谁还,总之陈老爷有钱还得起,我们当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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