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正趴在她腿上挨揍的顾小兮即使如此围在四周的太妹们也(7 / 11)
别感激你……」
「你别说了。」
我仍然继续,「后来他把他的生命让给了你,还包括他不知道的,他最心爱的女人。」我瞟了长虫一眼,继续说,「今天你只有19岁,已经少年有成,是道北的龙头大哥,而且明年就要保送去北京最好的大学读书,而臭虫也19岁,却已经浑身冰冷的,永远的躺在地底下……」
我们同时伸手进怀里,我说:「我们都变了。」
「……」
长长的沉默,能言善道的长虫说不出一句话,紧盯着我,忽然间,语气阴冷邪恶,「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道北中学的大虫前辈,我的好二哥,好吧,我现在问你,你为什么没有死」
「错了,我不是什么大虫前辈,也不是你的二哥,我叫李世民,19岁,道北高中部三年级学生,我这次来找你长虫老大,只是替我死去的兄弟,要回他的女人。」
「至于大虫为什么没有按照你的安排在监狱里服死刑,我也无可奉告。」我冷笑着。冰冷的眼睛放射火花,两个男人的决斗。
「哼,好,你不是大虫,你是道北中学的三好学生李世民,好得很,你要臭虫的女人是吗,白雪吗,那个有好大好白的奶子的女人啊,不过那个婊子,早都被我玩腻了,我送给别人当性奴隶了。」
我们同时拿出鞭子。
「从现在开始,白雪是我罩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再碰他,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一字一句的说,眼冒怒火。
两个人各自在喉咙前侧后系下四只小气球。
「老规矩,蒙上眼睛,三只气球全破的人输。」
「哼,李世民,规矩还没忘啊,不过现在不同了。」
「现在流行用带钢齿的皮鞭。」长虫继续说,他皮鞭末梢果然有一排又长又利的钢齿,抽到脖子上,可以毙命。
「哈哈,不敢么,你是不是在监狱里被打残了手。」
「来吧。」
帮会里男人的决斗,灯光全要熄灭,黑暗中,用两条血水飞溅的鞭子,决定对方的命运。
肉身已死,只接化纸。唐丝丝从没想过,再见顾小兮,场面竟是如此难堪,如此狼狈。她居然会跟耿少南一起,绳子反捆了双手,被散发着怪味的手帕堵着嘴扔到这荒郊野外,不知道废弃了多久的老车库里。而造成这一切的,恰恰正是站在自己面前,多年不见的顾小兮。
“丝丝,别来无恙,”顾小兮弯下身子,粉白精致的脸,凑到唐丝丝面前,很潇洒的扯下塞进她嘴里的手帕,“还是这么漂亮哦。看来这些年,少南真是将你照顾得很不错呢。”她笑嘻嘻的说着,伸手亲昵地捏捏唐丝丝面颊,完全一副老友重会的开心模样,只有唐丝丝知道,她这一下捏得有多重,忍了又忍,眼泪才没有掉出来。
“兮兮……”唐丝丝轻轻喊她的名字,抬起刚被捏过泛着红晕的粉颊,眼神迷离的望着她。顾小兮有些呆住了,有多久没有听过她这样喊自己的名字,时光仿佛一下子滑进光怪陆离的隧道里,迅速退回到八年前。
八年前,唐丝丝与顾小兮是同班同学,虽然她们的性格天差地别,一个开朗活泼,另一个则有些腼腆害羞,但这并不妨碍她俩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最贴心的朋友。说起来,姑娘们最初的友谊,与男女间的初恋没什么两样,也是如漆似胶,形影不离的,经常地会因为她对自己以外,别的姑娘表示了特别些的热情,便含娇带嗔的闹上一番,急眼了,也会哭天抹泪,要死要活得折腾。这样的友情,自然也象初恋那样,刻骨铭心,难舍难忘。
顾小兮曾经送给唐丝丝一本书,亦舒的流金岁月。唐丝丝挑灯夜读,把这书几乎烂熟于胸。直到现在,她闭上眼睛,还能看见当年,顾小兮挽着她的胳膊,小脑袋枕着她那瘦削的肩膀,喃喃说着,要跟她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像南孙和锁锁那样的好朋友。如今,每个枕着少南肩膀却辗转难眠的夜里,唐丝丝总是一遍又一遍,想起顾小兮的话。
若是没有耿少南,若是自己一直不懂为男人动情的滋味,那么她和小兮,依然会是那样一对亲密的姐妹花吧。只是,一切的一切,全因为耿少南的出现,彻底改变了。那天,腼腆的顾小兮红着脸,吞吞吐吐告诉自己,喜欢上了隔壁班一个英俊的男孩子,却连那人的名字还没搞明白。一向活泼开朗的唐丝丝欢天喜地拍着胸膛,打着保票,誓死将顾小兮与那个还不知道名字的男孩子送作一堆。可当她找到那个被顾小兮爱慕的男孩时,却如五雷轰顶。怎么能是他呢?唐丝丝真得不敢也不愿相信,兮兮竟与自己心有灵犀到这种程度,和自己一起,喜欢上了那个名叫耿少南的男孩子。
02
也许,蒋南孙与朱锁锁那样的友谊,真的只能存活在书里的童话世界。17岁的唐丝丝还是做了那件很难原谅自己的事。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可她还是忘不了八年前的那一天。
从隔壁班回来的唐丝丝有些神秘又有些犹豫的凑到顾小兮耳边,“怎么办呢,兮兮,那个耿少南,喜欢的口味还真有些特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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