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雀(一)(1 / 2)
1.
他咬住我的肩头,紧接着我下体就一烫。
那感觉无论我被他这样弄过多少次我都不会适应,微妙的失禁感让我本就不曾完全投入这场情事的身体更加紧绷。
我难耐的呻吟了两声,死死搂着萧桉的脖子,他整张脸都埋在我胸口,热气直喷在我坠在胸口的玉石上。
"骚不骚?都射给你。"
我不可置否,只是大腿更紧的夹上他的腰,拼命抬起下巴,来咽下剩下的呻吟。
说真的,我的肚子天天被他们尿一样多的精填的满满的,他们像是完全不顾及我都感受,见我肚子像怀胎三月的妇人,他们反而趣味更大。
他恶狠狠的抬手从下面抄起我紧绷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最后用力顶了一下才抽了出来。
我不用猜也知道,他又在饶有兴趣的盯着我缓慢吐着白液的后穴。
我实在被他操弄的没力气,索性敞着腿让他看个够,他目光热的像是他的性器一样烫人,我没他们年轻,又因为药物被迫变得体弱多病,我平时多走几步就要人搀着,更何况是一场持续了半夜的性事。
"萧郁,下午是谁来干你了。"
我后穴被人用手指浅浅插入,我下意识用力一吮,一下次吃进了他半根手指,下一秒我大腿根就挨了一巴掌,我吃痛的哼了一声,不满的瞪他。
“骚货。”他骂了我一句,就自顾自掀过这一问题。
我刚好也不想说话,歪着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我是真困了,但身上又酸又疼,我确是怎么也睡不着的,何况,萧桉弓着身子亲自给我把射进去的精水扣出来,我也不能当着他的面睡过去。
萧桉虽然情事上狠厉,喜欢往我身上乱咬乱掐,弄得我浑身青紫,但事后确实是独一份体贴。
“陆寻礼给你抹了药了?”萧桉看似漫不经心的问我,但手却很用力的捏我大腿上的肉,我踩着他的肩膀要把他踹开,但却抬了抬不起来。
“能抹什么药,你给我灌的还少吗?”我没好气的回他,还不忘悄悄挤兑一下他。
萧桉当初给我下慢性毒的事,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就是那些毒害得我身体日渐虚弱,萧柯篡位时,我已经是兵器也拿不了的程度了。
以至今日…今日
我面上不显,心海又是一阵翻滚,随后又被我自己平息了下来。
有用吗?
要是有用,自己怎么还会是他们的床上宠物。
萧桉靠了过来,把我搂进怀里,让我贴着他结实的胸肌。
“别生气,二哥的腿不也是你害的。”
我睁眼看了眼暗红色的被褥,这是萧柯特意安排的,说是衬我肤色。被褥上金线绣的牡丹栩栩如生,层叠的枝叶像是要把我也盖住。
我嗯了一身,任由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
“睡吧。”我轻声说。
2.
早上我醒来,萧桉就不见了,伺候我的两个小太监恭恭敬敬的跪在床边。
又是生面孔。
我懒洋洋探出一只手,点了点其中高些的帽檐。
“什么时辰了?”
这小太监顿了一下,立马就掐着嗓子回我,“禀告先帝,午时了。”
“打水来吧。”
宁一个小太监磕了个头,立马退了出去。
高些这个支支吾吾像是还有话要说,我等了半天才听到他开口,“辰时,陆大人来过,奴才拦不住,不过见您未醒,陆大人就走了。”
辰时,也不知道萧桉走是没走。
我身上没穿什么衣服,索性披着萧桉落下的外袍起了身。
“仔细着点,看了不该看的,小心萧柯挖了你眼睛。”我打着哈欠,走下了床,那小太监果真老实,死死低着头,半眼也没敢看。
窗户不知被谁开了个缝,秋天的冷风,直往屋里面灌,我抬脚踢了踢小太监的膝盖,“这风吹的我心烦。”
小太监身体一僵,视死如归的起了身,我看了一眼就没再管他,独自坐到了铜镜前。
铜镜里的人模糊不清,我自然也不知道他们称赞的绝世容颜是什么样子。
他们都说我像我母亲,九州第一美人,甚至比我母亲多了几分英气和凌厉,更加璀璨夺目。
不过我母亲随我父皇去了,否则他们也不该被迫把我当做女子使用。
毕竟母亲只生下我一个孩子。
我拢了拢外袍,小太监已经关了窗立在我身侧,我转了头说,“去请陆大人”
3.
陆寻礼看起来倒是一个温润的书生模样,老远就问到他身上的药味。
也不难闻,只是闻的我昏昏欲睡。
陆寻礼特别喜欢玩我的乳首,总是借着抹药的由头,双掌贴在我胸口左右打圈的揉。
我坐在他腿上,他下身早就高高翘起顶在了我的尾椎上。
我胸口微微发烫,乳头又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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