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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月(下)(高H;强制;abo;alpha易感期;甜宠;婚后生活;温情)(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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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陪陪我好不好?”

易感期什么时候才过去呢?早前听闻alpha在易感期会脆弱粘人,但为什么自己家里这只只在发过疯后才粘人?柳昭拍着小狗的宽大脊背,自许思蔓敢一个人睡觉后,他很少唱安眠曲了,他迄今也想不起来这首歌谣是怎么进入他脑海的。

说要回去,哪有那么容易回去,许思蔓是他离家的一大难关,正赶上周末,明知游乐场人山人海,一家三口像壮士上山,视死如归地去了。

许致带小孩吃冰淇淋,坐水上冲锋艇,看许思蔓黑着张小圆脸坐旋转木马,目光紧紧锁定绕园过山车,许致抱她下马时无不叹惋:蔓蔓长大就好了,爸爸带你坐跳楼机。

柳昭给她擦着帽沿下的热汗,看着漫漫长队,说要不咱吃午饭去吧?餐厅这时候不挤,还有空调吹。

许思蔓连连说好,到了门口,她又说不要儿童套餐。

许致给母女俩推开门,问她为什么呀?儿童套餐送蜻蜓队长的小人呢,爸爸老想要了。

女孩儿声音软得像小绵羊,但却言之凿凿:儿童套餐是儿童吃的,今天人真是太多啦!我要看着妈妈,还有保护妈妈,不当儿童啦。

许致又问她:那爸爸呢?

爸爸不用我保护呀!许思蔓挥舞着薯条说。

午后,太阳对人间的审视愈发严酷,三人都乏了,坐在冷饮店外消暑,许致和许思蔓眸色浅,受不了太热烈的阳光照射,一大一小戴着墨镜,柳昭看着他俩,又觉得蔓蔓还是更随许致些。

他为许思蔓重绑小辫,女儿的发丝像指间流淌着的黄金,她倒在妈妈怀里打瞌睡,小孩皆随性自然,他们想要睡,便任何地方都可以立刻睡着,可他们不睡,大人似乎要亲自把月亮也射下来,才能向他们证明真的天黑。

“真像你,”许致看着女儿感慨,“说睡就睡,雷打不动。”

柳昭不屑鸟他,许致摘下墨镜,他飞快夺过来卡上自己鼻梁,拒绝同许致对视,怡然自得地咬着汽水瓶口的吸管,咕噜咕噜豪饮冰镇可乐。

夕阳西下,许思蔓趴在玻璃门上看落日,都市余晖美不胜收,白日里冰冷脱尘的大厦和高楼,此刻都被撒上层金箔,盛装迎接夜色的到。车道上并排的路灯点亮了,大楼的电子屏也熠熠发光,苍穹低边缘显几点夜星,天空呈现着香槟酒的光泽,柳昭抱女儿回到座位,刮掉了她脑袋上的卡通角色发夹,许致捡起来,女孩目光被远景深深吸引,不舍得回神,柳昭替她接了,两个大人肌肤一触碰,他触电似地缩回手,跟他说谢谢。

座舱回到底层,舱门缓缓开启,柳昭先看着女儿出舱,他身子才探出一半,猛地被拽回舱内。

“蔓蔓,妈妈还想坐一轮,你先去买冰淇淋。”他眺望园区,冰淇淋车旁的长队十分吓人。

许致指指左手手腕,示意她可以用电话手表联系自己,或呼叫随行的便衣保镖,他们分散在人群中,许思蔓无论去到哪里都很安全。

可柳昭依然觉得他不可理喻,几乎当场要跳下去,许致动作快,及时揽回猫身,自动关合的舱门才没夹到猫咪手指。

手指迅速落上他侧脸,柳昭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你又要发疯?!”

左脸随声冒起一片灼烧感,许致像是没有感觉,转回脑袋:“老婆,你听我...”

“许致!”他近乎嘶吼,当然他的吼声并不令人恐惧,一只猫咪怒号也不过如此。从他的耳尖到脖子根,细白皮肤气得发红,这气愤有些夸张,可与女儿有关的一切都容易使他情绪化,“你别这么幼稚了行不行?我求你了,你.....”

他绝望地闭上眼:“别再拿我女儿威胁我....能不能?你明明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再睁开眼,责备、无助,不解及后悔,他的痛苦分解成不同的情绪,柳昭发着抖质问:“为什么总是用她攻击我?你就这么恨她?”

许致脸上和心里僵硬得不成形,他很少面对难以呼吸的情况:“老婆,老婆,你看着我,你好好看看我,我没有威胁你,我爱蔓蔓,我只是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我安排了人在周围的,蔓蔓没事的,”他言罢,又更正:“我们的女儿不会有事的,老婆,你先听我说完......至少相信我这十分钟,好不好?”

柳昭推开他:“别叫我。”

“.....老师。”

柳昭没回应,许致拿肘子一抹脸,清清嗓子,开口道:“首先,我这段时间对老.....老师乱发脾气,强迫老师,羞辱老师.....让老师每天都过得很痛苦,蔓蔓跟我说你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我太自私了,以为在易感期可以理所当然地伤害你,误以为你会没有条件地包容我....虽然你确实这么做,但是我对你的状况漠不关心,我.....我简直愚蠢至极。”

他像小孩求和好那样,拉着柳昭的手臂晃了晃:“我有这么好的老...老师,可是我除了让他伤心什么也不会做....我真是个傻*,全世界傻*的傻*,没有人会比我更幸福,也不会比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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