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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家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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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殷先生发这么大的火。

殷先生这个人向来阴晴不定,我自以为能稍微猜中他的情绪,但实际上他实在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原来之前那几次都只是略施惩戒,带了些警示的意味,而今天,爸爸真真切切的触到了他的逆鳞,他真的很生气。

我不知道他暴怒的点是什么,在我看来,爸爸的确犯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错,却不值得他如此动怒。

一把薅住爸爸后脑上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殷先生刀刻似的冷峻面庞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却透出极致的惊悚。

他阴森地问:“为什么总是让我生气呢,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给你吃给你穿,甚至还养着你和那个母猪的女儿,我让她上贵族学校,吃喝用度全都是最好的,哪怕是她真正的母亲都没法做到这样,为什么你还是不知足。”

突然将矛头调转向我,我缩着头,不敢出声,很怕殷先生会将怒火转移到我身上。

“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家苦苦维持,我明明已经在尽力满足你们了啊,老师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就这么喜欢在烂泥坑里打滚吗?”明明他是在控诉,语气却阴冷得像深冬腊月里三尺厚的冰。

殷先生将爸爸扔在地上,蹲坐在他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当初是你说要做我的家人,难道你对自己的家人会这么避之不及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如此,冷心且贪心,不管我做什么都满足不了你。”

“对不起,原谅我吧,是我不好,怀策,我会改的,我不会再犯了。原谅我,别再打我了,再打我真的会死的。”爸爸满脸青紫,血将脖子和前胸染得通红。他的眼睛完全睁不开,只是虚虚的将两只手合在胸前,乞求殷先生。

殷先生挑起眉尾,满脸都是失望:“擅自把别人从地狱里拽出来又偷偷跑掉的人,有什么资格乞求宽恕呢,老师。你在我这里已经一点诚信都没有了。”

他突然轻笑,沉吟道:“把你手脚全部打断怎么样呢?这样你才不会总是想着往外跑,总是想着逃离我。”他轻抚着爸爸的腿,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不……不……”爸爸挣扎着往后缩,全身抖如筛糠。

“别担心,老师。”殷先生目光如炬,死死的盯住爸爸的双脚,“我知道你怕痛,没关系的,我会为你找最好的医生,到时候会给你打麻药,不会痛,也不会留下疤痕,我怎么舍得让老师这么漂亮的身体留疤呢。不过——”殷先生略一停顿,然后继续残忍地道:

“就算留了疤,我也不会嫌弃老师,我最爱老师了。”

闻言,爸爸突然崩溃,大声哭道:“那你打死我吧,你干脆打死我吧!我不要,怀策,别打断我的腿,我会听话的,别打我了,好疼,我全身上下都疼,呜呜,好疼……”

“真可怜啊。”

殷先生将濒临崩溃的爸爸打横抱起,扔在床上,然后拎着我的后衣服领子把我扔出房间。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除了惨叫以外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都听不到,便悻悻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以下内容为第三视角】

林愿仰面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在痛。殷怀策很快折返回来,看起来他余怒未消,今晚不会轻易就放过自己,想到这里,林愿鼻子一酸,险些又要哭出来。

脸上猛地一痛,又挨了巴掌,他捂着脸,右脸以及右耳都火辣辣的,眼前有星星在闪烁,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太阳穴流进密实的发缝。

殷怀策侧头欣赏着他这幅恍惚的样子,突然低下头吻住那滴眼泪,舔进嘴里,然后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林愿尝到自己的眼泪,那味道咸咸的,像他的人生一样,涩到泛着微微的苦。

殷怀策撕开他被血染成鲜红的上衣,低头啃咬住那粒受惊挺立着的乳头。他使力啃咬,用上下牙齿叼住暴力地拉拽,林愿立刻吃痛的惨叫。

他几乎以为殷怀策要将自己的奶头生生扯下来,艰难的低头查看,只看那粒小小的奶头又红又肿,正颤颤巍巍的挺立在满是牙印的乳晕上。

殷怀策解开腰带,捏开林愿布满指印的脸颊,他凑近了警告:“老师,我要操你的嘴,收起你的牙齿,如果不小心碰到我,我会把老师的牙齿全部拔光。”

林愿绝望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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