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前奏2:小徒弟激怒抖s师父(2 / 3)
,师父有时候下班会骑这辆车回家。
“你们两个,一个在等下去,一个在等上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妈妈无奈。
徐燃一直等到凌晨两点多,也没见师父上来,她给师父打电话:“你在哪?”
“我下班了,回家了。”师父说。
“不可能,店里还亮着灯。”徐燃说。
“我下班,他们玩他们的,关我什么事。”师父说。
“那这车还在这!”徐燃说。
“你自己下来看吧。”师父言之凿凿。
“不可能不可能……”徐燃说了好几声不可能,仿佛这样就可以挽回师父。
“没事我挂了。”师父却挂了电话。
徐燃想回去,又想起师父的那句话,“有种你今晚别回来”,她不想服软,只好到店旁边的一家宾馆,问前台:“我可以住一晚吗?我是在旁边叁绳馆打工的,现在不方便回去了。”
大半夜的,没带身份证,又是女孩子,前台为难地看着她:“还好现在查的不严,你可以在这睡一晚,到了白天一定要退房。”
她进了房,发现房门不能反锁,又莫名紧张起来,万一有坏人怎么办?她看了太多社会新闻,经常把自己代入受害者的角色。
宾馆里有浴室,她没敢洗澡,而是和衣而卧,打开朋友圈一看,师父给她的猫拍了照:“乖死了。”
她果然已经回家了,自己在店门口附近徘徊、犹豫的时候,已经错过了道歉的最佳时机。
怎么办?徐燃担心师父会收别的徒弟来顶替自己,又害怕这次低头道歉,以后就处处受制于人了,就像在学校的时候一样,她说了一声“对不起”,让舍友听舒服了,后来就变成日常说“对不起”,不说就会被霸凌。
越想越乱,还是先发视频吧,说不定明天师父气消了,就原谅我了,她想。
视频里的张孜腴对徐燃喋喋不休,在吧台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又黑又凶,远远不如现实中的她好看,她拍片要化妆,所以剃了眉尾,平时上班则素颜、戴着眼镜,她五官精致大气,神似巩俐,常常自嘲是“女明星”,同事也调侃她为“姬圈顶流”,仿佛她走到哪里都自带光环,她身姿窈窕,披着一头金发,昆明极晒,她却从不撑伞、不涂防晒,被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刚开始上班的时候,因为徐燃不识路,张孜腴就带着她,两人骑着共享电车一前一后,师父穿着吊带裙,披肩随风摇曳,展露美背风流,徐燃呆呆地盯着她后背看。
师父是她第一次见到的、从来不穿内衣的女人。
“如你们所见,师父真的很可怕,我不知道明天要怎么面对她,不知道要怎么跟她道歉……”视频的最后,徐燃无奈地对着镜头说。
这个标题为“师徒对线”的视频,在六月一日凌晨五点多,被她上传到了b站。
她彻夜未眠,这是她第一次自己开房睡觉,这地方太陌生,她没有安全感,如果是师父的话,肯定根本不怕,她想,师父从来不缺安全感,她永远是那么淡定那么冷静。
师父说过,她之前一个人出差去了很多地方,就算是陌生的城市,她晚上也敢自己出来转,“就算我到了不属于我的地方,我照样可以混得风生水起。”师父很自信。
她把视频链接发给了师父,“要我删视频吗?”
“随你,我无所谓。”师父还是那副你奈我何的态度,无论徐燃做什么都制约不了她,因为她知道,徐燃不想回老家,那就只能呆在这,只能依靠她。
“你是想回老家继续逃避现实,还是想跟着我出人头地,你自己决定。”师父笃定了,徐燃要想翻身,就只有抓住她这个机会,讨好她这个贵人。
徐燃明白,师父根本不怕她,仿佛鹰隼利爪下的燕雀,掌中之物,手到擒来,你只能依附她,不能反抗她,越是如此,徐燃就越恼火,没人会喜欢受制于人,凭什么弱小的永远是我?
在她的手机里,有一个文件,《关于师父的情报》,这是她从5月7号跟师父见面开始,就写下的记录,里面是关于师父亲口说的一切信息,她的童年、她的经历、她的爱好、她的前任、她的生活……徐燃在学校被霸凌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养成了记录身边同学的习惯,这个说不清算好还是算坏的习惯,她延续至今。
“害怕了吗?”她把记录发给师父,我也有你的把柄。
师父不仅没害怕,还纠正了她记错的地方:“这人是个主播,不是我对象,我的身价也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该记的不记。”
到这里为止,如果徐燃好好反省道歉,她还是有机会被张孜腴原谅的,然而她没有,她永远学不会审时度势,只擅长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她躺在床上,在对道歉的纠结和对安全的惶恐中辗转反侧,直到天亮,她才慢慢睡着,到了中午,她被宾馆的电话铃声吵醒。
“该退房了。”服务员提醒她。
“好。”
她出了宾馆,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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