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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挣扎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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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蔓姐叫了阿钊过诊所帮忙,最近人手实在不够,诊所病人又多,忙不过来,蔓姐是阿钊的亲姐姐。

蔓姐师从一个在外面的得罪过人却医术极高的医生,他逃进了东樟路阿蔓收留了他,他教阿蔓医术,但阿蔓那时还没学成,那医生就被卖凶杀害了。此后阿蔓便开了家诊所,收费比较公道,因此找她看病的人不少。

晚上送来了个子弹伤,腹部受击要开刀,阿钊略懂些皮毛,便跟了进那个简易的手术室。蔓姐主刀,其实风险也大,诊所里没有充足的血包,万一的万一发生了大出血的事件,诊所都无能为力,但这边的世界却管不了这么多,能来这的看病的都是亡命之徒,就算死了也无人知晓………手术很简单,很快阿蔓就帮那个病人取出了子弹头,做了消毒和止血缝合,阿钊在一旁递纱布。

病人也没多留,交了钱拿了药就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很快又一身伤。

没过多久,渡昌那边送来了个男孩,就是今天早上阿钊见到的那个雏儿,被玩弄得一身伤,满是淤青和浮肿还有鞭痕,嘴角都出了血,肿起来的脸上满是泪痕……送男孩来的是渡昌管事的那个,男孩被送进来的时候根本没办法直立行走,是被一把旧轮椅推进来的。

男孩发着抖,身上就一张薄毯,好在现在气候比较炎热,第一次就被弄成这样,属实是惨,但这个结局阿钊是猜到了的,毕竟被送进暗房的,能活着出来就已经不错了。

“阿钊,你帮着弄下他,不能送出去治,费用挂渡昌账上。”管事那个对阿钊说了一句便走了。

剩男孩一人在诊所的接待处颤抖着,阿钊看了一眼男孩,把他推进了房间,阿蔓处理完就紧接着过来了,阿钊想要出去拿工具,男孩抓住了阿钊的衣角。

“怕………”男孩说,但咬字的不太清楚。

阿钊摇了摇头,说道:“躺下医生帮你看。”

男孩只好松了手,阿钊去拿药和纱布,没一会就回来了。

“啧,真他妈不是人,能把人玩成这样。”阿蔓一边道一边处理着男孩的伤口。“还脱臼了,你待会帮他接上。”

男孩抽泣着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男孩的嘴脱臼合不上,阿钊看了一眼摇摇头,带上手套便去帮男孩接下颚。

嘴里满是污秽,有呕吐的残留物还有精液,阿钊拿盐水给男孩洗嘴,口腔里也满满是伤口,皮都脱了一层。

下肢因血液不流通变成紫色,腿上还有被捆绑的痕迹。不过出奇的是,肛周并没有被性侵的痕迹,不过对于有特殊嗜好的客人,通常他们的行为也是也是难以理解。

伤口大致处理完后,阿蔓给男孩挂了瓶葡萄糖便出去帮其他病人看病了,叫阿钊留下看着他,阿钊便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机。

“嘶……好痛。”过了不知道多久,房间里传出了声响。

“别动。”阿钊收起手机,站了了起来。看了一眼吊瓶,已经差不多空了。“帮你拔针头。”

阿钊欠了欠身,低下头帮男孩拔针头。刚好这个角度,男孩可以看到阿钊的侧脸,小麦色的肌肤,棱角分明的下颚骨,浓密的黑色剑眉在眉峰处刮了一刀断眉。

男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红红的……

“冰袋拿去敷脸。”阿钊给男孩递过去一个冰块“最近不要吃辛辣油腻的食品,免得伤口发炎,海鲜牛肉也尽量不要吃。”

男孩接过冰袋点点头。

“能走了吗?”阿钊接着问道。

男孩尝试着抬了抬腿,下肢传来强烈的痛感。男孩皱起眉头对着阿钊摇了摇头。

“行,你在这休息一夜,我在外面守着有事叫我。”阿钊接着说。说完想要出去,男孩又抓了他的衣角。

“怎么了?”被抓着衣角的阿钊发出疑问。

男孩盯着阿钊的脸看了几买秒,便松开了手。

“有事再叫我,还有最近最好吃流食,你下巴脱了臼还是少用微妙。”阿钊接着补充道。“饿了吗?”

男孩依旧摇了摇头,被子从身上滑落,漏出光秃秃的少年身板,襟前两颗樱桃粉嫩粉嫩的,阿钊看着有些燥热。

“我去拿件衣服给你。”阿钊转身出了房门帮男孩拿衣服去了。

男孩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身体,霎时间又涨红了脸,把被子往上掖了掖。

“拿着。”阿钊递来一件白色的体恤。“先穿着。”

男孩小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好好休息。”阿钊把衣服给了他就转身出了门。

半夜的诊所人流量比较少,不用医生值班坐诊,阿钊叫蔓姐上楼睡觉,自己在下面守着。

男孩在诊所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是身伤的伤一碰就疼,二是他一直记着暗房里发生的事情,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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