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被绑在木马上颠簸开拓产道(1 / 2)
七哥被抬回了屋内,他心里想着那个男妓的话,眼睛一个劲地掉泪。
见他哭着回来,十三赶紧走了过来,心疼地问道:“七哥,是不是客人弄疼你了。”
七哥摇了摇头,咬紧嘴唇不说话,他看了看十三的肚子,忍不住将手覆上去摸了摸。十三进蚌馆已半年有余,身前的肚子已经具备了不小的规模,像个小肉球一样挂在腰间。
看他不说话,十三也忍不住哭了起来,钻到了他的怀里,七哥顿时将他抱紧,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泣。
两天后管事的一行人来了,因为老六第二天要生产,所以提前一天来为他开拓产道。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景,可是见他们来,屋内的蚌奴们还是会战战兢兢,他们知道这样的痛楚迟早也会落在他们身上。
随着预产期的临近,老六连着几日精神都高度紧张,再加上身体的拖累,整个人显得很疲惫,只能不断地安慰自己生完珠子就可以走了。
没想到的是,管事的一行人没有在屋内就地给老六开拓产道,而是命人将他直接抬到产房去。老六身前的肚子已经沉得让他直不起腰,在两个小厮的搀扶下,他才慢慢地下了床,躺在担架上被抬走。
产房内,老六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躺在产床上,他喝了催产药下去,药效刚开始发作,肚子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密集的疼痛,虽还在忍受范围之内,但也足以让他难受地痛哼起来。
主人重金请匠人打造了专门供蚌奴开拓产道的木马,木马背上是一只翠绿色的足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的玉势,看着令人发怵。
随着催产药的药效全部发挥出来,老六已经忍不住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见时间差不多了,管事的一声令下,老六被架着按到了木马上,自种珠之后他的产道还未被开拓过,突然插入这么一个异物,老六顿时疼得白了脸,还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他的双脚便被捆在了两侧脚踩的马镫上,双手抓着马头两边伸出的木桩,也被紧紧捆在了上面。
见他人被固定好,一个小厮在后面轻轻推了木马一下,那木马顿时前后剧烈地摇晃起来。
“啊!!!!——”木马上的老六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只见他整个人随着木马的晃动剧烈颠簸起来,身前的肚子像是抖动的箩筐,甚至能听到里面珠子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老六的四肢被紧紧固定在木马上,他用尽浑身的力气挣扎着,想从这个怪物身上下来,可身子就像被粘在上面一样,粗长的玉势随着木马的晃动不断顶撞着他的宫口,与胞宫里的珠子碰撞在一起,碾磨着他的腹壁。
“啊啊啊啊!!!”他痛得疯了一般地哭叫起来,可是他越挣扎,木马便晃动得越厉害,这便是这件器物的精妙所在,除非坐在它身上的人能保持绝对的静止,或者靠外力强行将它停下,否则它将永远处在晃动的状态。
在极致的痛楚之下,没有人能保持镇定,也没有人去将木马停下,仿佛坐在上面的已经算不上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用来产珠赚钱的器物而已,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不断地往外生,直到身子彻底坏掉那天。
“管事,我肚子疼,我肚子疼啊……”老六凄厉地哭喊着,哭红的眼睛看向了管事,一瞬间,管事的似乎看到了当时寒生在地牢里被逼着孕珠的惨状,他心中一时有些不忍,可是自己终究要听主人的话,蚌奴,包括他自己,这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拿块布将他的嘴堵上,让他坐到明天早上,明日天亮后让他休息一会,午饭后产珠。”管事的吩咐了小厮在门口守着,自己匆匆离开了产房,不想再听里面的惨叫。
“唔唔!!!——唔!!!!”老六的嘴被堵上,整个人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叫,他瞪大了眼睛,脸上青筋暴起,鲜血不断地从他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
见管事的走了,两个看守的小厮互相使了个眼色,将产房门反锁,走到老六身前,色迷迷地说道:“我们可以让这东西停下来让你好受一会儿,但是你要将我俩伺候舒服了,不能声张出去,你若是愿意就点点头,否则,你就要在这上面坐到明天早上,我们还可以让它晃得更剧烈一些。”
老六已经痛得失去了理智,他绝望地点了点头,二人顿时抓紧木马将它停了下来,他们将老六四肢上的束缚解开,架着他从木马上起来,被堵在产道里的血一瞬间又哗啦地流出了许多。
将老六放到产床上他的血会将床单弄脏,为了不留痕迹,二人只得将老六直接放在地上。
老六像个死人一般躺在地上,冷硬的地面贴着他的身子,让他有些发抖,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小厮便急不可耐地爬到了他身上,被开拓过的肉穴此刻正大张着,小厮从老六嘴里掏出那块绢布用它擦了擦他腿间的鲜血,然后掏出自己的肉棒在手中撸动了几下,对准那个饱受摧残的肉穴便捅了进去。
“唔——唔唔唔——”老六痛哼一声,眼角控制不住地往外掉泪,肚子里还是很疼,可比在木马上已经好受了许多,他不敢叫太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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