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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月(上)(高H;abo;alpha易感期;婚后生活;强制)(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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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全部进来的,你放手.....”

腿根阵阵酸麻,因肌肉缺少适当拉伸而遭遇了强硬对待,柳昭的身体开始循序抽筋,他在火海里艰难思索了一会儿,发现许致是在下命令,而非请求。

他这时才迎来了今夜的最大恐惧。

“许致,你清醒点看看我.....听见我说话了吗?许致?”

没有回应,夜狼垂首时柳昭别开头,夜狼的吻因而落到他脖颈,但他不该庆幸,因为许致接下来的行径根本没有一点预兆——夜狼直接张嘴,猛地咬破他后颈,皮肤上登时鲜血直涌,夜狼又继而撕咬腺体——柳昭没有发情,外部标记毫无意义,但如果视柳昭的惨叫和悲泣为战利品,那他今夜大获全胜。

射精一结束柳昭就推开他,肉棒骤然脱离嫩膜,承受者的体感有多强烈尚未可知,他也没底气自尊到底,除非精液瞬间蒸发,不然他淫糜红肿的下体、吐露白浊的通红穴口,同时也是暂时无法自行闭合,看起来像是留恋插入者而颤颤抽缩的开口,都统统是与意志背道而驰的叛徒。

他甩开许致伸来的手掌,哭喊着要他滚。身后一片湿热,血液在他脊背上流淌时,夜狼似乎垂首舔舐过。

那只手在空气里滞留片刻,愤怒地将他拽过来。

柳昭毛骨悚然,手腕上的剧痛告诉他这场噩梦还未结束。“许致?!”他尖叫,“不要再来了!不要再——”

被按倒时,柳昭错觉肩膀断了一块儿骨头,他没有头绪地挥舞手脚,想逃下床,被人抓着脚踝拖回去,牢牢压下去。许致没做任何前戏,直接顶进他身体,此刻穴口的淫荡值得柳昭感谢,若无之前的承受,这一下绝对能把柳昭捅得下体猩红。

“许.....许致.....”他吃力伸手摸到开关,床头灯应声亮起,橙黄光线晕开夜色,床帐上的旖旎和残忍皆一时清晰,枕边的血迹也无比鲜艳,“你.....呜!.....不要.....我不要了....我真的....许致!”

这一回夜狼不再捕捉他脸上的回馈了,无论心意相隔多么遥远,两人的身体间再没什么余隙,甚至他没拿东西给柳昭垫腰,就这样非要他悬着半截腰杆接纳自己,自己还下压去紧搂他,玉白双腿不能被扳得更弯折了,才狠狠撞他、开凿他,大雨倾盆了淋湿他全身,信息素侵占每一处毛孔,还要去他脑后,尝他鲜血的滋味。

柳昭怎样看,都觉得夜色漆黑无边,绝望至极,在他的阴影下等待宣判死刑,全身无处不痛,渐渐麻木。就算他知道许致的凶狠是无意,但在这场来势汹汹的易感期里,许致的残暴前所未有。他无法想象自己能体谅,抑或还能对许致宽容,告诉他自己不痛苦、不在意,没有觉得这是一场灭顶的暴行。

可他确实那样做了,幸好他那样做了,他才知道如何关闭许致的暴躁模式。

他先说:「摸摸我」,许致没反应,他又恳求他:「许致,能不能至少抱着我做?」他当时没哭,泪痕还挂在脸上。墨绿火焰有一丝动摇,柳昭忍痛起身,乞求许致的亲吻。

原来只要能让许致知道自己仍需要他,许致便可以醒。当他捧住许致的脸,手指好如拂过一片水面,颊骨滚烫,而眼下冰凉,这张脸英俊得无可挑剔,在柳昭的凝视里流露脆弱情绪,便没有什么是不可原谅他的。

许致最终是落着眼泪离开他的,他垂下手臂,手心里空无一物,凭空抓了抓,指节弯曲又松开,这是他自己的手,把柳昭掐得遍体红痕,纤细的脖颈和腿根处尤为明显。

他茫然望抬头,柳昭刚刚死里逃生,本能地想要躲避,只好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平和地告诉他没事,自己就是嗓子有点哑。

“不,不...我怎么.....我怎么这样对你?我只是想抱你,老婆,我只是.....”

看见柳昭展开双臂,夜狼静默须臾,才鼓起勇气接应,回抱时他竭力拥紧柳昭,然柳昭伤痕累累,纵使接触也疼。

柳昭强忍钝痛,安慰道:“没关系,许致,我知道的嘛,没事的啊.....”

“对不起,我不懂怎么变成这样,我从没想过要对你像这样,老婆,对不起.....”

两人都双眼通红,柳昭揉着腰,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眼睛里一丁点怨恨也找不到,别人道歉,他却愧疚了。

他自责的落魄神色教柳昭心里犯愁,干脆接着吻他,许致仍然失神,被柳昭推倒,被骑在身下以博取注意。柳昭不剩多少力气,想独自主导一场性爱很难,好在许致及时撑稳了。

他小心翻身,柳昭落下时眉头紧了紧。许致从床头柜里找到润滑剂,很快,冰凉稠液就取代了暴戾阴茎,轻柔地填满伤痛凹陷。相对此前的炽热撞击,眼下的触感好如仙境,柳昭微微侧身,许致跪在他身后,手指借着润滑液,在粘稠湿润的肉缝里按揉,似乎想要抚平肉褶,安慰受惊的小穴,将爱意灌注到柳昭身体深处。

有了润滑,柳昭体内便软化许多,肢体像一块冰化成水那样不再僵硬,他悄然并拢双腿,腴肉因他有些急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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