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穿的是肉色丝袜我回头去看我自己被捆扎在一处的手脚看太多(10 / 10)
了堵着内裤我的嘴上。我对此本能的反应是说不,但显然我不可以,因为结果是内裤塞得太深,已经碰到了嗓子眼。姐姐在四马倒攒蹄捆好了我之后,就把我放在地上,全部离开了卧室。
无助的挣扎对捆绑者和被绑者都是一件非常性感的事情。我也开始尝试着把绳子挣开。我在电影里看得多了,主角们挣脱绳索的事时有发生,而且看起来都容易得不挣脱对不起人。不过捆绑我的姐姐比那些不入流导演们敬业得多,我很快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任务,不管我怎样扭来扭去,捆绑我的绳子没有一丝的松动。这时候的我发现距我四五米的地方有一个柜角看起来是尖锐的。我试图移动过去。可是我的手腕感到了腿的拉力所带来的剧痛,我的双腿则同时感到了上身的重量,这种重量甚至把我的大腿处所有的肌肉牵拉得生痛。上下身的重量让上下身都苦不堪言,我头一次发现我的身体本身也可以变得这么矛盾。我让腿向前凑,把手向后伸,试图互相减轻压力,而同时我还要向柜角处一点点地挪动。到第十分钟的时候,我大约移动了10厘米,却已经精疲力竭。汗水渗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第二十分钟时,我大汗淋漓,全身没有一处是干的了,包括我的袜子。
我记得那天穿的是肉色丝袜,我回头去看我自己被捆扎在一处的手脚看太多次了,也就记住了。世界开始嗡嗡作响,我觉得自己的喘息声响得怕人,而后来喘息也不那么容易了。焦躁和绝望交织在一起,把一股热热的压力挤向小腹,我开始有了尿意。我非常后悔发现了自己的尿意,但是忘记是不可能的了。这个发现终于把我吓哭了。剧痛,全身都传来剧痛,而更令我恐惧的是愈来愈强的尿意。忍耐不可能在同一个时刻照管太多的痛苦和恐惧,我知道自己在大哭,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声音,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眼泪。此时对于我来说,有一个庸俗的形容变得如此的贴切,每一秒钟都是漫长的。最糟糕的事情是在第三十分钟发生的。
我崩溃了。一股尿液脱缰而出,解脱了我的最后一点尊严。所有的压力在一瞬间消失了,在突然出现的轻松和虚空里我在心里喊出了「完了」两个字。仿佛死去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似乎带给我一丝快感。我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想看到自己那一瞬间自己的脸,那是一张极度扭曲的表情怪异的脸。由于塞着布的嘴大大地张着,由于忍耐痛和尿时的咬牙切齿,由于失望,惊愕,悔恨,羞辱,眩晕和最后的超脱写在一起,我的脸变得不可辨认和狰狞。短暂的空白之后所有的疼痛又都回来,此时的我觉得自己是一具尸体,而尸体就不那么怕痛了。疼痛仍然在,但仿佛都是别人的了。
大约四十分钟时捆绑我的姐姐回来了。我已经不盼着姐姐回来了。时间对于尸体丧失了意义,尊严也是。我象一个真正的僵尸那样听凭姐姐给我松了绑,其实松绑之后我仍然自己保持捆绑的姿势几分种。全身布满自己的汗水,泪水,尿液和鼻涕的我已经不知道如何使用我的身体了。姐姐没有把内裤从我的嘴里取出,几分钟后我自己可以活动的时候把内裤拿了出来。内裤完全是湿的,伸入喉头的一端沾满了酸臭的粘液。捆绑过去了几个月,当痛和屈辱远去了,我才重新回味起当时极度的痛苦里面所包含的快感。我甚至开始和姐姐讨论起四马倒攒蹄的捆法和优点。捆绑象是加在我身上的一种魔法,我在无意间碰到,就此无法摆脱。
这是一种属于我的本性吧,自然得不需要解释了。我实在并不喜欢这件事中间所含的那些痛苦,然而事情就是这
我长的青春可爱,身高170,体重46公斤,今年20岁。一头乌黑的披肩发一直垂到肩部,白嫩的皮肤再搭配上单独拿出来都可以称赞一翻的五。 应该已经在某个聚会中被做成美味的烤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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