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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月(中)(高H;abo;公共场合:婚后)(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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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起来了,他也没思考过那会带来什么影响。

他未曾知道柳昭有这样在意过去:“我没有,老婆,我不是很早告诉过你,那些事情都.....”

仰头看着柳昭的眼睛,他忘却了该怎么发声。他伸出手,仿佛要接住什么似的,而真的有东西落下来。

“对不起,”许致胸里阵阵发紧,“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如果你不想,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他试着去牵柳昭垂在身边的手,轻轻晃了晃柳昭。

“老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发问。柳昭别扭地摇了摇头,他总喜欢否定、拒绝,好想他生来的使命就是逃避。

得不到原谅,许致只好悲伤地给他穿着衣服,被自己一件件剥下来的衣服,一层层裹住柳昭心灵的洋葱皮。收拾好后,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我们回家吧?”

柳昭点点头。

他松了一口气,捏捏爱人手心。对不起。他轻声重复。

没事了。柳昭回答。

可惜易感期不会从他身体里跳出来道歉,柳昭日复一日在他的怒火下屈服,每回看着许致从自己身上下去,气喘吁吁地倒在自己身边,开始会道歉,后来什么也不说,只环着自己流眼泪。

每回柳昭都期盼这份拥抱终结一切,而等隔天许致下班回来,一言不发坐着,脸色阴晴不定,拒绝沟通。柳昭触了几次礁,积攒了满肚子火气,饭也没心思吃,筷子一撂,找女儿暖心窝去了。

许思蔓是这段时间里唯一最高兴的人,早上起来发现妈妈还在家里,下午回家看见妈妈站在门廊等她,嘴都要给她咧歪,她每天都得问:“妈妈是不是不回去了?”

“要回的哦,”柳昭给她端牛奶,他每天都得告诉她:“但是可以多陪蔓蔓几天。”

小女孩咯咯咯地笑,她欢喜,跳上沙发,搂着妈妈要“香香”,柳昭啄了啄她粉红小脸,听见她又问:“妈妈是因为蔓蔓才留下的吗?”

柳昭捏着女儿鼻尖,这鼻梁骨简直像是德尔曼亲自给她雕刻的,望见她就好像知晓了德尔曼五岁时是什么模样:“没错,蔓蔓真聪明。”

这时女孩儿突然抬高脑袋:“爸爸,你去哪儿?”

柳昭诧异地回头,不慎扯开了一点后颈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而许致穿戴整齐,他一有岁月与阅历的加持,西装套在他身上就越发迷人,可是准备迷谁呢?显然许致是要准备出门。

公孔雀!柳昭不服气,暗骂。

他走过来,在沙发靠背边上弯腰,温柔地亲吻许思蔓额头——柳昭躲开了,但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得到一个离别的吻。

“爸爸去加会儿班,蔓蔓早点睡,不用等爸爸了。”

有话不能直接说?少拿蔓蔓当枪靶子,柳昭将女儿小脑袋朝怀里一埋,不让她看爸爸了。

他听到仆人要为许致整理领带,许致说不用管了,随后,关门声从门厅一路响到大客厅。

柳昭带许思蔓睡觉,抱着小孩躺到半夜,还觉得胸闷气短,索性下床穿衣服出了门,他不想叫醒司机,也不愿意开车,他同守夜班的小声讲他去花园散步,不用跟来,却打着手电一路走过门前草坪,走到大铁门门口,门卫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请他进岗亭坐坐,他们打内路电话叫人陪他,他摆摆手,说自己只是睡不着,想出去散散心,不必大动干戈。边说着边挪脚,趁机一跃,就窜到铁栅栏外边去了。

许致正开车返程,再一个弯道就能望见自家府邸的了望塔,拐弯时车灯一晃,晃出个面色惨白的人影,吓得他一激灵猛打方向,尖锐的轮胎擦地声把瞌睡虫统统赶走了。

轿车继而前行,离大铁门越来越近,离弯道越来越远。红外仪器识别出他的车牌,大门缓缓开启了,他才幡然醒悟,再度调转方向去追人。人影虽然脚步轻快,但总比车慢,许致开到他边上按喇叭,柳昭没理,梗着脖子往前走,许致只好在他前面熄了火,等他路过。

片刻后,柳昭已转身又走了一大截,许致赶紧下车去追人,一面跑一面叫:“老婆....老婆!”

柳昭仍然走,头也不回,他留给丈夫的背影似乎也在警告:我很生气。

许致动作很快,他脚上皮鞋落地的声音并不非常响,动静如豹子追逐羚羊。但当他靠近时,柳昭觉得自己是小行星撞地球里那颗无辜地球;而被他狠狠拽回去,失去重心和身体控制权后,柳昭又发现自己才是那颗自取灭亡的流星。

“你去哪里?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穿这么少,不好好睡觉跑出来梦游?”

柳昭正在气头上,被许致一连几句吼懵了,等回过神来,脑子里一下子也点燃了引线:“几点钟?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你怎么还回来?!你还知道要回来?”

远处门卫室朝他们的位置扬了扬灯光,许致沉下脸,拉着柳昭往车边走。

柳昭知道他打算干什么,这人从不阻止信息素对自己的侵犯,柳昭叫他放手,叫他滚,他置若罔闻,柳昭抬脚踹他,可许致步子迈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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