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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口无心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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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用石凿都开不了他的窍,出什么主意嘛!面上却不显:“回少主,属下实在是有心无力啊!您看我这,手里头一堆事呢,实在是赶不及——”

“等我拿下剑双,给你半月假又何妨?”左弘涛当机立断。

“……可是少主——”

“一个月。”

“……少主,属下屋里有珍藏多年的秘药,属下这就前去取来。”

别看李管家身材圆润,他也是有点功夫在身的。拼了命运起轻功跑起来,不消多长时间就带着药回来了。

“这就是你说的秘药?有何用?”左弘涛好奇的把玩着手中的小瓷瓶,透着光可以看到里面装着细细的药粉。

李管家难得有点尴尬:“呃,少、少主啊,这是……是春药。”药性可猛了,存的时间越久越厉害,李管家这瓶已经藏了小三十年了。

罢了罢了,为了少主的终身大事,这张老脸豁出去又如何。

左弘涛点了点头,刚想让李管家仔细说明,门外剑双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人。”

“进来吧!”左弘涛扬声道,顺手将小瓷瓶放到了桌上。

剑双听令走进房中,向屋内二人行礼后,在左弘涛的示意下将手中物件放到桌上。

然后,就在他转身的瞬间……

甩动的衣摆意外地带倒了立着的瓷瓶,一声脆响,小瓷瓶掉在地上碎了。好巧不巧,此时一阵穿堂风,散落的药粉尽数飞到了剑双脸上……

“咳咳、唔、咳——”剑双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药粉,顿时狼狈地呛咳起来,直咳得眼角都泛了红。好容易止住了咳,他疑惑地看向左弘涛。

“……李管家?”左弘涛窒了一瞬,干巴巴的开口:“你方才,说,这是什么药来着?”

“……咳,少主,属下还有要事未办,先、先行告退了!”李管家脚底抹油般溜了。

不知道俩人打的什么哑谜,剑双满腹疑惑地开口:“主人?”

因为刚才的呛咳,他原本低沉的嗓音此时平添了几分沙哑,听得左弘涛没来由地心里一紧。不过现在最该在意的不是这个。

“阿双?可有不适?”开玩笑,几乎一整瓶药粉都被他吸进去了!他怎么从来不知道阿双一口气这么长!

“谢主人关心,属下并无不适。”剑双摇了摇头。看来方才那并非什么穿肠毒药……唔?!

剑双猛地惊喘一声,一股从腹中升起的诡异燥热让他腰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左弘涛一直在留意他,在他身形晃动的瞬间及时伸手一拽,让他靠在了自己身上。

“阿双?怎么回事?”简直是明知故问。

“属下……属下不知……”剑双茫然地瞪着眼,从未有过的灼烧感让他有些惶恐无助。他直觉不能保持如此失礼的动作,但渐渐乏力的手脚和腰间禁锢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

感受着喷吐在脖颈处的颤抖着的炙热吐息,左弘涛抿着唇,想着就这么杵在这里不是个事,于是就这样半搂半抱地拉着剑双进了卧房。

短短几步路而已,药效就已经完全发作了。这陈年春药的效力还真不是盖的,剑双几乎是被拖进房中推倒床上的。

“呼嗯……呼……主、主人?”剑双两眼已经失焦,平时尖锐如剑的眼神因不住涌出的生理性泪水柔软了许多。

他很难受,体内像是有一簇火苗在不停跳动燃烧,一点点蒸干体内的水分,燃尽他的理智。剑双面上潮红一片,呼吸愈发急促,而此时就连进入鼻腔的冰凉空气对他而言也是难以忍受的刺激。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流下,滑过棱角分明的面庞,从下颚滴落进微敞的衣襟里。他的里衣也已被汗水打湿,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不知不觉挺立的下身也被布料束缚着,实在是难受极了。

“抱歉……是李管家那里拿来的……春药。”左弘涛沉默一会,低头道了歉,怎么说事情也是因他而起的。至于他心里是怎么暗爽的……

真真是天助我也!他原本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用怎么不光彩的手段,现在彻底不用纠结了。

“唔嗯……”剑双点点头表示听到了。他根本不敢开口,害怕会发出令人羞耻的细碎呻吟。这样的身体反应,哪怕他是个雏儿也猜到了是春药的效果。

“没有解药。而且如若不与人交合,会爆体而亡。”为了快点吃掉小侍卫,左少庄主开始胡诌了。

剑双闻言果然瞪大了眼,乌黑的眼中满是慌乱。

怎么会是这样!他原先以为只是寻常药物罢了,若无解药便自行苦熬过去,谁能想到竟是如此险恶药物! 下腹的欲火越烧越旺,剑双的脑中一片混沌,他承受不住般侧过身子蜷缩起来。

积蓄过多的泪水滴落到被面上,晕开斑斑水渍。剑双难耐地夹紧双腿,本能的挺动腰胯,想伸手下去却又因主人在场而生生止住。他揪紧了衣襟,口中喃喃道:“求…求主人……”

左弘涛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求、求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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